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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可校長家的那片小區被這種黑車子包圍了,校長家門口全是穿黑西裝的人。誠實的後臺強硬著呢,哪需要我們操心?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啦!”
楊小空:“……”
“這還不算狠的,報導這事的報紙全部回收銷燬,一夜之後一片灰都瞧不見。堅持要向我們學校索取賠償的酒店沒過幾天就改頭換面換了個老闆。”柏為嶼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對楊小空說:“用酒瓶砸誠實的那個平面設計的小子差點嚇出神經病,天黑之後都不敢出門,就怕被人亂棍打死抬去沉河。他本來都定下留校了,臨時變卦跑去西部支教,瞧,留校的名額最後讓給裝雕系的田師兄了。”
楊小空:“……”
柏為嶼拍拍楊小空,“咩咩,不管你改不改行,敬請謹記美術學院的至理名言:熱愛生命,遠離誠實。”
楊小空:“……”
白教授的酒品
白左寒教授,美術學院首屈一指的謙謙美男子,舉止低調沉穩,言談斯文內斂,這是全系師生及行內外人士對他的一致印象,杜佑山多給他一句評價:醉時尤其我見猶憐,喜,眼帶桃花,嗔,唇角含情。
魏南河則以三個字精短概括:神經病。
白左寒坐在工瓷坊的茶室,抱著一罐啤酒,且喝且道:“魏南河,你背叛我。”
魏教授抿一口溫茶,“左寒,怪不得我,你也不想看到我的工瓷坊被一把火燒盡吧?”
“我不聽——”白左寒一口氣把啤酒喝乾,一丟罐子扯著魏南河頓足嚎啕:“你背叛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魏南河一揮衣袖將他彈開,煩惱的對杜佑山說:“都叫你別給他喝了,一罐啤酒是他的極限,你看,又撒酒瘋了。”
白左寒不依不饒的扯住魏南河的領帶:“我不管,反正我不要那個搗蛋精,你趕緊去評碩導!那孩子長得挺標誌,我送給你,送給你。”
“我不要。”無比堅決。
“要嘛要嘛!”白左寒從手上卸下一枚戒指:“這個是附贈的,一起給你。”
“不要不要。”魏南河七手八腳的推辭。
“要嘛要嘛!”白左寒掏出一疊工資卡信用卡工作證,“給你給你都給你。”
“我不要。”
杜佑山抹一把冷汗:“兩位教授,注意你們的形象。”
“佑山,你不懂,”白左寒轉而拉住杜佑山,兩眼發直,大著舌頭說:“每次,那個學生惹是生非,我就……暗地裡嘲笑崔教授!這都是……報應啊!”
杜佑山慈祥地安撫道:“不就是一個學生嘛,以後他做什麼你睜一眼閉一眼好了。”
“不聽不聽——”白教授撒嬌著撲向魏南河:“我要辭職!南河養我——”
魏南河凌波微步閃開,望著窗外:“啊,陽光明媚!祖國大好河山啊!”
白教授頭髮凌亂的扎進杜佑山懷裡:“佑山養我——”
“好好好,我養你我養你,那你先叫我聲哥哥。”杜佑山撫著他的背,心下淫|笑:雖然你不是我好的那一口,但換個口味嚐嚐也不錯。
杜佑山的保鏢武甲揹著手站在老闆身後,冷不丁冒出一句:“杜老闆,應該談正事了。”
白教授一個勁搖尾巴,趴在杜佑山膝蓋上抱著他的大腿:“佑山哥哥,我想吃棉花糖。”
魏南河扶著牆,拳頭蠢蠢欲動,“我受不了了,他一醉酒我就想揍他。”
武甲伏身攙住白左寒:“白教授,您去睡個覺休息一下。”
白左寒盯著武甲,半晌,突然伸手把他的黑框眼鏡奪下來:“你!說!為什麼老是朝我拋媚眼?”
武甲:“……”
白左寒棄了杜佑山,抱著武甲搖晃:“小武甲,眼睛大大的漂亮!來,嘴一個!”
武甲面無表情地偏頭躲過白左寒的章魚吻,“魏教授,請您想辦法。”
魏南河無力地擺擺手,“我也拿他沒辦法。”
白左寒百折不撓地撅著嘴,吸盤一樣吸住武甲的臉,狠親一口,嘎嘎怪笑道:“小武甲,你就從了我吧!”
武甲摸摸被親了的臉頰,眉頭微皺。
杜佑山慌張地抬手阻止:“武……”
武甲手起手落,哐地往白左寒後頸一敲,白左寒痛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杜佑山:“啊咧,說慢了一步。”
魏南河煞有介事地摸摸白左寒的鼻息,惋惜道:“沒死。”走到視窗剛好看到楊小空,便招呼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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