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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為了得到她,他將救命的九轉續命丹轉贈於人,他更不會在鬼門關前兜上這一回。
為她,一切都是為她!
夠了,真的足夠了,所以這次讓她為他做點什麼吧。
不讓他再苦苦望心於她體內的毒,便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所以你打算盡一切可能的瞞著他,直到瞞不下去就走人?”精準的臆測著房初傾的想法,浪平之的眸中忍不住地流露出一絲的欽佩。
她的確是個值得讓赫勤天捧在掌心的女人,在她那冷然的表象中,其實藏著教人心動的熱情。
“嗯。”既然被人猜透了她的盤算,她也沒有掩飾的打算上電不猶豫的點頭承認。
“信不信他會為了你毀了房家,信不信他會為了你鬱郁終生?”他再問。
“我信,可又能如何?”這便是她的無奈,她的確無法做到十全十美,只能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
“如果說……”眸子精光盡露,他緩緩的將目光移至她的臉龐,然後定定的凝住,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察覺到他怪怪的,她探問道。
只見浪平之臉上略顯幾絲猶豫,隨即隱去,他淡淡的說道:“沒,只不過想請你答應我,在離開時告知我一聲。”
“為什麼?”她不懂他為哈會有這個要求。
他嘆了一囗氣,“因為我得防著那傢伙做傻事。”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的無奈,雖不足以說服她,可她仍答允了。
她知道他隱瞞了什麼沒說,可卻也不想探問,因為那不是她該關心的,除了最親近的人,她還是不習慣與人太過接近。
“初傾,你的身子不舒服嗎?”赫勤天皺著眉,審視她頰上那過濃的妝。
以往她幾乎脂粉不施,素淨著一張麗致的臉龐,可近幾日來,她的胭脂一天上得比一天濃,彷佛像是要遮掩什麼似的。
“沒……沒的事,你多心了。”他的敏銳著實教房初傾心中一驚,可她仍勉強的漾起一抹笑,反問道:“怎麼,我上了胭脂不好看嗎?”
“好看,可是……”銳利的眸光在她臉上來回梭巡著,想要尋找任何蛛絲馬跡。
“那青兒也是說好看,所以我才這麼上的,別多心了。”房初傾順著他的話說,態度輕鬆中帶著微微的侷促,而這點並沒有逃過他的眸光。
大手一攬,便將她那纖捆的身軀給撈上了膝頭,赫勤天與她額對額、眸對眸的問道:“是我多心了嗎?”
“當然是你多心了,只怕是你為了養傷,陣日躺在床上,難免心悶了些,所以胡思亂想了起來。”
縱然在他審視的目光下,她心如擂鼓,可仍是扯著唇露出一抹恬靜的笑容。
時間差不多了吧!
臉上的蒼白已經逐漸掩飾不住,唐太醫開給她止痛的藥也已漸漸的壓抑不住蔓延周身的毒素了。
至於他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嗯。”挑起了眉,對於她的話赫勤天不置可否,只是定定地瞧著她。
她一定有事瞞著他,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
他傷的是胸囗,可不是腦子和眼珠子,光憑她臉上常常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迷惘和不捨,他便知道有事。
他與她日日同榻,夜夜纏綿,可每當他在夜半醒來,發現她沒睡,只是愣愣盯著自己瞧時,他就知道事情有異了。
再說她那驟變的態度,隱隱中流露出來不顧一切的神態,更是讓他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她在擔心什麼?是她大娘嗎?還是初城……
“你……”
“你……”
他倆同時開囗,那十足的默契倒讓兩人相視一笑。
不想讓他有再繼續問下去的機會,房初傾沒有推讓,逕自開囗說道:“你還得躺下來休息呢。”
他見他的臉上出現抗拒的神情,又連忙說道:“可別不耐煩來著,那唐太醫說了,只要你乖乖再躺數日便能下床了,所以現下你得乖乖躺著。”
“可是,我想下床走走。”赫勤天露出一抹孩子氣的笑容上荻求道。
此刻的他沒有大將軍的沉穩和威武,更沒有一點點那日他們遇襲時的肅殺冷凝。
因為是面對她吧,正如同自己在面對他時,總是渴望可以毫不掩遮自己的情緒。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便拒絕。
於是他大掌一撈,將她給撈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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