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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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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敵人追問自己的下落,撥開蘆葦,露出一點縫隙,只見那個可憐的三河鎮群眾,落入了一群野獸中間,拳打腳踢地被摧殘著。

鬼子叫偽軍把船拖上河岸,以為於而龍還潛在水下,劈里啪啦地往河裡開槍,以致不少被打死的小魚從於而龍腿旁流過。

大久保來了,手裡握住那望遠鏡,和顏悅色地問:“你把於而龍弄到哪邊去啦?”

“太君,他像螞蟥叮在船上,一露頭,我就推他下河,趕緊來向皇軍報告。”

“你的撒謊大大的,我看見你們兩個哈哈大笑。”

於而龍在蘆葦叢裡聽得根根頭髮都立了起來。

“你看一看吧!”大久保把望遠鏡架在已被捆起的人臉前:“能逃掉我諸葛亮的神機妙算?”他還掏出一疊花花綠綠的“儲備”票:“只要你幫我們找到於而龍的話——”

“太君,太君,我怎麼能找到他?湖西的人都說,於而龍是紅鯉魚精變的,來了,咬咬鉤,又走了。”

“你,狡猾得很。”

“不敢,太君,我不敢。”

有個偽軍在翻起的船底,找到了綁著的蘆管,就跑來狗顛屁股地巴結討好,大久保初時還不甚了了,但一旦翻譯官給他講清楚,馬上變臉,大發雷霆,拔出指揮刀來:“你石湖支隊的幹活。”

“太君,我是大大的良民!”他連忙掏出良民證,並且自豪地說:“我還是太君的情報員。”

“於而龍哪邊的去了?”

“我當真的不知道,對天發誓,太君!”

“八格——”大久保舉起了指揮刀,朝挺身保衛於而龍的一個普通老百姓砍去。

瞧得真切的於而龍,從蘆葦叢裡跳將出來,雷鳴似的喝了聲:“住手——”

大久保被驚天動地的吼聲嚇了一跳,刀只是從那個人的耳邊劃過,留下了今天一道長長的發亮的瘢痕。

他被敵人團團圍住,幾十支槍口都對準了他。

大久保得意地大步走來,向他伸出了手,並且鄭重其事地說:“作為一個帝國軍人,很榮幸會見隊長閣下!”並且掏出了一張名片,於而龍記得好像是“久保”什麼“三津郎”,那大概是他的名字了。

於而龍才不聽翻譯官的咬文嚼字,衝過去,抱住那個血流滿身,搖搖欲倒的,一個他不知道名姓的基本群眾,我們黨之所以有力量,正是紮根在這些中國的脊樑骨上。他用手托住那撕裂的下巴,盡力想止住血,但是,那鮮紅的、溫暖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在於而龍的手上,又從指縫間,跌落到泥土裡,浸溼了母親也似的故鄉土地。

他就這樣,落到了敵人的手裡。

第二章 (9)

於而龍低頭邁進掛滿蛛網的屋門,心情很有點沮喪,看來,他的朋友,不,應該說是結草銜環的救命恩人,過著不很愜意的日子。

一個曾經為革命差點獻出生命的基本群眾,還過著和三十年前大體上沒有很大變化的生活,這使他那一顆游擊隊長的心,一顆共產黨員的心,真正的感到苦楚。如果他不那麼健忘的話,當年他許諾給石湖鄉親的,至少要比今天這種樣子的歲月強一些。

然而,似乎諷刺似的,不知是聽覺的毛病,還是一種實感,於而龍好像聽到了自己家裡,謝若萍堅持要添置的,那種靜電吸塵器的嗡嗡營營之聲。哦,可是這間屋裡,和電的概念是完全絕緣的,至今還點著那種類似出土文物的油燈。哪裡會有這種近代文明的產物,吸塵器距離這位救命恩人,起碼有一個世紀那麼遠。

是一個家麼?他端詳著屋裡亂糟糟的一切,不由得說:“夥計,你日子過得夠糟心的!”

“糟嗎?”他歪過頭來反問。

“孩子呢?”於而龍突然間想起:“我記得你好像有個孩子!”

“藤都枯了,瓜紐兒還能活?”

“多少年來,就你孤身一個人?”

“誰肯同我殘廢一塊過?”

看到曾經用生命掩護過自己,生死與共的鄉親,這些年來像一隻失群的雁,勉為其難地活著,於而龍的心裡,揪成了一個疙瘩。如果說昨晚在小姑家那位抗屬家裡,還是一種懺悔心情的話,那麼,此刻,他充滿了罪愆深重的感覺。

變了!於而龍!……他發現自己在這些人面前,確確實實挺不起胸脯,因為他已經丟掉了一些相當寶貴的東西,如果說得具體些,那就是和群眾的血肉聯絡。他現在才明白老林嫂為什麼不再去看望他們,幹嘛非要強迫一個鄉下老太婆,必須穿上睡衣睡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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