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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額聞的薄汗不斷溢溼髮際,透露出某種訊息。
下個月十五?她驚訝的瞠大美目,像在確定他是不是唬弄她。“不可能。”
“娘子的話讓為夫的好生傷心,你就這么瞧不起為夫的本事,”他故作捧心的輕薄她的小手。
吳祥安彆扭的睨了睨,不太自在。“別為夫、為夫的喚個不停,我不信阿孃會同意這門婚事。”
“是嗎?”常天競由懷袋中取出一隻雕鳳冰玉。“這是交換信物。”
丈母孃可是拿得心不甘情不願,非常不捨的撫了又撫,最後牙一咬才交給他,要他有空別來坐,女兒回門送到家門口就好,家裡沒張羅他的椅子。
意思是女兒回來就好,女婿就算了,走在路上也別打招呼,各走各的,省得她想毒死他。
有這種丈母孃著實叫人頭痛,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呢?誰叫他喜歡人家閨女,不得不接收丈母孃的壞脾氣。
“我娘最心愛的鳳凰闕,怎……怎會在你手中?”阿孃最寶貝的隨身玉佩,連她都不給吶!
有問題。
十分可疑。
他一定是賊。
“娘子的眼神好生怪異,難道你認為我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得?”常天競在心中一嘆,唉!他真有那么差勁嗎?
不愛張揚何罪之有,看來他這閒人不能再閒散了,總要拿出點本事讓她心服口服,不然真要被她看扁了。
“誰曉得,你本性奸詐又陰險,說不定我阿孃還不知道她東西掉了。”吳祥安一臉狐疑的盯著他,意圖十分明顯。
一聲輕咳震痛了胸口的傷,劍眉不由得蹙。“你不會是指我偷了她的玉佩吧?”
他真該把她扔到雪地裡讓她清醒清醒,要不是捨不得她挨冷受凍,換了其它女子早是一具冰屍了。
屋內炭火熊熊,滿是暖意。
屋外白雪紛飛,盡是寒銀。
“呃!這個……不一定是偷啦!或許是……跟她借的。”她說的連自己都覺得可笑,阿孃哪有可能將視同生命的鳳凰闕借人。
冷哼一聲的常天競扳過她的臉看他不豫的神色。“雖然你孃親十分不捨,可是有你舅父在場,他能證明玉佩是她親手交給我的。”
“噢!”看著他俊逸的五官,她的心跳不免加快幾分。
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臉,怎么愈看愈覺得好看,心跳也跟著愈跳愈快,好不羞人。
“只有一句‘噢'嗎?”沒發覺吳祥安眼底的傾慕,他不高興地瞪著她。
“不然你要我歡天喜地的披上鳳冠霞帔,喜極而泣地和你拜堂完婚呀!”起碼得讓她問過阿孃一聲,她才不要嫁得莫名其妙。
常天競眼一,浮現鷙猛的寒芒。“有媒有憑你還不想嫁給我?”
“人家只是不確定嘛!你那么兇幹什么,如果連常老爺都被我娘給轟出來,那你去提親不是更沒有希望?”她不過是照常理推斷。
他的眼神好可怕,好象另一個人,幸好他嚇不著她,他要瞪就讓他瞪,難不成她會瞪輸他。
她努力的睜大雙眼,非瞪贏他不可。
一看她孩子氣的舉止,常天競即使有再大的火氣也會消失。“我拿命去換來的,你說可不可能。”
“命?!”吳祥安的驚惶失措明顯可見,慌亂的推開他想看他傷到哪裡。
“別急,別急,瞧你眼眶都紅了,還說不在乎我。”光看她此刻的神情,他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地。
“我哪有紅眼眶……”她狼狽地用手背抹去淚,心急的低喃。“我就知道阿孃一定不會輕饒你,她常說有機會就要把你打得半死,你偏不信我的話……”
“沒事的,小傻瓜,你孃的花拳繡腿傷不了我,你瞧我不是好好的?”他強忍著椎心之痛朝她一笑。
“可是……”娘下手極重,他不可能全身而退。
“反正我既奸詐又陰險,你還怕我鬥不贏丈母孃嗎?”那個老妖婆。
他沒見過有人那么愛記恨的,就因為他常上倚春樓卻未招姑娘作陪,她認為他破壞她的規矩,影響她立下的好名聲,甚至勾引得她樓裡的姑娘無心接客,所以他罪該萬死,理應千刀萬剮。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從無心流連於青樓之中,只是為了他貪看美色的爹才不得不涉足煙柳之地,這是眾所皆知的事。
偏偏有理說不清的丈母孃是拗到底,非要把安妹嫁給他人,逼得他只好一掌擊碎她眼前的石桌,震得她呆若木雞,無法言語,久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