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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那又如何,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連孩子都沒有,也不需要討要夜相不是。
“我告訴你,他家外室也有一對龍鳳胎兒女,出生時間跟宮裡這位幾乎一樣。”
王雲雪簡直要笑了,母親莫不是瘋了,這多年的貴婦人,現在她神經錯亂了:“母親,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懷疑,夜相外室的一對兒女是皇上的四皇子和五公主?”荒謬!那得多大一定綠帽子,皇上想帶,也沒人有那膽子。
不可教也,若不是自家女兒,她早已等著看戲了:“娘就是覺得不對,也派人去林宅蹲了幾天,可是跟本近不得街,你不覺得有問題,所以我覺得,那天娘見到的女人絕對是皇后娘娘。”
王雲雪喝口茶,首次不想跟她敬重的母親說話,誰會放著皇上的恩寵不要死出去!就算那個女人瘋了,皇上也瘋了嗎!
雖然不得不承認,但皇上對那個女人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若是她,上趕著享受他的恩寵還來不及,還會扔了不要嗎!別做夢了。
王夫人早已料到她會這樣:“過幾日便是小節,你大可以自己去看,林宅雖然很少開門,但她也不是不出來,相信你跟皇后相處了那麼久,皇后娘娘就是戴了面紗你也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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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王雲雪的神色毫不掩飾的怨憎:甚至厭惡無力,恐懼又強迫堅強:“我當然不會忘了,相信誰在她手下活個三年也不會忘記她有多目中無人!”
王夫人聞言鎮定的鬆開女兒的手,手腕上的念珠自動滑到他的手腕上,她慢慢的一顆一顆的撥弄,才能說服自己不像在家裡一樣教訓她此刻的失禮:“否認對手的存在是失禮的表現。”
王雲雪聞言似乎別猜中了逆鱗,突然毫無徵兆的吼道:“我沒有!她已經死了!死了!沒有人能再壓在我頭上!沒有人天天鼻孔朝天的看我!我現在才是宮裡身份最高貴的女人!”
王夫人撥弄念珠的動作慢了一下,安靜的深吸一口氣,速度恢復如常,自負!好好的日子過成這樣,即便有皇后娘娘欺壓她的因素,何嘗沒有她自己的原因在裡面。
王夫人起身:“是不是,自己看看不是更能下結論。時間不早了,臣婦告辭。”
王雲雪聞言立即恢復了正常,似乎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有些難堪的愧疚:“我送你。”
王夫人也不會真跟女兒鬧翻:“娘娘記得我說的話,娘娘注意休息,臣婦先行告辭。”
王雲雪站定,看著自己冷漠的母親,心裡突然有些生氣,從小到大,她總是這幅樣子,從來不會在她需要的時候抱她,不會想她需要什麼,只會教給他她生硬的東西,用點頭微笑評定她做的好不好,都怨她!為什麼輕易的就把她嫁給這個混蛋,那個混蛋從不愛她。
葉奶孃過了一會端著茶杯進來,見娘娘還站在那裡看著空蕩蕩的大殿門口,不禁走過去,小心翼翼的道:“娘娘,怎麼還在那裡站著,小心過了風。”
王雲雪淡淡的一笑,高貴的回頭,頭上的鳳珠耀眼奪目:“你說這個時間上有人會不會死而復生?”
“娘娘說笑了。”
“對,說笑,竟然有最不可能對我說笑的人,再給我將笑話,你說可笑不可笑,她定是瘋了才敢那樣想。”
奶孃看了小主子一眼,見她目光看著門外,並無意讓她回答。
王雲雪過了一會,嘴角驕傲的一笑:“不過,我還是決定去一次,難得她讓我覺得好笑,不是嗎?”
奶孃不明所以,但還是溫和的鼓勵一笑:“娘娘既然決定了,娘娘只要開心的去做就好。”
王雲雪像個孩子一樣點點頭,很多時候她覺得奶孃比母親親切溫柔,但她並不希望自己真是她的女兒。
……
元自冥恭敬的站在親和殿內,向父親講解著考效的問題,他回答的並不快,慢慢的卻堅持默背下夫子說過的每一句話。
元謹恂聽他背完,例行公事的點點頭,也像往常一樣不吝惜鼓勵:“很好,白公公,取一套筆硯,送到大皇子的住處。”
“是。”
元自冥神色有些失望,已經兩次,都是筆硯,父皇卻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想就這樣離開。
元自冥突然抬起頭,怯生生的問:“父皇,三弟什麼時候回宮,兒臣有些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