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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他們不吃驚。
然而,陸筱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們的話一樣,痴痴望了秦歌一會兒,忽然就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顫聲道:“你……你就那麼恨我,連我的名字都……都不肯叫了嗎?”
秦歌頓時一個頭有兩個大,習慣性的就想抓抓頭髮,卻不料這一抓,就將頭頂上的假髮給抓了下來。
夏子義與凌渡馬上瞪大了眼。
夏子義呆呆道:“先……先生,你這是……怎麼回事?”
凌渡出身名門,見多識廣,很快就想到什麼,驚呼道:“你不是神界中人,你來自凡……”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驚覺住口,因為秦歌看向他的眼睛中已經充滿了殺機!
“雖然很裝逼,但我不得不說一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哥們兒,這可不怪我哦!”
秦歌冷冷說著,一道水劍便從旁邊桌子上的茶壺中飛出,眼看就要射進凌渡的腦袋,陸筱忽然開口道:“等一下!”
水劍堪堪停在凌渡的額頭,嚇得他狠狠嚥了口唾沫。
秦歌緩緩轉過身,眯起眼問陸筱道:“我不能殺他?”
陸筱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自己為了結案而不顧他身份暴露的安危,心頭頓時無比苦澀。
信任已經被自己親手毀去,又能怪得了誰呢?
抹去眼角的淚花,她搖搖頭,從袖中掏出一張靈符,說:“不是,你出手會惹上麻煩,還是由我來動手吧!”
秦歌聞言,心中就鬆了口氣,把假髮重新戴好,有些尷尬道:“小小,我……”
陸筱笑了笑,打斷道:“不用解釋,這是我自己造的孽,怪不得你,而且,你肯叫我一聲‘小小’,已經讓我很開心了呢!”
說完,她目光一凝,就要向凌渡丟出手中的符籙。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勢從天而降,猶如實質般壓的他們呼吸都開始困難。
緊接著,樓外傳來一道充滿寒意的聲音:“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的徒兒?”
“不好!是天玄宗的掌門柳廣元。”陸筱大驚,慌忙捏碎了袖中的護身木牌。
與此同時,“轟隆”一聲巨響,樓中頓時煙塵大作。
秦歌只來得及護住天宮愛和陸筱,就感覺到頭頂一亮,抬頭一看,赫然發現整個酒樓的房頂都已經被人掀去了。
一個白鬚飄飄的老頭站在半空,雙手背在身後,寬大的袍袖隨風擺動,看上去瘦弱的彷彿一推就倒,卻給人以如泰山壓頂般的氣勢。
凌渡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無奈身不能動,只好大喊道:“師尊,救我!”
柳廣元沒有第一時間解救愛徒,雙目精光閃爍,一一掃過秦歌等人,發現其中修為最高的竟是前幾天還表示要加入天玄宗的那個朗逸,不過他也只有艮元巔峰,充其量是個高階黃階而已,比自己徒弟遠遠不如,又怎麼可能把徒弟給逼到需要捏碎木牌求救的地步?
而且,他又為什麼會被一個連真元都還沒有凝練出來的人護在身下?
又仔細探查一遍,柳廣元確定秦歌的修為只是兌氣巔峰,因為以他的境界而言,天階以下的人隱藏實力,根本不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柳廣元想不出原因,只能猜測朗逸是那種愛好男風的公子哥,不過這些並不重要,於是他就寒聲開口道:“朗逸,前日你還央求於我,想加入天玄宗,我觀你資質尚可,本想答應,不料今日卻見你竟夥同外人加害同門師兄,是何道理?”
第五百六十章 人命都搞出來了
柳廣元身為天玄宗掌門,修為已是歸虛大圓滿境界,只差一步便可入聖。這樣的勢力用飽含怒意的口吻說話,光是威壓就讓陸筱心神一陣不穩,差一點兒就從朗逸身體裡退出去了。
握住秦歌的一隻手,她深吸口氣,抬起頭朗聲道:“掌門容稟,非是朗逸無故加害同門,而是為我天玄宗除賊心切,事急從權,若有不當之處,還請掌門贖罪。”
凌渡一聽這話,開口就要大罵,可嘴剛剛張到一半,又忽然死死閉上,更加讓他險些魂飛魄散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除了思想之外,所有的肢體動作都做不了了,連轉動眼球和表情都做不出來。
秦歌知道陸筱跟柳廣元扯淡是為了拖延時間,自然不會容許凌渡跑出來搗亂。他現在能夠自由操控水,而成年人體的百分之六七十都是水分,想要控制住凌渡的行動,簡直不要太簡單。
柳廣元聽了陸筱的話,眉頭不由一皺,說:“除賊?賊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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