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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兩筆字兒。
秀娘才要嘆,吳夫人就又道:“我跟知州家的娘子倒有過幾面的緣份,不如幫你問一聲,這個麼聰明伶俐的姐兒,莫要白白耽誤了才好。”
蓉姐兒已經自家去跟徐小郎說話了,徐小郎才問了一句大白,蓉姐兒就翻了手把大白抓傷了昊哥兒,二姑姑要剝它的皮說了,小臉蛋氣哼哼的。
徐小郎趁著沒人瞧見,從袖裡摸了個紅包出來,這回算是來拜年的,蓉姐兒才磕了頭,吳夫人就把了紅包,打得荷花樣的錁子,很是新鮮。
不想徐小郎也給她一個,蓉姐兒馬上高興了,壓低了聲兒告訴他:“我把大白藏床底下呢,叫綠芽銀葉看著,二姑姑打不著。”
徐小郎被她逗的差點笑出聲來,趕緊以手作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見無人注意,拿手去撥弄蓉姐兒頭上的金花,拉她編的辮子。
蓉姐兒叫他摸了一下二下還眨巴著眼睛不動,摸得久了,嘴巴一噘,手伸起來拍了他一下,跟奶貓發怒一般模樣,不許他再摸,徐小郎忍得滿面通紅,轉身吩咐身後的小廝:“去,把貓兒抱了來陪她玩。”
☆、第74章 吳氏欲行蠶桑事蓉姐進學先學禮
吳少爺拉了王四郎一同吃酒,這兩個一個原本就出身寒微,一個是使了勁想往那裡頭鑽,王四郎自幼在鄉下長大,大一些了便在巷子裡串,說起市井言語來比有比吳少爺更熟。
又把兵營裡頭的事分說一番,吳少爺見說的投機,硬扯了他留下來用飯,吳夫人在後頭知道了,急急往十味樓叫了一桌子十五兩銀子席面。
原也沒想著留人吃飯,前頭兩個推杯換盞,後頭的沒話也要找出話來說,吳夫人瞧見王家沒想留下用飯,無奈兒子扯了人不讓走,也客客氣氣說些本地風俗,又細問起王家做個甚的生意。
這些個秀娘卻知道的清楚,她才跟了王四郎家來,便細細說些茶蠶的事。原來吳老爺做的是鹽糖生意,最賺錢的是鹽,這個王四郎也做過一回,便是這一下發了大財,有了本錢收茶葉蠶絲。
吳夫人原還當秀娘同潘氏沒甚差別,只能說些鄉野村話,聽見她一條條一樁樁都說的清楚,慢慢話也多了起來,又問她此番做些甚營生。
秀娘便把王四郎欲要買個茶園子的事說了,吳老爺來江州,是為著看望妹妹,見此地山水秀美,妹夫又在此處做了官,正管著鹽同水利,這才把生意做到了濼水來。
他早就想著要往那茶蠶上插個一手,這兩樣雖不如販鹽利厚,卻是天下幾樣最賺錢的事務,若把這三樣湊個齊全,家業還得往上翻一番。
吳夫人聽見秀娘說濼水鎮子裡頭也置了二十張織機,倒吃一驚,她卻不是那等無知婦人,曉得綢機貴得很,尋常人家置辦不起,又聽見說是秀娘自家的私產,掩了口道:“這倒是個好進項呢。”
秀娘端端的坐著,聽見她問一句就接一句:“婦道人家也只知道養蠶繅絲,正經的大戶,在濼水都是起幾排大屋,百來張綢機的。”
吳夫人聽得動念,只知道此地算是富庶,不成想靠著蠶桑一途就能有這些大戶,她既跟了吳老爺走南訪北也有些見識,曉得織綢是個大進項,又知道原在濼水已經成了規模,不似那等小戶,一家子守著一張機,聽談吐秀娘不是個俗樣的婦人,既明白事理,又且能捏得一門生意,倒起了相交的心思。
柳氏立在婆母身後只是泛苦,她在家裡哪裡聽見過這些,每日都是書香縈繞,若不是吳老爺身上有個監生的名頭在,她爹是怎麼也不會允了這門親的。
昨兒夜裡苦思了一夜,今兒便有些力不從心,站著的腳跟直打飄,好幾回吳夫人遞話過去,她都沒接著,吳夫人見遞了兩回她沒回應,也不再把話頭往她那裡引,過得一會兒尋了由頭支開她:“你且去灶下瞧瞧,給前頭添幾個佐酒的小菜。”
少年夫妻,離了半年多不曾見得,昨兒也不知怎麼綢繆,說不得這回便成了事,好給她添一個孫孫,倘是先開花後結果也是好的。吳夫人笑眯眯的望向蓉姐兒,見她垂了頭乖乖的一聲不響,拿一碟子花糕疊著玩。
徐小郎三不五時的伸了手去要推,她一聽著有動靜就抬頭瞪他,手上的金鈴鐺一響一響,別提多有意思,還有那隻叫一點白的貓兒,竟也乖乖的趴在她襖裙上,一動不動。
吳夫人又把話頭轉回來:“你既常遠不在濼水,這門生意託了誰管?那起子下人慣會瞞上不報的,倒要託了可靠的人看著呢。”
“那倒不怕,織出來的綢都有定量,既僱了熟手,開出了工錢去,一個月便定了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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