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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翌都有些錯愕,因為在我們心裡這個人必然是已經死了,這個印刷店的老闆娘怎麼會看見過她呢?我連忙問道:“阿姨,你想想這個女人你在哪裡見過?”
她皺著眉頭接過我影印圖片看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她一旁做作業的女兒抬頭提醒道:“媽你不記得啦,這個女人前幾天不是一直在隔壁照相館周圍走啊,還帶著一個小孩子呢。”
我連忙再問:“你還看見什麼麼?”
女孩子在做作業,她抬頭看著我們說:“嗯那個女人很胖的,樣子好難看,而且她的小孩也好醜。感覺一家子是胖子,頭特別的大。而且感覺身上溼溚溚的一股臭味。”
白翌皺著眉頭,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出聲,我心頭也有些線索但是畢竟不如白翌。我拿過影印件,把它放在一個信封裡。謝過老闆娘就和白翌往回走,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也覺得奇怪,那兩個人到底是人是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魯老師的照片裡?這和魯老師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倒黴到這個程度是不是那兩個東西害的?
我突然想到什麼,停下來說道:“你說這張拼圖和那張驗屍一樣的照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白翌頓了一頓,他笑著說:“你覺得這件事情中最奇怪的一點是什麼?”
我搔了搔頭髮,心裡有些埋怨白翌,這種引導性解題方法不適合用在我這樣的人身上,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提問,就這樣我頭髮不知道給抓掉多少。我努著嘴道:“這事從頭到底都怪!要說最奇怪的那點我覺得可能就是為什麼非得是魯老師遭殃呢?而且這和照片又有什麼關係? ”
白翌拍了下我後腦勺,欣賞的說:“不錯啊,小子雖然沒什麼分析能力,但是直覺倒是很準。”
我悻然的看著他冷笑,順手拍了拍他腦袋說:“你小子的腦袋被門板夾啦?裝什麼啊。有話快說,搞什麼偵探片裡的對話橋段。”
他指了指路旁的兩個空位子說去那裡坐著說,他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這點我有些詫異,本來以為他不抽菸,不過既然有的抽也問他要了一根,兩個人叼著煙,我這才發現這包煙還是我藏在書架上的,搞了半天被這小子順手牽羊了。他也不介意,說隨手拿的用來提精神。然後說了他自己的猜測。
白翌思考的方式其實十分的簡單,這種事的確沒必要考慮多複雜,整件事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魯老師隱瞞了一些重要的細節。
他吐了一口煙看著我說:“別這麼瞪著我,你小子心裡也感覺到了這點,只不過不去想罷了,因為這樣很可能就證明魯老師在某種事情上撒謊了。”
我低下頭抽了一大口,腦子裡被他那麼一點撥,的確是有了一些門道,一開始我還認為是什麼普通的髒東西,但是自從照片出來後我就覺得魯老師在某些事情上沒把事給說清楚。不過說她故意撒謊這點就太過頭了,偏激了點。
我讓白翌繼續說下去,自己腦子裡再判斷一下。白翌裹了下外套說:“這事我覺得有幾種可能性,一種是老師遇鬼了,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因為只有鬼怪才能讓人的運氣差到這種喝涼水都嗆死的份上。但是要說鬼,這樣的能力也太強大了些,我覺得更像是”
我彈了下菸灰捏著太陽穴說:“像是怨鬼”
我這句話剛說完,白翌的手機又響了,接起來一聽果然又是紀天。我真想要說這小子有完沒完,能不能把話說全,動不動就來一個電話以為這裡是刑偵大隊啊。但是這次白翌的臉色明顯凝固了,他嗯了幾聲後扭過頭對我說:“魯老師自殺被發現,現在在醫院裡。”
我一下子愣住了,直到菸灰落到手上才被燙醒,此時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隨手攔了一輛車就往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魯老師還在手術檯,我們只有在門口候著,紀天也在那裡,看到我們就說:“靠,這樣的自殺方式估計只有武俠劇裡才有啊,她直接拿菜刀割了脖子上的血管,如果不是鄰居聽到洗手間的水溢位來的聲音的話,那女的絕對死定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白翌嘴巴里嘀咕了一句:“又是脖子”
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手術才結束,魯老師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本來我們還想著能夠和魯老師說幾句話,不過醫生說她現在連哼哈幾聲都非常困難,更別說詢問了,於是也只有回去再說。紀天突然想到什麼說:“那個女人在還沒暈死前給了我她家房門鑰匙,說什麼如果白翌他們又回來就叫你們一定要去她家一次。”
我和白翌都十分愕然,但是很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