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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筱伸臂一直凌渡,說:“正是凌渡師兄!”
柳廣元臉色頓時一沉,怒聲道:“放肆!你凌渡師兄三歲起就被老夫收在膝下,自幼便尊敬師長,修煉也勤勤懇懇,怎麼可能是賊?他是老夫養大的,難道老夫也是賊嗎?”
陸筱慌忙裝出戰戰兢兢的模樣,躬身道:“掌門息怒!朗逸怎敢誹謗師長?只是朗逸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凌渡師兄他確實是我宗門大害,如若不盡早除之,遲早要陷天玄宗於大亂之中啊!”
柳廣元大怒:“一派胡言!朗逸,今日你如果不跟老夫解釋清楚,即便你是當朝太師之子,老夫也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心裡倒是一陣憋屈。
以他的性子,本應該不跟朗逸廢話直接將他斬殺的,可天玄宗在傲漢國的地位,只是區區一個一等宗門而已,基本毫無特權可言,與另外兩個神界一等宗門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朗逸的父親乃當朝權貴,雙方僅僅是平輩論交,柳廣元別說殺人,就是隻想單純的教訓一下朗逸,也必須得找個說得過去理由才行,不憋屈才怪。
“回稟掌門,就在剛才,凌渡師兄已經在朗逸的追問下親口承認夥同司馬嫣毒害了司馬將軍,如此包藏禍心之徒,如若不加以處置,遲早還會闖出更加驚天動地的禍事來,到那時,魔王陛下怪罪下來,怕是整個天玄宗都要受他牽連了。”陸筱侃侃而談道。
柳廣元聞言,如劍般的雙目就看向了凌渡,見他垂頭不語,顯然是一副預設的姿態,雖然不解,但心裡還是一咯噔。
想了想,他呵斥道:“胡說八道!凌渡他與司馬將軍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要加害於他?再者,那司馬嫣敬孝之心天下皆知,又怎會毒害自己的親生爺爺?
朗逸,你不但傷害同門,還編造出如此荒謬不堪的謊言妄圖陷害天玄宗,其心可誅!今日,就讓老夫替朗太師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話音落下,柳廣元並指朝陸筱一指,一道由靈氣凝聚而成的長鞭便挾帶著風雷之勢,彷彿毒蛇一般向陸筱呼嘯而去。
這一鞭子要是抽實了,陸筱的心脈必定會遭到重創,即便不死,這輩子也要百分百告別修行之路了。
可見,柳廣元出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狠辣。
秦歌見狀,再也顧不得身份暴露與否,一扯陸筱的胳膊就將他拉到身後,同時心念一起,整個酒樓內的水、包括後院的井水都頃刻間處在他的掌控之下。
然而,當他馬上就要發力迎擊柳廣元的靈鞭時,一道陰陽怪氣中帶著不容人忽視的強大的聲音忽然響起。
“呦!柳掌門好大的威風,連當朝太師之子都說打就打,難道天玄宗什麼時候已經把山門開到了波旬城內嗎?”
秦歌雖然不知道來者是誰,但聽話音也知道跟柳廣元不對付,連忙不動聲色的將念力通通撤了回來。
與此同時,柳廣元也將靈鞭收了回去,只是臉色鐵青,顯然心裡超級不爽。
秦歌轉頭四下看了看,樓下空空如也,那些扈安帶來的兵丁和看熱鬧的百姓早就被柳廣元嚇跑了,街上連條狗都沒有,不由對陸筱奇怪道:“說話這人是誰?挺有我的風範的嘛!”
陸筱聽他這麼一說,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表情怪異的看著他,問:“你確定很像你?”
秦歌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點點頭,說:“是啊!你不覺得嗎?”
陸筱猛點頭,只是咯咯咯的笑聲卻怎麼也止不住。
秦歌還想追問,眼角忽然瞥見一抹紅色的身影緩緩從街角走了出來。
只見那人面容蒼老卻頜下光光無須,一雙小眼精光四射,炯炯有神。他頭戴網巾,身穿大紅色蟒衣,腳踏白底皂靴,明明老態龍鍾,卻自有一股專屬於上位者的威嚴。
不過,這老頭再威嚴也沒用,因為秦歌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太監。
他剛才竟然說一個太監很有自己的風範,陸筱不笑才怪。
男人在女人面前出了醜,很容易惱羞成怒,於是秦歌習慣性的掄圓了手臂,就在陸筱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陸筱“啊”的一聲輕叫,看向秦歌的目光中就霧氣迷濛的像要滴出水來。
雖然剛才聽秦歌喊出了那聲“公主殿下”,可天宮愛不懂啥意思啊!眼見自家主人跟一個大男人眉來眼去,還抽了對方的屁股,再也忍受不住,彎腰跑到一邊乾嘔去了。
陸筱一時沒反應過來,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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