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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顯然被剛才房東氣到了極點,眼睛都發紅,怒氣使她滿身都帶著瘋狂氣息。所以鴿棚裡的童湘一被她盯上,就覺得寒意一波波地往毛孔裡鑽。
大夏天的中午,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童湘滿臉懼怕地看著她:“你真的……真的得了那種病?”
林雪禪嘴角譏諷一揚,“那種病”
童湘瞪大眼睛,訥訥地動著嘴唇,“就是……就是”,她害怕說出那三個字。
林雪禪滿不在乎地一哂,“那又怎麼樣?”
她一句話證實,童湘想著這幾天同她的身體接觸,胃裡面劇烈翻湧,但嘴上被堵住了,胃裡的東西順著喉管往上冒,又被強行壓制。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像個正從內到外地被腐蝕著,自己把自己變成一個垃圾場。
林雪禪在她抗拒的目光當中走近了,童湘腦袋直往後仰,這樣就能離面前的女人遠一些似的。
可一個綁著人到底沒有行動權,童湘的下頜輕而易舉地被她的握住了。林雪禪享受著她對自己的懼怕,笑得讓人毛骨悚然:“你覺得你躲得過去嗎?彆著急,很快我們就會被一同嫌棄了,這世上會再多一隻過街老鼠”
童湘涕淚橫流,眼睛又紅又腫,拼命搖頭。她滿眼求饒,嘴裡“嗚嗚”地叫著。
在她迷濛的淚眼當中,林雪禪拔掉她嘴裡的毛巾,童湘一下子吐了出來。
林雪禪毫不留情地抬起林雪禪的下頜,拿出一把水果刀,割了自己的手腕,將淌下來的血滴到童湘嘴裡……
許涼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但她和盛霜的情況又有些不同。所以葉輕蘊給她的自由度還挺大,只要有人隨行護著,她出門也沒有關係。
只不過最好在他回家之前就到官邸,他已經習慣了一結束工作,立時就能見到她的日子。
等陰雨一停,許涼就準備去潘家看一看。
很久沒有去探望外公,他老人家每每打電話過來問候,都處處顯出想念之情。
許涼帶了一幅清朝山水畫,包好了乘車往潘家去。
她到的時候潘宇東正準備出門,他許久沒跟許涼照面,立刻推遲了行程,說要陪陪她。
聽管家說,外公正在垂釣,潘宇東就陪著她慢慢走到後院的河邊去。
一看她笑語嬌聲,更添了幾分情致,潘宇東感嘆道:“過年爸媽回來還擔心你和輕蘊結婚多年無子,現在可好,真是圓滿”
許涼抿唇一笑,“就是緣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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