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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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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也是如此,如今我也是第三過程的產品了。”他的平淡語音,使整個場面又冷落下來。

“老廖,你多心啦!”王緯宇感到有些失言了。

“不,你說得一點不錯,今天趕到這裡來,就因為你倆,一個過去的領導,一個現在的上級,難得在一起的機會,特地向你們辭行來的。”

“廖伯伯,你終於還是要走?”

“我不知該怎麼謝你這幅畫?我總算能夠帶著歡樂走了。”

謝若萍關切地問:“批了嗎?”

陳剴從口袋裡掏出來護照、飛機票:“ 呶,都辦妥了。”兩位工廠前後負責人沉默了,謝若萍充滿了惜別之情,不勝依依地問:“什麼時候啟程?”望著那一張孤零零的飛機票,突然想起了那位文弱的廖師母,她們倆一起度過那急風暴雨的最初幾年,她也曾陪過謝若萍在門後馬紮上守候丈夫。那是一位和善的,然而是軟弱的,總是像藤蘿一樣,要依傍著什麼的女性。兩口子一塊從國外衝破封鎖阻撓回來的,如今,只剩下廖總孑然一身地走了,他把她扔下了,難道能帶著骨灰盒走嗎?

廖思源回答:“明天坐飛機去廣州,然後經香港——”

人們都像啞了一樣,惟有鳥兒不理解人們的心境,在歡快地囀鳴喧鬧在廊簷花枝間。過了好一會兒,於蓮望著那幅即將完工的寫生,冒出了一句:“ 廖伯伯,不理解你為什麼執意要走?你以為歡樂只在畫面上麼?”

“蓮蓮,我是個冒酒臭的人,殺風景啦!”

十里長亭,送別辭行,本是生活河流裡容易掀起的波瀾,往往要觸動人的心絃,何況像斷線風箏,遠涉重洋,從此一去不回頭呢?也許他不應該走,因為撇下的是母親似的祖國呀!但是,話說回來,他作出走的決定,總是考慮再三。肯定,他為這種割捨痛苦過,然而他還是下了狠心,一走了之,難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麼?二十五年,一個世紀的四分之一,會不在他腦海裡印下一絲值得懷念的印跡?有的,毫無疑問,甚至是很多很多。所以今天批下來,明天馬上離開,不打算多停留,免得在腦海裡生出許多猶豫,懊悔,來折磨自己。

誰也沒心思把杯子舉起來了。

於而龍站起來:“廖總,走走去吧,我陪你看看古廟吧,恐怕你還是頭一回來吧?”

“是頭一回,但也是最後一回。”

他們倆步出了芬芳的院落,沿著曲折的路廊,登上了另一層樓殿。在那裡可以眺望到西山坳裡的羅漢松,也可以瞥見到半山腰裡舍利塔的圓頂。低下頭俯視是緊貼大廟後牆的湍急的水澗,那位穿著紅白藍三色旗似的舞蹈演員,那位十二月黨人,那位左派,正在嘻嘻哈哈地照相玩。

“怎麼?老廖,已經毫無任何挽回的餘地了麼?”

不遠處的田野裡,一畦畦的冬小麥長得肥黑茁壯,廖思源把眼光落在綠絨似的麥苗上,落在壟溝裡背陰處餘下的骯髒的殘雪上,似乎不曾聽到於而龍提出的問題,又似乎已經答覆了地不再關切。

“聽見我說話了嗎?”

那位總工程師仍舊不回答。

“好吧!”於而龍終於放棄了最後說服他的意圖。“ 那你就走吧!老夥計,我不再留你了……”

大約在幾年前,王緯宇曾經拿總工程師的一份報告,來打趣他的時候,事後他問過書生氣十足的廖思源:“ 我不瞭解你高雅的意圖何在?非要當一名‘二氧化碳’,打算達到個什麼目的?”

“我確實感到我的心大大壞了,不具備一個共產黨員的條件,所以請他們新黨委討論,免得因為我而玷汙了黨。”

“你天真得太可笑,老廖。連小偷、破鞋、活王八都掛上了黨員牌牌,難道會多嫌你一個技術權威?自然,謙遜是種美德,發現自己不夠,可以再努力,可千萬不要犯愚,冒傻氣!”終究是二十多年的交往,他們倆習慣了直言不諱的談話方式,從來不拐彎抹角。

“我們兩個反正有一個裝糊塗的。”廖思源說:“你認為黨還是你的我的嗎?我佩服你的自我感覺過分的良好,時至今日,真可憐,你還不能過組織生活。而我,運動一開始,就被‘紅角’革命家開除出黨了。黨已經不是我們的了,就像阿Q在土地廟裡一覺醒來,發現趙秀才,假洋鬼子都成了柿油黨,革命沒他的份啦!”

於而龍的笑聲在老鰥夫空蕩蕩的房間裡轟轟地響:“ 你挺幽默!”

“含淚的笑罷了!”

他看著老頭的清癯面孔,那眼角的細碎魚尾紋,表明著經歷過的艱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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