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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安民正想說話,高涵從車窗裡探頭出來催他們上車,兩人拎著飲料朝車廂門走去,凌陽正等在門邊,一見李安民過來就忙不迭從她手裡接過袋子,葉衛軍朝後瞟了眼,笑笑沒吱聲,李安民點頭稱謝,也沒當回事,走到座位上一看,發現她的位子被另一個女同學佔了,是叫黃娟吧,高涵總是“娟兒”“娟兒”的喊,會讓她想起去世的黃麗娟,所以對這姑娘印象挺深。
高涵佔據了對面靠窗位,也就是凌陽前面坐的位置,見李安民走過來就直接把她拉身邊坐下,凌陽發了飲料後順勢就坐在李安民旁邊。大家一起的,位子隨便換倒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李安民算是看出來了,高涵是在撮合她跟凌陽呢,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李安民沒吭氣,該幹嘛就幹嘛,凌陽倒是積極主動得很,黃娟眼巴巴地盯著凌陽,她身邊的男同學又對她猛獻殷勤,高涵對這種單箭頭格局似乎還挺滿意,看來是當紅娘當上癮了。葉衛軍索性抱起膀子閉目養神,不摻和小朋友之間的暗潮洶湧。
高涵去上廁所的時候,李安民跟了過去,問她:“喂喂,你究竟在折騰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高涵把眼睛一瞪,“你不會是跟葉老闆有一腿吧,黏黏乎乎的。”
李安民無語:“你在想什麼呢?他是我房東好吧,又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跟他親近還不正常?你才奇怪,我跟凌陽又不熟,你老把他往我身邊推幹什麼?”
高涵賊笑:“一回生二回熟嘛,凌陽可是我們系裡的搶手貨。”
百隸驅疫02
李安民心說他搶手關我鳥事,高涵嘿嘿的笑著,也不把話講清楚,就說讓兩人先認識認識,李安民看得出凌陽對她挺有心,人小夥子也確實有三高條件,個子高長得帥家境好,正因為這樣,他言行舉止間都帶著高人一等的傲氣,看人都是斜挑著眼梢看的,喜歡隨時隨地表現自己,李安民不好這口的,誰愛吃誰吃去吧。
下了火車又要換巴士,葉衛軍大概是看出李安民的窘迫,坐在雙人座的外側,把腿一偏,對李安民招呼道:“坐這邊。”
李安民感激不盡地鑽了進去,回頭對高涵抱歉地笑笑,她對戀愛遊戲實在不感興趣,與其聽凌陽口沫橫飛地說著自己如何如何,不如聽葉衛軍講古。
“我的心理年齡估計也快六七十了,跟他們聊天是說了下句忘上句,不知道都在講些什麼……”李安民把窗戶拉開一條縫,發現記憶力越來越差,剛才跟高喊他們的說過的話沒幾句能記得。
“證明你對那些話題沒興趣,有興趣的通常一遍就能記牢。”葉衛軍似乎有些累了,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屈起手指在腿上輕敲,這個小動作代表他正在想事情,李安民也不出聲打攪。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你知道嗎?姻緣是強求不來的,沒有那條姻緣線,就算勉強湊到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
李安民意外了,“你也信這個?”情啊愛的大多都是女性的憧憬,沒想到一大男人也能說出這麼感性的話來,聽著怪怪的,他看起來也不像個情種。
“你不信?”葉衛軍抓住她的右手抬起來,指著小指說,“傳說這上面繫了根姻緣線,順著線找尋,就能找到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這說的多消極,好像生下來就被人安排上什麼似的,注不註定嘛還是得自己看,不就一根線?不滿意剪斷了重系就是。”李安民說的跟吃小菜一樣簡單,壓根沒把這事當真,想太遠沒意義,如果一個人能活得很滋潤,有沒有姻緣還真不怎麼重要。
這次旅行以遊覽山水和民族風情為主,第一天去了貢溪鄉,由於下午才到達目的地,只來得及遊覽四路村和天井寨兩個地方,村寨依山傍水,環境清幽,村民的房舍都是木質結構的吊腳樓,最值得一看的還是天井寨的儺戲“咚咚推”。
藝人穿著民族服飾,帶上各種面具表演著一出出場景劇,李安民看得新奇,卻看不出多少感觸來,她本以為這種從遠古流傳至今的原始文化應該更神秘、更具有古樸的韻味才對。
葉衛軍說儺文化最早起源於殷商時代,是一種為生存而興起的自然宗教,有說儺舞最先起源於狩獵活動,也有說儺舞是從驅獸漸漸演化成一種驅鬼避邪和祭神的儀式。
“上古的儺舞簡單粗獷,現在的祭祀花樣百出,附加條件也越來越多,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什麼?”
葉衛軍湊在她耳邊悄聲低語:“信仰不足形式湊。”
李安民嗤了聲,“你真會說,不過有道理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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