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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自己在外界眼裡還是程灝的緋聞女友,人人都敬她三分。既然又可利用資源,為何要浪費?
流年抱著毯子朝前院走,秘書已經掛了電話追了上來,滿臉堆笑:“蘇小姐,要不要我來拿?”
“不用,你忙吧,我叔叔還等著你呢。”
“不急不急,徐董的事都交代完了。最近怎麼沒見到程董,他不經常來嗎?”
流年離他稍遠:“他挺忙的,哪像我叔叔,現在什麼擔子都卸下了。朱董最近也挺忙的吧?”她故意試探。
秘書有一點急,心虛地更厲害:“哪裡忙,最近徐董不在,精神都渙散了,一個個都捨不得他。”
“哦!”她拖長聲應了一聲,搞的秘書汗都要流出來了。
徐景平一見這陣仗,就知道流年又被招惹的不痛快了,活該別人倒黴。程灝本是蹲在徐景平腳邊的,見有人來撣撣衣角起身,順順當當的從流年手裡接過毛巾毯。
秘書點頭哈腰地問好,流年笑意淺淺:“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年末都很忙嗎?”
“再忙也要吃午飯啊,叔叔說他釣了魚,要你做魚湯。”程灝理直氣壯。
流年替徐景平掖了掖毛毯,墊好了他身側的金屬扶手,直起身:“叔叔你就吹吧,就釣了一條,還只有手指那麼長,你讓我怎麼做魚湯?”
“你成天就知道打擊我,趕緊做飯去,我都餓了。”
她擦了手匆忙回後廳裡去了,留下一串笑聲。秘書趕緊要告辭,可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萬一蘇流年一個不高興將自己說的話告訴程灝,他還用不用混了。
兩個男人就坐在院子裡下象棋,徐景平出招都狠,程灝反觀卻是細水長流型的,一捏一放,和徐景平不相上下,兩人都不吃虧。流年端了一個大盆子燙得沒處抓手,他們還緊盯著棋盤,不挪一個位置出來。
流年氣得用腳踢凳子:“起來起來,燙死我了,趕緊收一收東西。”
徐景平點著頭,還不肯動。程灝嗅著一鍋酸菜魚散發出的香氣,丟了棋子趕緊接過來:“真香,這魚是流年買的吧。”
她拿了碗,讓他們先吃點魚,喝點湯。酸菜魚裡的調料放的不多,徐景平喝著湯搖頭:“哎,不過癮。這辣椒放得太少了,要不添點胡椒粉吧。”
流年白了他一眼:“清淡點好,叔叔你口味重,這習慣不好,要改改。”
“嗨,說我呢,不是你最喜歡吃川菜的嗎。以前一有新的川菜館開業我就帶你去,我吃辣的習慣就是被你培養出來的。”
“那我現在也在陪你吃清淡的嘛,過兩天我去買螃蟹,現在正是吃的好時節。”
徐景平眼睛一亮:“香辣蟹?”
“你想得美,水煮的。”
程灝衝徐景平眨眨眼,流年立刻敲筷子:“程灝你也不許買給他吃,被我發現了,你們倆都等著吧。”
“那麼兇,小心沒人要。你今天就準備讓我喝湯了,沒別的菜?”
“啊!”流年大拍額頭,“我忘了,廚房裡還有好幾個菜沒端呢。”
徐景平笑話她:“沒記性,程灝你去幫她,我快餓死了。”
他們穿過層疊的走廊進去,不見了人影,徐景平才慢慢抬手,按住了自己絞痛的腹部,指尖泛白。
飯菜豐盛,清淡為主,唯一油水足的就是梅子排骨。徐景平心滿意足地吃了幾塊就放下筷子:“不吃了,飽了,我得遵照醫囑啊。”
他們坐在樹下,偶有冷風颳過。流年看著滿樹紅色的梅花煞是鮮豔,不禁感嘆:“快過年了呢。叔叔,過年想回家住幾天嗎?”
“想啊,怎麼不想,年三十的時候,你就接我回去吧。等過了年我再回來。”
“還有大半個月呢,我先回去打掃打掃房子,貼貼對聯。說實話,今年年味真淡,一點都不喜慶。”
其實程灝很想說,這樣的情況下,誰喜慶的起來。
流年下午還要上班,程灝順帶載她回去。路上流年懨懨的,垂著頭,劉海遮了她半個臉。程灝趁著紅燈時拂了她一把,流年苦著臉抬頭,靠在玻璃上:“程灝,我有點怕。”
她的怕字說出來時,自己都怔了一下。程灝發動車子:“怕什麼,擔心你叔叔?”
“我要是說,我擔心我叔叔能不能撐到過年,你會覺得我不孝嗎?”
程灝握了握方向盤,小心翼翼地開口:“其實,想再多也是無義,不如就放寬心,最好最壞的結果都想好。”
流年抵著玻璃不做聲,程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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