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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宓薄唇輕啟,只道了兩個字:“很吵。”
分明是護著自己的女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聞柒巧笑嫣然地親了秦宓,然後跳下鳳輦,走到燕長溥跟前,半蹲下,踢了踢:“本宮問你,還記得你的女人孩子嗎?想起被你利用、被你背棄的兩個人,你會良心不安嗎?會死不瞑目嗎?會在臨死前滿心惦記嗎?”
燕長溥瞳孔放大,恐懼。
聞柒不等他回答,從髮間拔出一根簪子,對著燕長溥流血的脖子筆畫了一番:“算了本宮這就讓你入土為安。”
聞柒抬手,正要落下——
“求你!”
燕長溥張嘴說話,咽喉的血汩汩流出,很快便染紅了大片大片的衣領,簡直觸目驚心。
聞柒的手頓住不動了:“求我什麼?”她似笑,“看在你如此慘狀,本宮興許能網開一面,說說,求什麼?”若是為了那二人,也算良心未泯,她自會給他一個痛快。
燕長溥瞳孔翻白,他幾乎昏厥過去,卻瞠目,撕扯喉嚨:“求你……放我一條……生路。”被割破的咽喉急湍淌血,話,斷斷續續的,“看在那……那兩個人的份上,求……求你。”
大爺的,真慫到家了,還不如剛才那樣瘋狗般亂咬人。臨死之前,居然還要物盡其用,以求生路,聞柒覺得這種人被棄屍荒野,野狗都會懶得咬,所以,這種人,最好不要留屍。
聞柒搖頭:“真沒種!”起來,轉了個身,“都看見了嗎?”
鳳輦旁,掩在垂紗裡的女子,宮女打扮,她淚流滿面,緊咬著唇瓣盯著地上的男人,這便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不顧一切飛蛾撲火的男人……
地上的燕長溥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女子,只是求饒,只是不知羞恥地求饒:“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求求你……”脖頸血流不止,慎人極了。
女子轉身,再也留不出一滴眼淚,因為曾經她秦楚玥瞎了眼了……
聞柒看著走遠的秦楚玥,又看著地上的燕長溥,意見嫌惡:“本來不想這麼早讓你死的。”她看了看天空還在蔓延的火勢,只道,“那把火還沒滅,你可以去陪你的精兵了。”轉身,將燕長溥的撕心裂肺扔在身後。
這樣的男人,就該灰飛煙滅,免得汙染了土地,浪費了空氣。
回到鳳輦,聞柒有些倦了,蜷在秦宓腿上,像只懶惰的貓兒一般動也不想動:“爺,你姑姑挑男人的眼光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啊。”想想秦楚玥,想想十七,聞柒心頭不舒坦。
秦宓拂了拂她的臉:“你挑男人的眼光很好。”
這話說的,拐著彎邀功呢,言外之意:爺很好,爺最好,爺絕無僅有地好!
當然,聞柒眼光最好?她爽快地承認:“那當然了,小爺火眼晶晶。”
人的心都是長偏的,當然男人還是自己的好,別的男人嘛——
“聞柒!”鳳輦外一聲氣急敗壞。
別的男人,不敢恭維啊。瞧瞧這小霸王,就是個典型,惹不得的主。
聞柒撐著頭,將紗幔撩起一小條縫,眯著眼從縫裡看人:“皇兒,這稱呼是不是得改改了?”
誒,凌國公終究是沒有拉住這小霸王。
燕湘荀眼紅,盯著鳳輦裡瞪眼:“他為什麼會在你的鳳輦裡?”他諷刺,逼視,嘲笑,“一個大男人真不知羞恥。”
這是羨慕嫉妒恨嗎?秦宓看都懶得看他,抱著懷裡的女人親暱。燕湘荀怒火中燒,正要罵人,聞柒回話了:“不明顯嗎?當然是,”她一本正經,神態認真,菱唇一張,“苟合。”
這種葷段子,聞柒信口拈來。其實,真正不知羞恥的,好像是她。
燕湘荀氣急:“你——你們!”他惱得無言以對,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詞,“姦夫淫婦!”說完,燕湘荀狠狠剜了聞柒一眼,拂袖離去。
姦夫淫婦啊~好盪漾有木有?好萌動有木有?聞柒熱血沸騰,只是秦宓似乎不滿,箍著聞柒的腰,悶聲悶氣地說:“聞柒,爺要正名。”
爺,好像真的不喜歡當姘頭。
聞柒卻振振有詞頭頭是道,對著秦宓耳提面命:“先上車後補票懂不懂?”
秦宓搖頭,不懂。
聞柒一把勾搭住秦宓,一副女流氓相:“走,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小的親身傳授,好好教練爺。”還是個急色的女流氓,特意強調了‘親身’二字。小眼神也是滴溜溜色眯眯的,如狼似虎地盯著秦宓。
秦宓大概明瞭何為上車,何為補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