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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之下,只能衝臧關陌求救,“哥,你借我點兒,我沒帶這麼多現金。”
“刷卡啊。”臧關陌一聽,也急了,優雅、風度全狗屁了,腑過身對我嚷嚷,倆狗男,侍應生眼珠子瞪得賊大,就怕我們溜了。
我說我一剛畢業的高中生哪來的卡,你別這麼龜,先借我點,咱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我賴不掉你的。
他無辜的就快對眼了,我真不是不願意,你說你請晚飯,我什麼都扔在賓館了,隨身就那麼十來快錢,剛不買了書麼?
廢物,哥都白叫了,我憤怒唾棄,淌著倆陀淚,小心翼翼又無可奈何地拿出錢包,抽出人民幣數了又數,交給侍應生,“服務費一定得收麼?”
消費的就是皇帝老子,侍應生當沒看見我的痛苦,禮貌回答,“得收,這是規矩,先生,請讓我們為你撤下盤子。”
臧關陌挺氣地瞪我一眼,伸出手候在我嘴巴下邊,“張嘴,讓人收盤子。”
我終究是個文明人,不能強盜,一張嘴,打從看帳單那刻起就死咬緊的盤子落在臧關陌手上,他眼都不抬交給侍應生收掉,拉起我就走。
一出門口,他問,肚子還疼麼?我可關心你啊。
我說,不疼了,哥,換別地兒疼了。
走到街上,已經是華燈初升,有微涼的風吹拂過來,舒爽。
路兩旁一片繁華,市中心就跟我們那兒不一樣,吃的玩的臭美的什麼都有,水果店都是我們家門口的兩倍,全是進口貨,大半我都沒吃過,臧關陌欠揍的說沒什麼特別好吃的,啊,除了這個,這個美味。說著指指一種小紅棗似的戴梗果子,我一看,進口大櫻桃,一袋五百克,七十八。
他媽的,我怒吼,等我當上明星有了錢,買來我不吃,專放腳底下踩。
走幾步,被一個賣各種飾品的小攤吸引,蹲下,仔細端詳。
並不純是女生的玩意兒,還有一些類似於西藏粗礦風格的男生用品。我貪婪的一兜眼,看上一條皮革編的繩環,很清爽的品位,不娘。
老闆直誇我眼光兇,這可是正宗小牛皮編的,手工也好,配不配墜子都成,一掛脖子上街上全是小娘們回頭看你。
我心說倒也不希罕全街的小娘們,萬分垂涎的摸著,手感涼涼的,順滑,我就覺得這該我的,要不是街上人多,我真會搶了就撒腿跑。
老闆看我神魂顛倒的樣子,估摸這票生意能成,裝出一臉爽快的樣子,“小弟,這樣吧,看你這麼喜歡,我給你個實價,一百五。……什麼我就發燒了啊,你仔細看看貨,這可根外面那些仿皮革的不一樣,那些能帶麼?一滲汗,好嘛,退色的退色,裂縫的裂縫。這一分錢是一分錢的貨,你要真喜歡,咱就算交個朋友,一百三!”
我說我賣血去。老闆臉色不好看了,一咬牙,“最低,你也得讓我掙些跑路費吧,一百二。再不成您另請吧。”
一百二買條狗鏈子,我是一定不幹的,磨蹭著只為多摸會兒,臧關陌那王八突然出聲,“老闆,麻煩你給我戴上。”說著,拿出兩張敬愛的毛主席,老闆刷的眼睛紅了。
我也刷的眼睛紅了。
“他媽的,臧關陌,你把我當猴耍著玩兒呢!剛問你借錢你說沒有。”
他痞笑得激我,你不也一樣把我當猴耍?帶著錢硬說不夠現金,我總得自衛啊。
“下作,大街上講什麼自慰,”我就故意潑他髒水,越想還越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猛地起身,臧猴子還蹲著任人往脖子上套狗鏈,急吃巴咧的嚷嚷,焦焦去哪兒?
“給連冬買盒飯,”我回頭吼,“他對我比你強多了。”
等著打盒飯的時候,我臉色肅殺的跟工商局衝黑販一樣,打菜的師傅嚇得多給了一紅燒獅子頭,撐死連冬。
後邊挨近一人,那股子不用看都感受得到的傲氣,知道是誰。
“喂,”臧關陌喊了一聲,從打菜師傅手上拿過飯盒,我一回頭,正接著他扔過來的一滿袋大櫻桃,“別一口氣猛吃,不消化。”
我眼珠子都笑沒了,嘴巴里狂塞七八個。
屁顛顛兒地跟在他身後,他挺老大地昂首挺胸,丟我一眼神,“連冬對你強,還是我對你強。”
“你跟我這麼一屁孩子身上討心滿意足,多沒勁啊你。”
“人閭丘養一寵物,還能聽兩句叫喚呢。”
見我還不答話,他手一伸就想拿回大櫻桃,我趕緊“吱”了一聲,他這才揚眉吐氣,順了順我頭上的毛。
回到賓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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