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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地裡收成的好壞,完全取決於人,而不決定於天。”
“最後成了嗎?”楊秀清喜歡聽故事,還喜歡刨根問底兒。
“成什麼啊,”傅善祥嘆了口氣,“真要成了,哪還會有後來南宋的更貧弱,更羞辱。更沒有嶽武穆他們最後的抗金了。有利於國家、百姓的事情,就未必有利於那些士大夫、豪門巨賈,因此,反對的人太多了。這些人中,有以司馬光為首的既得利益者,就連起初贊同變法的神宗到後來也動搖猶豫,還有以前支援他的人,也在背叛他。”
“哦,”楊秀清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兒,笑著看看傅善祥,“你剛才說的那個司馬光,是不是就是那個小時侯會‘砸缸’的傢伙啊?”
韋昌輝笑了,“四哥記性真好,‘司馬光砸缸’的故事裡說的,就是這個司馬光。”
“我說呢,”楊秀清鄙棄地冷笑了一聲,“他除了會砸缸,怕是別的也幹不好什麼了。他就是沒遇到本王,要是遇到了本王,他想反對,那本王就先把他塞水缸淹裡死了再說。我看他還砸?”
周圍的官員們都嘿嘿地笑了。
賴文光笑了笑,看著東王,“其實也怪啊,什麼事情都是一樣,一旦在大家腦子裡變的根深蒂固的東西,要想再改,那就不容易了。依卑職看,任何一個朝代,也不會再有咱們天朝的開明。天條不是一成不變的,只要感覺不對,有礙於天朝和百姓,馬上就可以改正。戰場上,士兵知恥則勇。作為天朝”
“你呀,書生子氣。”韋昌輝撇著嘴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頭,“法典就是法典,如果變來變去的,哪裡還會有法典的尊嚴。不過,要說起來,還要說四哥的賢明”
“得,你還是別吹捧我了。”楊秀清一擺手,“我賢明什麼?我看我做的錯事也不少哩。就說孤軍北伐吧,要不是安王來了,只怕林鳳祥他們也就一去不還了,哪還會有如今破了江南大營的好形勢。”說著,他看看傅善祥,呵呵地笑著問到,“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哦,對了,是人無完人,孰能無過。知錯能改,總比咬個屎橛子硬犟的好。”
他的粗話,又引起一陣官員們的笑。
洪宣嬌此時回到了楊秀清的身邊兒,她拉著楊秀清躲開眾人,悄聲地把天王府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昨晚果然應了蒙得恩的預料,新愛娘謝氏被天王踹正了肚子,流產了。賴王娘擔心以後類似的情況會時有發生,這才打發人來找洪宣嬌,希望她和東王等人能制約一下天王。
楊秀清聽完洪宣嬌的敘述,恨得牙根兒直疼。這個天王啊,一天到頭無所事事,就想圖個安生,可打起老婆來,你倒是不怕費力。他看著一臉焦慮的洪宣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妹子啊,咱們現在怎麼管他?”他這是實話。要是放在從前,他馬上會回到自己的王府,假借天父附體,教育教育這個有些瘋狂的人物。可如今,這個“戲”已經演不得了。沒有了這張王牌,哪裡還能制約住天王?
“那也總得想個辦法啊?”洪宣嬌焦急地說,“二哥最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就連賴王娘幾次都差點捱了他的打,別人更甭提了。”
楊秀清想了想,又看看後面空場上的馬車,是要改,不改不行!現在,他倒真是有些想林海豐那傢伙了。“別急,等海豐老弟回來再說。”楊秀清拍了拍洪宣嬌的肩膀,微微笑了笑,“走吧,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那些勞累的工匠們吧,依我看,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重要。”
洪秀全似乎早忘記了昨天的不快。
中午,在金龍殿裡他賜宴紅一軍的軍長林鳳祥,副軍長李開芳和參謀長吉文元,還有教導旅旅長陳玉成,新任教導旅副旅長潭紹光、參謀長潭體元。酒宴上,他談笑風聲,話題也很輕鬆。除去和這些紅軍的將領們拉著家常,隨後詢問詢問部隊的日常情況,什麼吃的好不好啊,穿的暖不暖啦諸如此類的東西。再沒多問過什麼。
酒宴結束後,洪秀全又把這幾個將領讓到了御書房。
(歷史上,洪秀全確有毆打后妃,致使后妃流產的事情。為了懲戒洪秀全這種暴行,楊秀清假託天父附體,教訓洪秀全。聲稱不能隨意用腳踢打后妃的腹部,一旦后妃有了身孕,出現的惡果將會有傷天父的好生之德等等。其實,在太平天國最初定都天京的時候,楊秀清的天父附體只有有限的幾次。還有一次是因為洪秀全歇斯底里的反孔擴大化,楊秀清借天父附體,才把運動制止住。可見,楊秀清當時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因為天朝的事情,幾乎事無鉅細,他都要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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