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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
陸辰意茫然抬起頭。
他的常縷!小縷!
他還可以去找他的小縷,小縷曾經那樣喜歡他,他們還有孩子,她怎麼會不要他呢,他身邊已經沒有那個賤人了,小縷一定會回到他身邊,一定的!
陸辰意跑了出去。
魏家張燈結綵,紅綢飄飛,門客如雲。
魏家雖行事低調,但魏老爺子最後一個老來子成婚,年齡不大,身份卻高,所以成長在魏家龐大的支脈下的人們,為這位小叔公紛紛送上賀禮,可謂空前盛大。
一排排的賀禮把騰出的兩個大庫房早已堆滿,臨時徵調了左側的三個小庫,現在也快塞不下了。
陸辰意站在魏府門外,鎏金的大門上蓋著大紅的綢緞,兩個獅頭大的金嘴裡分別銜著粗大的的金環,門上的牌匾莊重的寫著魏府二字,明明是每個朱門大戶都差不多的門面,但獨獨這魏府兩字不一樣,凝重中透著看透滄桑的威嚴,莊嚴裡帶著包容一切的睿智。
沉浮聖國兩百載,魏府沒有登高的宰相沒有死時低於三品的大員,魏家不單是長盛不衰的常青樹,他還是聖國的一本哲學古著,謙遜有禮、不叫不燥。
來來往往的賓客,錦衣玉服,舉止有禮、談吐不俗,有久不出世的賢者,有朝中德高望重的大員,均衣冠楚楚、貴然天成。
面對這樣的魏家,穿著不雅的陸辰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看著鮮豔的紅綢、來往的賓客,陸辰意一時間竟不敢衝進去要人,如今的陸府怎麼能與平日低看的魏府放在一起……
他……
“常家大伯,您怎麼出來了?快進去!有什麼需要吩咐小的們就是!”
“出來透透氣。”常家老大來了才發現,所遇均是長輩,哪個見了能不陪一杯,常家也算高府門第,如今一看魏家,才知道什麼叫底蘊。
常老大下意識的轉頭。
陸辰意嚇的急忙躲到石獅背後,藏起自己粗布納底的鞋子。心裡覺得自己如此好笑,他讓她一無所有,無家可歸,如今她再婚魏家,另一個男人,卻給了她重回家庭,再一次站在人家的事實。
他還有什麼資格再前進一步……
遠遠的傳來裡面的喧鬧。
——新人就位,祭拜天地!鳴禮炮——
……
元謹恂難得穿了鎏金的紅紫豔袍,富貴榮華間讓人難以忽視他高高在上不容說二的氣勢,此時他和藹的抱起大兒子。
夜正跑過來抓住元謹恂身側玉佩的鎏金帶:“得得——”
元謹恂蹲下身,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摸摸地上的小蘿蔔,顛顛手裡的老大:“又重了,謙兒乖不乖。”
夜自謙靠在爹爹肩上:“乖,爹爹,回家。”
元謹恂心裡一暖,把他放在肩上,用力抱了一下,到底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
大廳裡的下人們靜悄悄的垂著頭,上次的事,皇上只處置了二少爺身邊為首的奶孃,雖然沒有誅連,但她們不是沒罪,平日還敢仗著夫人上前說話,此刻只想把自己縮起來,不讓男主子看見。
林逸衣抱著女兒進來時,腳步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向前走:“來了。”
元謹恂抱起地上的老二,一手一個:“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阿白,把朕準備的禮物拿上來。”
“是。”
“爹爹給你們做的小馬車,一人一個。”然後看向小女兒:“我們趣兒也有,粉色的,小趣兒一定喜歡。”
夜趣看了他一眼,似乎忘了他是誰,回過頭捏著手裡的饅頭無視剛才的話。
林逸衣這些天被周圍的氛圍影響,也覺得有種給人家看孩子,還沒有給主子照顧好的感覺,誰讓連夜衡政都這樣,她就是偶然正常一會,天天對著他們也會被潛移默化。
林逸衣也很無耐,至少出來後比在宮裡更懼他是事實。
“中午在這裡吃吧,孩子們好久沒見你了,怪想的。”討好總行吧。
元謹恂看林逸衣一眼,為不可查的點點頭:“隨便做些什麼,早飯吃的很飽。”
春思放下茶,默默的站了回去。
林逸衣主動放下趣兒:“去找爹爹。”
夜趣扭扭不要下去:“抱抱——”
林逸衣尷尬的一笑:“趣兒還小。”
元謹恂怎麼可能和自家女兒計較,雖然幾天沒見,三個孩子的喜好、習慣會準時送到他手邊。
元謹恂從白公公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