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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瞭,他才由押送劉永敬來廬州的人嘴裡獲得。
韋昌輝還沒有來得及詳細問明白情況,單隻聽說龔德樹部還在獨力支撐在八斗嶺防線,他的腦子就是一大。張樂行等部都已經陸續撤出陣地了,得不到滁州支援的龔德樹,將會陷入重圍。
韋昌輝可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的人物,既然能做到今天這個北王的位置,就說明了他必有其過人之處。眼看著龔德樹部被消滅這他可做不到,他是統帥啊,如果做的一切都叫人不信服,那他也無法統帶這手下的十幾萬軍隊了。
韋昌輝就是韋昌輝,他不會動用已經撤到廬州外圍的張樂行等部得疲憊之師,而是迅速抽調駐防東城的一個師,火速開往八斗嶺,並且一再申明,救不出八斗嶺的守軍,你那個師長也不要回來了。做大事者就是要這樣,該打的時候就打,該拉的時候還要拉,只有這樣,關鍵的時刻才回有人情願的替你去賣命。
處理完這一切,他就開始為劉永敬口裡說出的東西犯難了。
李昭壽真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不顧自己對他的千般呵護,竟甘心投降滿清?韋昌輝開始真是想不明白,但隨後,他還是自己說服了自己。李昭壽在揚州差點就丟掉了性命,單單就是記恨林海豐,也保不齊會一時糊塗,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的。
唉,這件事情可是太棘手了,該怎麼處理呢?要是鎮守在滁州的那個軍也能象林海豐訓練出的部隊那麼叫人放心就好了,一個李昭壽就翻騰不起什麼大浪了。當初只為了加速擴軍,卻忘記這方面應該加強的事情,看來以後不僅要抓好幾個將領,還真要學學林海豐治軍的真諦哩。
韋昌輝緊鎖雙眉,檢討著自己。不過,想著想著,他又有些覺得好笑,他想起了自己的侍衛營,那可是林海豐當年教導旅訓練出來的部隊,到現在,還不是被自己改變成了韋家軍。
“殿下,滁州可是丟不得的,滁州一丟,整個蘇皖大戰就會陷入被動。危機之下,我們也得不到來自揚州方向的支援。”劉乃心的心情也很沉重,說實在的,他一向就瞧不起李昭壽這樣的人物,吃喝嫖賭沒一樣不碰,享受起來比北王殿下都更歡暢,現在可是打天下的時候,北王身邊兒要是多的都是這樣的人,那不會有什麼好結局的。可惜,當初北王就認準了這個傢伙。
韋昌輝沒有說話,他還在思索。
剛剛押送走劉永敬的周得桂回來了,一見看著北王沉痛的神色,他拍了拍胸脯子,“殿下,卑職和李昭壽麵子上還說得過去,乾脆我帶侍衛營去滁州,趁他還沒起事,先滅了他算了。”
………【第九十章“唉!”劉乃心看看周得桂……】………
周得桂表面上裝的異常的憤慨,甚至是怒不可遏,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一切,實際上可都是他的成就啊!儘管劉永敬在最後關頭出賣了李昭壽,很顯然,劉永敬還並不知道李昭壽所策劃叛亂的全部底細,更不知道在李昭壽的背後還有他這個真正的主謀。他知道,即便是自己這麼的說,北王也不會真正按著自己的說法去做,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有如此激昂的表現。他捨不得離開廬州,這裡還有他尚未完成的事業。不過,不花本錢的阿諛奉承、順杆兒往上爬,到任何時候他還是都樂於去做的。
“胡說,單憑著劉永敬的一面之詞你就能斷定這一切都是真的?”韋昌輝瞟了周得桂一眼,哼了一聲,“李昭壽曾是本王極其信任的人物,也許是在揚州的境遇叫他心理難平,一時說了些昏話。要知道,眼下的天朝勢力強盛,整個江南九省即將全部光復,清妖的江山是坐不穩的,在這種時刻因為一時的賭氣而賠上一生,擱你你會去幹?再說,他的老婆孩子還都在天京,難道他就不為自己的後代著想?”
“這……”周得桂一時竟糊塗了,“殿下,難道您不認為李昭壽會反叛?那劉……”
韋昌輝擺了擺手,不叫他再說下去,“劉永敬和龔德樹他們是自己內部的爭權奪利,劉永敬因為自己想拉走藍旗不能成功,為了推卸責任不惜咬上李昭壽一口,那也是在所難免,不管怎麼樣,本王寧願相信這只是一場誤會,李昭壽不可能背叛本王。”
“殿下,只怕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啊?”劉乃心莫名其妙地望著北王,感覺北王的想法未免有些太牽強了,“李昭壽放棄了原本應該支援八斗嶺防線的責任,這就足以說明其心懷叵測,我們不趕緊應變,只怕事到臨頭就……”
“你呀,你怎麼也會這麼痴呆?”韋昌輝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幾步,“你想啊,如果劉永敬提前說好了要把部隊撤向滁州,李昭壽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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