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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經過二十多年她是忘得一乾二淨,但是那鬼可是天天眼巴巴的等著她再回去。於是一來二去的”
紀天點了點頭說:“你這樣的說法也有道理,但是瀾滄江啊!那一年發生的命案的檔案整理就夠咱們忙活好幾個月了。”
我搖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魯老師給我的那幾張有怪人的照片,然後又給了他那張有些模糊的女人抱孩子照片道:“就是那塊地方,而且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你看你能查到什麼。”
紀天把照片塞進口袋。此時夜深人靜,我們實在不便待著,於是把這事先按下後各自回各自的住處。離開屋子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洗手間,突然納悶了一下,白翌以為我身體不舒服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回答道:“前面我們進來的時候水龍頭還一直在滴水,現在怎麼沒聲音了?”
白翌頓了頓,但是因為已經走出房門,我們也實在不想再回去。於是只有抱著怪異的心情離開了魯老師的公寓。
過了好幾天,紀天才查到資料,我還抱怨他搞東西的速度太慢,他說手頭有一個流氓團伙的大案子,剛剛才抽出時間給我們搞這些東西。我們拿過資料,果然在那個時候有過幾次溺水事件,而且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有暗流,很容易出事。不過紀天作為刑偵大隊的未來棟樑還是很有工作效率的,很快他就在好幾個事故中找到一個和我照片非常相似的。
他給標了出來,上面寫道:女,34歲,湖南人,1985年於臨滄縣耿馬傣族佤族自治縣境內的南汀河溺水身亡,其年僅6歲的幼子也一同溺水而亡。
紀天點了一支菸補充道:“別說還真奇怪,你們給我的那張圖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和那女人的照片居然有9分的相似,當我同行幫我把照片調出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把菸屁股給吞下去。”
果然紀天還附了一張黑白的照片,那照片的女人無論是體型還是五官相貌都十分酷似那張詭異的照片,只是那時候她長得還算清瘦,我一下子就意識到那張胖頭臉其實就是溺水人的一個特徵,頭會特別的大。於是事情的大體我們算是給搞清楚了,問題是如果真的是鬼魂作祟,那麼那個鬼現在在哪裡?她還會不會繼續害人?我瞟了一眼白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心想是時候你這個偽道士出馬了。
當我們再次跑到醫院,魯老師終於可以稍微的開口說說話了。看她的時候她正用根吸管在喝流質食物,看到我們突然十分的激動,但是稍微一抬頭馬上就疼的臉都白了。我們一看她這樣也真的替她捏了一把汗,這樣居然也能活下來了不得不說她真的是運氣好。
魯老師說話聲音很輕,我們幾乎要湊到她嘴邊上才能聽到一些,她看著天花板想要使勁的說什麼,但是我們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個零散的詞。她虛弱的說到:“船船照片她們來了她們來找我了”
白翌皺著眉頭說:“這樣問話根本沒用,再說下去你的傷口又得裂開,這樣吧,我們問一句如果猜對了你就捏一下拳頭,如果猜錯了,你就把手心朝上。”
魯老師此時頭上已經溢位黃豆大小的汗水,她捏了捏拳頭表示明白我們的意思。
白翌問道:“你說的船是不是二十年前在瀾滄江的南汀河翻船的那艘?”
魯老師的手握了一下,我都感覺她渾身在顫抖。
我一看有門,事情朝著明朗的方向發展了,白翌也接著下一個推測問道:“那麼是不是有一對溺水的母子?而所有的事情都跟這對母子有關係?”
魯老師虛弱的握了握手。
白翌繼續問道:“那她們溺水是你造成的?你害死了她們?”
魯老師的手在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她顫抖的把手心攤開了。
第055章 照片(下)
我不動聲色的看了白翌一眼,而他沒有說什麼,繼續問下去:“那麼你自殺是不是因為害怕她們會來找你?”
魯老師又把手心攤了出來。也就是說她並非是自願抹脖子的,但是現場和檢查傷口的樣子都表明她就是自己弄的呀?莫非是鬼使神差的給鬼附身了?我感覺事情又奇怪了起來。
白翌停了一下又問道:“你是不是撕了一張過去的老照片,那張照片裡就有那一對溺死的母子?”
魯老師握了握拳頭。
我知道他說的很可能就是那本發黃的老相簿。如果真的是那樣事情的確就可以串成一條線了。
白翌繼續問下去:“那兩個鬼是不是一直跟著你。”
我一聽白翌居然問的這麼直接,也不由得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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