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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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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姐姐啊!”於而龍兩眼溼潤了。

“嘿,當心!”

一聲清脆的語音打斷了於而龍的懺悔,不遠處,一雙明亮得出奇的眼睛,在給他打招呼。

“我礙誰的事麼?”於而龍駐下槳來,打量著同樣划著一條舢板的女同志。湖面相當寬闊,兩條船是絕對相撞不到的生活倒常有這種現象,不應該相撞的,卻偏偏碰在了一起,然而現在卻並不如此。也許女性的邏輯,喜歡大驚小怪,和虛張聲勢吧?

“外鄉人,請你注意到那些”那個年輕姑娘輕盈地一笑,有禮貌地指給他看插在湖裡的木樁。於而龍摸出眼鏡戴上,才看清楚木樁上面還寫有字跡,細細看去,認出了“測量標誌,船隻繞行”等不很顯著的字樣。

哦!而且還不止一根木樁,放眼望去,約摸每隔二十五米,就有一個露出水面的標誌,逶迤不絕地伸展到很遠很遠,直到目光達不到的遠處。

這些插在湖裡的木樁,使他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聯想,很像他五十年代春風得意的年頭裡去林區打圍時,一路撒出去的連在繩索上的小旗,也是絡繹不斷,直延伸到看不見盡頭的森林深處。可是,小旗是用來愚弄動物的;後來,他才瞭解,這些木樁,卻是人類愚弄自己的一種標誌。

於而龍馬上沉浸到那次美好愉快的回憶裡去了,也許這是人的性格軟弱之處,值得留戀的往事不大容易忘卻。

打獵,如同一場冒險的愛情角逐,勝利的可能性是相當渺茫的,也許空空地白跑了半天,一無所獲;也許,弄不好,兇猛的野獸反撲過來,給上一爪子,鮮血淋漓。正如年輕姑娘的巴掌,抽在那些不識相的追求者臉上,獵物和漂亮狡猾的女性差不多,要想得到它和把它弄到手,中間是有相當距離的。

那一回,是好客的主人為他和廖總工程師,還有那位裝腔作勢的外國專家安排的一項餘興。那時候,他是個受人尊敬的廠長,幾乎所到之處,無不熱烈歡迎。

主人想出了打圍的主意,於而龍的手癢了。

但是別爾烏津直聳肩膀,那陣,於而龍的俄語程度,會話要比閱讀差勁,小狄翻譯著這位專家的話:“這種森林比不上西伯利亞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怕不會有什麼野生動物可打吧?”

“小狄,你就問他:到時候手抖不抖?打過槍沒有?會不會扣扳機?要不要老兵給他講講射擊要領?……”

廖思源永遠保持一股紳士風度,即使後來在優待室隔離審查時,也總是溫文爾雅地講究禮貌,他對小狄說:“不要照老於的話直接翻譯,婉轉些,不妨說:只要有目標、有理想、有追求,就不會落空的,並不決定於森林面積的大小。”工程師有著強烈的民族自尊感。

別爾烏津認為自己勝利了,因為他看出小狄不肯翻譯。

主人問他:“打過仗嗎?”

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表示也曾扛過軍銜的:“衛國戰爭期間,是個中尉。”

“哈哈,看他樣子,倒像是當過幾天中將似的。”於而龍遞給他一支嶄新的雙筒獵槍,燒藍髮出森森的幽光,別爾烏津接在手裡,情不自禁地端起來瞄準。看來,那種躍躍欲試的興奮使他衝動了,於而龍對主人講:“看見沒有?沙文主義來精神了,不過,你得想法讓他打到點什麼才好,哪怕一隻瘟山雞,或者一條傻狍子,要不然,他會認為丟了他們的國光。”

他們在一群嘶嘶亂竄的獵犬護衛下,由幾名精明的獵手陪同,在黑森森的老林裡,足足折騰了大半天,累得人仰馬翻,精疲力竭,才抬回來那條蹲了一冬天倉,而變得瘦弱不堪的棕熊,以及其他一些獵獲物。

黔之驢樂不可支,向年輕的翻譯滴里嘟嚕說個沒完,小狄是個非常嬌氣的女性,那姣俏玲瓏的秀麗身材,那瓷雕似的白淨面孔,那晶瑩玉潔的面板,彷彿透明似的。她正為在森林裡跋涉之苦生氣不已,哪有興致翻譯別爾烏津的感想,只是籠統地概括一句說:“他說他像伯爵一樣,過了一次中世紀的狩獵生活,高興壞了。”

於而龍問:“他大概講他們的伯爵,也比我們的好吧?”

廖總工程師笑著:“你呀你呀……”那位伯爵以為他們附和他的觀點,一個勁地圍著那頭棕熊,喊著“哈啦少”……

出差回來還未坐穩,周浩打電話叫他到部裡來一次,於而龍有點沉不住氣,雖然電話里語調相當平穩,但那是颱風眼裡的安靜,多少是不祥之兆。他知道,“將軍”決不會誇獎他的槍法,只好硬著頭皮推開了他的門。

周浩開門見山:“聽說你一槍結果那頭熊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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