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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補上一句,“只是些皮外傷。”
“燕孝鈺不是去了嗎?她怎麼還受了傷?”
嗯,殿下惱了,惱常鈺王殿下了,這短護得真明顯。
小喜子支吾了:“可,可不就因為……因為,常鈺王殿下。”
“怎麼回事?”
便也只有那個傢伙,能叫這不可一世的小霸王這般七上八下了。
小喜子微微顫顫,一顆心險些沒給跳出來:“說是聞姑娘為了救常鈺王才被橫木傷著了腿,聞姑娘還為此向皇上要了好些賞賜,說救命之恩大如天,以身相許便算了,就要點醫藥費和勞務費。”
一番話後,燕湘荀若有所思,嘴裡喃了一句:“救命之恩?”
他想,那丫頭怎是善茬?
“救命之恩……”天還未大亮,常鈺宮裡掌了一盞燭火,燕孝鈺半靠於榻上,臉色紙白,又喃著那四字,“救命之恩?”他冷笑,牽動了腹下傷口,越發白了臉色。
榻邊跪著御林軍的徐副統領:“是,王爺,聞姑娘便是如此和聖上說的。”
燕孝鈺半撐著身子,眉宇間可見怒色:“空口白話,父皇怎信?”他還記著那雙靈動清澈的眼,那般狡邪如狐,那個女子,好似料準了後事,才敢那樣膽大妄為。
“是御林軍親眼見聞家姑娘將您拖出瞭如玉閣,而且,”徐副統領抬眼,似乎一番打量,才道,“屬下們將您送回之時,聞姑娘說殿下是被火星子灼傷了,她雖已經略微包紮,只是這傷口傷在不便……”徐副統領的眼越發閃躲,“傷在不便之處,不得多做處理,所以讓屬下等小心些動作,莫要扯到了殿下的傷口。”
此話一出,燕孝鈺臉色一白,一張俊臉緊繃著,似乎要一觸即發。
徐副統領冷汗淋漓,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可用宣御醫過來瞧瞧傷口?”
“不用。”
燕孝鈺回答得太快,快得有些欲蓋彌彰。想來,確實傷在了不便之處……
徐副統領遲疑:“那您的傷?”
燕孝鈺臉色一冷,疾言厲色:“退下。”
這是惱羞成怒?副統領悻悻地退了,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頭一聲巨響,好像是王爺床榻邊那個玉頸花瓶碎了……
“聞、柒。”
燕孝鈺一字一頓,僵硬地咬出了這名字,整張臉陰翳著,手緩緩伸進了衣衫,下腹三寸……
他如何否認,如何拆穿那狡猾的女子,如何能告訴眾人她何等流氓陰險……他如何能承認這腹下三寸的一刀,見血不見骨,不過皮肉,卻被那女子剜了一國王爺的尊嚴。
所以,即便是虧,他也得吞了。
聞柒,聞柒……燕孝鈺暗念著那人名字,只覺心頭如螞蟻咬著,又疼又癢,他狠狠一把扯了系在下腹的錦帶,沾了些許血,隱約可見一行龍飛鳳舞的字——活雷鋒不留名,請叫我聞三好。
燕孝鈺的臉綠了,揚手,一掌碎了那女子束髮的錦帶,只見錦帶飄絮,落下一絲繡錦絹子,用燃木書了一行小字——到此一覽,經堅定,哈哈,雄風不錯啊。
那綠了的臉,紫了……一口血滲出了嘴角,滴在了繡錦之上。
☆、第六章:小籠包養成記
那綠了的臉,紫了……一口血滲出了嘴角,滴在了繡錦之上。
常鈺王啊,純粹是被某人氣得吐了血。
再說說這某人,在如玉閣領了封賞便坐著八人抬的鳳輦大搖大擺地在燕宮裡橫衝直撞,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前頭,御花園的觀景亭裡,坐了幾個公子哥,擺著吃食,喝著小酒,逗弄逗弄右相家的公子。
“慕呆子。”
隔著一片蓮池,慕言蹲在涼亭上,微微抬眸,蹙眉,又垂首,捧著個小籠包繼續吃得渾然忘我。
“這傻子。”
觀景亭裡哈哈大笑的正是經久不出殿門的常廣王,前不久折了兩條胳膊,這才剛能下床,便吊著兩殘廢胳膊出來為非作歹了:“叫聲大爺來聽聽。”
“是啊,叫大爺。”
一邊附和的公子哥著了一身華貴的錦繡龍紋長袍,頭戴銜珠玉冠,暗紫色的束腰錦帶,持了把仕女圖的羽扇,無處不張揚著奢華,十足一個金玉其外的二世祖。
“不叫?”另一公子哥嗤笑,伸手便將奉茶的宮女攬進了懷裡,“王爺,這痴子幾日不見骨頭都越發硬了。”說著,揉了一把女子腰間,放聲大笑,眼底盡是青黛,掩不住那縱慾過度的虛浮。
燕成廣興頭上來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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