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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貼在了她脖根上。
林雪禪用刀背颳著她的面板,刀下之人發抖的眼神讓她心裡升起一陣自得,“你叫啊,出一聲這裡就將成為你的停屍房。我想,你的嗓子還是受大腦控制的吧?”
童湘抽噎著,身體不自禁往後縮,她怕極了,只覺得面前的女人已經瘋了!
☆、295。她有病!
林雪禪享受著折磨童湘的快感,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張狂。只有經歷末日之後的人,才有如此顛覆本性的笑容。
她重新講將童湘拉起來,又綁到椅子上。童湘即使沒被堵住嘴,也發不出聲音來。她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
兩眼無神的望著佈滿蜘蛛網的天花板,覺得自己像一尾擱淺再在沙灘上等死的魚。
但為了萬無一失,林雪禪最後仍是堵了她的嘴,對她冷冷地揚了一下嘴唇,端著水碗出了鴿棚。
日月昏沉,童湘僵在那張椅子上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紅色的衣裙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看起來更像是裹屍布。
林雪禪除了給她喂一點泡了水的剩飯,其餘時候都放任她在這裡不管。
飢餓,恐懼,緊繃的神經,都讓童湘處在崩潰的邊緣。
她想自己在被折磨至死之前,恐怕會先瘋掉。
這一天,陰雨連綿,鴿棚裡更顯陰暗。兩隻鴿子棲息在一旁,悠閒地用喙來順著羽毛。
童湘聽見有人在敲這扇年久失修的門。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並伴隨著一道尖利的女聲:“開門!開門!病鬼躲在裡面幹嘛?吃藥啊!”
她敲打了好一會兒,像與門板有生死大仇。沒多一會兒,就是開門的聲音。
林雪禪對著門外微胖的捲髮房東說:“王太太,您到底有什麼事?還是先進來說吧”
王太太一看林雪禪那張美貌但僵硬的臉,想起街坊間的傳聞,不禁失了剛才的氣勢,往後躲了幾步。
可想起今天冒雨而來的目的,咬著牙也要把這女人給趕出自己的房子。
她不敢看林雪禪的臉,像要看出這細皮嫩肉底下裝著的妖魔鬼怪一樣。
房東王太太嚥了一下口水,準備先禮後兵。“林小姐,恐怕對不住了,我有個遠房親戚要過來住,所以房子恐怕要勞你騰出來了”
林雪禪聽她這樣說,嘴角一頓,有理有據地說:“我們可是簽了三個月合同的,您中途毀約,說不過去吧?”
王太太打定主意要趕走這個喪門星,但又怕觸怒她,畢竟得那種病的人,大概心理也不怎麼健康。於是說:“大家都有難處,再說了,又不是隻有我這兒出租房屋。你可以去別處看看嘛”
林雪禪跟她乾耗著:“我一個弱女子,這麼多家當來來回回地搬,太麻煩。王太太行行好,好歹讓我住完這個月”
房東畫得尖細的眉毛一豎,骨子裡的市井氣立馬出來了,“房子是我的,你越快越好!我們這座小巷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林雪禪面目一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這裡的街坊鄰居都傳遍了,都說你得了”,房東眼裡浮起一層厭惡和懼怕,嚥了咽口水,“得了艾滋,專門到這裡來等死的。我可不想沾染上這等晦氣。你知不知道,自從你住進來,別人都是斜著眼睛看我們一家人!”
林雪禪靜默了一會兒,才呵斥道:“哪兒來的瘋言瘋語,我好好的一個人,你別亂信別人的話”
她的氣勢越來越低,想像沒有底氣似的。
房東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聲音越來越大,“你當我真的毫無證據就敢來攆人?我們家那隻小黃專愛到這處房子裡來轉悠,有一天它咬著大半張病例回家,上面就是在傳染病防控中心得的確診報告!林雪禪就是你的名字對吧?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這三個字”
證據確鑿,林雪禪的嘴唇發白顫抖,她指甲掐進血肉裡,嘴唇張了張,想說幾句辯駁的話來,但最終像失了所有力氣,不言不語。
房東眼裡的嫌惡更盛,像看著某種傳染細菌。她“唉唉”地說:“你可千萬別把血滴在我們家門口,晦氣!”
林雪禪被她眼裡的惡毒激怒,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得了病,還敢跟我耀武揚威!小心到時候我們成為病友”
房東被她眼中的狠厲嚇得磕巴起來:“你……你,反正我不管,你不搬走,我就來幫你搬!”,說完像是立刻要被傳染一樣,落荒而逃。
林雪禪重重地關上門,目眥盡裂,兀自咬了一會兒牙,才往鴿棚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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