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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丫頭端來一盤小籠包:“想要嗎?”燕成廣挑了挑細長的鳳眼,趾高氣昂,“叫聲大爺本王便賞給你。”
慕言抬眸,盯著那案桌上的玉盤子,擰緊了眉頭似乎思忖什麼,好半天,垂下了眸子,又盯著空空的手掌:包子吃完了。眉頭擰得更緊了。
燕成廣見狀,立馬惱了:“給本世子扔去餵狗。”
不大一會兒,宮人便牽來一隻半人高的牧羊犬,說是蘇國公府的看門狗,蘇家的小姐們帶來了宮裡逗弄著玩,一盤小籠包剛扔下,蹲在涼亭上的慕言便有反應了,盯著那狗與那小籠包,眼神極其專注。
燕成廣正是興致勃勃:“你們說,這痴子是會被狗咬呢還是咬狗?”說著哈哈大笑,吊著兩隻胳膊一晃一晃甚是滑稽。
著錦繡龍紋長袍的公子搖著扇子:“那痴子雖傻,功夫卻是極好,怕是這狗兒近不得他的身。”
正摟著宮女戲耍的公子哥抬起頭:“我看不一定,那狗兒可是大漠進貢的牧羊犬,爪子利著呢。”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塊色澤瑩潤的和田玉,笑著道,“我賭狗咬人。”
另兩人也紛紛拿出了身上的玩意兒,下起了賭注,一邊觀景亭外,花團錦簇裡,幾個女眷掩著嘴嬉笑,瞧著熱鬧,好不歡快,倒是蓮池的假山石上側躺個白衣的公子哥,眯著眼打盹,絲毫不理這耳邊事兒。
隔著數米外,八人抬的鳳輦停了好一會兒了,裡頭的人兒手指勾著流蘇,撩起了一角,一雙晶亮的眸子瞅著御花園那頭,素手伸出:“那兩隻是什麼人?”
林小賤順著手瞧過去,道:“常廣王左側那身著錦繡龍紋長袍的是定侯府的召尹小侯爺,右側耍著姑娘玩的是蘇國公府的蘇世子,這一桌三人,可是燕都出了名的三大惡霸,各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大夥兒都傳,常廣王好男色,蘇世子好女色,召尹小侯爺男女通吃,宮人太監宮女瞧見了這三位主子便都嚇去了魂。”
聞柒一個挺身坐直了:“擦,這是逼著老孃替天行道啊。”又指著假山石上假寐的那男子,“那隻呢?倒是人模人樣。”
“那是姬國公府的秋白少爺。”
聞柒驚了:“姬皇后的弟弟?丫的,一個爹生的,怎麼差這麼多。”搖搖頭,不忍直視,“那群可是國公府的花蝴蝶?”
林小賤嘴角一抽,點頭,這姑奶奶嘴裡的花蝴蝶可不就是聞名大燕的國公府千金,蘇家的代真代曼兩位縣主與姬家的秋冉縣主,哪一個不是才藝雙絕的美人,擱著聞姑娘眼裡,那美人往花下一站,都成了花蝴蝶了。
聞姑娘笑眯眯:“嘿,我還以為這幾廝是禽獸呢,原來他們是衣冠禽獸啊。”瞧了瞧那隻聳毛的牧羊犬,託著下巴,“嗯,比那隻狗人模狗樣多了。”
那隻狗忽然吠了兩聲,前爪扒著小籠包,豎起了全身的毛。原是那涼亭上蹲著的人,輕踮了幾下,便飛身下來了。
召尹小侯爺收了扇子:“瞧瞧,那痴子還真過去了。”
“有好戲瞧了。”
三位公子哥走出了觀景亭,便是那假山石上假寐的姬秋白也掀了眼皮。
那廂,一人一狗四目相對,那狗兒不愧是大漠的牧羊犬,紅著眼似乎下一刻便要猛撲上去。
只是下一刻……
牧羊犬趔趄一滾:“嗷嗚!”癱軟在地,吐著舌頭喘大氣。
燕成廣目瞪口呆:“怎麼回事?”
只見狗兒肚子上,滲出一絲血來,一顆瑩白的珍珠滾了下來,沾了些許血。
“誰!”
平日了興風作浪慣了的三位二世祖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便傳來,滿滿都是笑意:“乖,好狗不擋道。”
那牧羊犬隨地滾了三圈,讓出了道,只見一八人抬的鳳輦由遠及近,流蘇重重,不見鳳輦中的人兒模樣。
燕成廣跋扈慣了,吊著兩隻胳膊就嚷嚷:“你是什麼人?”
一隻嫩生生的素手掀開了流蘇,露出一張娟秀的小臉,模樣有些稚嫩,只是一雙眸子尤其得靈慧,她笑著看燕成廣:“記住哦,亂吠的狗可不是好畜生。”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燕成廣說的,還是對牧羊犬說的,總之那狗兒是哼哼唧唧沒敢亂吠了,燕成廣倒也有自知之明,鐵青臉:“你敢罵本王是狗?”
聞柒佯作恍然大悟:“哦,原來剛才亂吠的是王爺啊。”
“你——”
燕成廣氣結,紅著脖子正欲發難,聞柒抬起手,道了句:“羞花。”
林小賤上前,弓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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