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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賣命,到頭來又得到了些什麼?我們是後孃養的,我們的命賤,我們身上流著的不是血,在他們的眼裡,完全就是他媽的白水。你管我們是不是投大清,至少我們不願意把弟兄們的鮮血白白的流在這裡。我佩服你,佩服一個人在這種時候還敢來到我們的藍旗,都說你龔瞎子神機妙算,呵呵,你沒算到會有今天吧?”
“兄弟,別和他廢話,幹掉他,走咱們的陽關道。”劉天台倉啷一聲拔出腰刀,看看二十幾個目瞪口呆的藍旗將領們,“我們要擁護我大叔做我們各捻的盟主,帶領我們打回老家去。”
龔德樹眯起眼瞅著氣勢洶洶的劉全勝,嘴巴朝他身後努了努,“我說大侄子,你也太小看大叔了,沒有準備我會一個人到這裡來?”
劉全勝退後一步,槍口依然指著龔德樹,紅軍大學沒白培養他,他知道該怎樣保護自己。當他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身後時,他的手一抖。父親劉永敬的腦袋兩邊兒同時被兩把短槍緊緊地頂著,更叫他吃驚的是,這兩個人居然就是他的好友,父親還倚仗為心腹的任化邦和牛宏升。
“你們……你們要造反?來人啊,拿下他們!”劉天台這個劉永敬的侄子和鐵桿心腹大叫著,揮動腰刀撲向牛宏升。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劉天台一頭栽倒在地。
“劉全勝,放下武器,否則,對於你們這些天朝的叛逆,我是決不會留半點兒的情分的。”任化邦一槍打倒劉天台,吹了吹槍口還冒著的青煙,歪頭瞅著劉全勝命令到。
“你……我……”平常覺得自己還蠻聰明的劉全勝,現在的大腦里居然是一片的空白。他手中的槍口晃了幾晃,這都是怎麼了,怎麼這人心都是說變就變?
“啪!”任化邦趁這機會甩手又是一槍,劉全勝哼也沒哼一聲,腦袋就被開啟了花。
任化邦揀起地上劉全勝屍首邊兒的短槍,看看龔德樹,然後掃視了下由驚訝已經變成臉色慘白的藍旗將領們,“大家都看到了,劉家爺們不是什麼為了帶大家回家鄉去,而是要以撤進滁州的名義在半途中投降滿清。大家仔細想想看,現在淮北清妖密集,如果當初哪怕有半點兒的辦法,我們也不會退到淮南來。弟兄們,想回家嗎?要想,就和第一壘的弟兄們一起把清妖擋住,不消滅清妖,我們永遠回不去家鄉。”
“化邦兄弟做的對,也說的對。”龔德樹掃了眼一聲不吭彷彿痴呆了一樣的劉永敬,“現在是特殊情況,我們沒有過多的時間,只能以這種特別的手段來對付這些叛徒們。我現在宣佈,由化邦兄弟暫時統帶藍旗,所有弟兄,如果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可以明說,馬上你們就可以離開。但是,凡是肯留下來的,就必須認真執行每一個軍令。不要總埋怨別人對我們如何的不好,也要仔細想想我們自己是不是缺少了些什麼。我們現在是天軍了,不是以前的捻子,既然是天軍,那就要遵守天朝的法令。揚州駐軍堅守揚州一年,難道他們就一點兒的功勞都沒有?不是一樣因為違反天條被嚴厲懲處了千百的人?弟兄們,困難總是暫時的,天朝終究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龔德樹大致審問了劉永敬,一問之下,情況遠遠比他想象的更復雜。如果情況完全屬實,滁州一旦兵變,那麼不僅八斗嶺這個廬州的前哨陣地將完全處於清妖的保衛之中,勢必難以鞏固,還會造成廬州、揚州兩路大軍被隔斷,難以相互支援。龔德樹一面繼續堅守各壘,一面派人連夜押送劉永敬去廬州,請求廬州的支援。
前哨戰一打響,韋昌輝就開始了自己的應對計劃。和前一次不同,他接受了以前受困廬州的教訓,在準備階段就特意對現有的軍力進行了合理的配置。除了揚州被林海豐“吞併”的兩個軍和張樂行的自衛軍外,他下屬的還有十個軍。這十個軍,他擺在六安、廬州、滁州這三個一線重點地帶四個軍,而在二線的浦口、巢湖、霍山則部署了六個軍,尤其是巢湖,更是集中了其中三個軍的力量儲備在那裡。
清妖的力量很強大,在自己的正面,有可能出現的將是清妖幾十萬大軍的重點進攻。既然是要牽制住清妖的力量,那在節節抵抗、遲滯清妖的進攻和消耗其有生力量的同時,還必須要保證廬州不能再被困死。
韋昌輝的安排很合理,而且,在戰事一開始,他也並沒有以往的那種厚彼薄此。按照他的計劃,派往雙墩集等前哨營壘的援軍早就出去了,張樂行在得到了援軍的支援,趁清軍合圍未成的時候,已經逐次地退往廬州。
至於八斗嶺一線,韋昌輝把援救那裡自衛軍的任務已經佈置給了李昭壽,而戰場真實發生的事情,是直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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