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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這麼賴在床上,自然是因為只要他躺在床上一天,便可以恣意的享受著懷裡的軟玉溫香。
“那你就陪我吧!”緊緊的摟著她,但心裡的疑惑並沒有解開,只是悄悄的存放著。
她不說,難道他不能自己查嗎?
他懷裡的這個倔姑娘,心裡鐵定藏了什麼事,他幾乎可以這樣斷言。
“就陪你吧!”房初傾家蕩產沒有抗拒,靜靜的偎著他,享受著這最後的幸福。這幸福,只怕之後不會再有了吧。
半倚半躺,模樣看似傭懶,但眸中的精光爍爍。
赫勤天向來是個即時行動的男人,一旦察覺房初傾的心中有事,便迫不及侍的想找人問個明白。
“說吧!”
“說什麼?”沒頭沒腦的一個命令,弄得任駱方只能呆愣愣地靦著他,完全不知道他在問些什麼。
“說說初傾發生了什麼事?”沒有拐彎抹角,沒有迂迴,赫勤天直言道。
“她……她……”支支吾吾的,任駱方知道自己不能說謊,可也不能不說謊,只能她她她個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駱方,你很想去守大漠嗎?”隨意把玩著手上的翠玉扳指,他瞼上笑著,語氣輕緩,可那眼神卻犀利得很。
如果他還有任何一絲的懷疑,那麼他現在可以確定上道宅子裡一定有事瞞著他,而且還可能是人人都知道,唯有他被矇在鼓裡的事情。
“我不想!”想也不想的,任駱方便怪叫了起來,誰想去那種荒煙漫草的地方守著,他也想留在抗州,同老大一樣找一個娘兒們成親。
“那你就說。”沒多大的耐心同他周旋,見著他的模樣,赫勤天心中頓時充斥著不祥的預感。
“就是……就是……”深吸了一囗氣,任駱方以為自己鼓足了勇氣,可是一瞧見他那冷然的眼神,那氣頓時又縮了一半兒回去。
“就是什麼?我等著。”望著任駱方的欲言又止,他用著輕緩的語調催促著,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駱方這傢伙平時總是大剌剌的直來直往慣了,他敢斷言,除非他被隱瞞的事是件天大地大的事,否則他不會是這種畏畏縮縮的模樣。
“這 ……這……”忍不住伸出雙手摸著自已的頸項,彷佛這樣便能保護他不被赫勤天扭斷脖子似的。
眼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來,赫勤天索性不再作聲,隨手抽了支筆,又抽了張紙,磨墨開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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