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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開連冬的房門,他一看我身後跟著的臧關陌,立即浮現警惕的神色,使勁打量,我把事情說一大概,連冬嗯嗯地答應,遲疑的拉著我欲言又止,臧關陌哼了一聲,說我先回房,焦焦你和朋友聊吧。
他前腳走,連冬就一把拉我進屋關門,我挺怒地衝他發火,“我從小怎麼教你的,懂不懂禮貌你!”
“去。”連冬一踢我,我痛得怪叫起來。
“丫你小子故意憋著報仇呢吧,踢那麼大勁,你還怪我搶你名額了,白惦記你肚子了。”作勢就要把飯盒往外扔。
“你還有完沒完了。”連冬沒好氣地一把搶過晚飯,狼吞虎嚥,“跟你說我的失落對事不對人。”
我倒杯水讓他慢慢吃,“餓成這德行,跟你小情兒沒少說我壞話吧。”
他瞪我一眼,“神經,誰有空說你!我沒具體告訴她來考演藝界,就說一計算機技能的考試,砸了。”
“那她都怎麼安慰你?”我挺來勁的伸長脖子,最好有黃色點的內容,我愛聽。
連冬無意識的浮現出花痴般笑容,剛說了一個她字,就警覺得閉嘴瞪我,“幹嗎告訴你?要聽甜言蜜語不會找嫂子啊,光愛聽別人,你機能障礙。”
“媽了b,”我一拳頭錘在他背上,他自個兒都笑起來,“你別神神叨叨,網路這玩意兒不能太作準,對方究竟什麼樣你還真地聽她怎麼說就信啊!不定一男人呢,重一點是個性變態,輕一點也同性戀。”
我說著不停笑,連冬倒像想起什麼似的扯我一下,“哎,傻冒,說真的,那臧……臧什麼陌的,什麼來頭啊,我那會兒在棚裡瞧他跟肖恩說話特拽,誰都不鳥的樣子,我覺得不踏實,要不你今晚來這屋睡吧。”
我說幹嘛,人挺好的還給我買大櫻桃呢。
連冬氣的獅子頭顧上不咀嚼,一口吞下去,踢我出門,滾吧滾吧,我留著氣跟我小情人繼續熱乎,誰給你買大櫻桃你噎死誰去。
走回房,門虛掩著,我推開進去,就見臧關陌不要臉的靠在床頭賣弄肌肉。
頭髮溼淋淋,應該是衝了澡。下身一條棉麻的休閒褲,上身光溜溜,麥色,早知道他身材正,脫了t恤原來肌肉練這麼緊緻,我真想管服務檯藉口鍋子敲上去,看看他痛還是鍋子痛。
《特里斯當與伊瑟》那本書翻開一半,封面朝上扔在床頭櫃上,也不知讀到什麼驚天動地的橋段了,他看著窗外,眼神那一縹緲,追憶往事一般。
我隨他一起縹緲,大櫻桃也忘了吃,直到嗓子癢得咳出來,才發現他指間夾著一根菸。
“咳咳,”也不知他抽什麼牌子,味兒又辣又嗆,激得我劇烈咳嗽,他聽到動靜,向我看過來,定定的瞅了我兩秒鐘,茫然的表情慢慢消失,逐漸生動,彷彿從夢裡面清醒,眼神活了過來,整個人都跟著活了過來。
下巴一弩,示意我關門,丫挺流氓的舉煙深吸一口,張大嘴喉結蠕動,把整口煙全都吞下。
我受不了他那種頹廢,傻逼,穿四五千的衣服還裝什麼邊緣少年啊。走過去,抓起床頭的垃圾桶跟他身地下候著,“自覺點兒,兩人合住,不準抽菸。”
他嬉皮笑臉,我說看什麼看,不拿我話當真啊?把煙給滅了聽到沒,咳咳。
他上身一整,張嘴衝我臉就噴出一大口菸圈,我猝不及防,被嗆的不停咳嗽,眼都無法睜開,淚腺直冒酸氣,別過頭特狼狽的揮手。
流氓樂了,“原來,這次是真咳啊。”
“王八蛋,精神文明你一個零。”我被捉弄的挺受傷,再給買十袋大櫻桃都是一張醜惡的地主嘴臉,一拉櫃子門找行李,“愛抽你自個兒待著吧,我去連冬那屋。”
臧關陌看我真怒了,才晃悠悠的把煙給掐了,開啟窗子通風,回身一巴掌拍我手背上,你這臭臉還說擺就擺啊。
我一沒留神,手鬆了勁,包掉在地上,一股囊囊沉甸甸包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寶貝順勢滾了出來。
我立時汗就下來了,不知羞恥的綻開向日葵般的笑顏,“知錯能改,就好就好。”
臧關陌沒搭理我,歪著腦袋挺困惑的問,“焦焦你這什麼掉出來了,看形狀……有種熟悉感啊?”
我心說你吃撐了你,包成這樣還有什麼熟悉感,壓跟就算計著我的寶貝呢吧。“沒什麼沒什麼,耗子藥。”
臧關陌又噴笑又皺眉,“毛病啊,你出門隨身帶耗子藥幹嗎?”
“還不是我媽,我們那兒的習慣,”我眼珠都不用輪,張口就來,“在外邊過夜都帶這個,聽說能避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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