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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過來幫我個忙!”
楊小空應聲跑進來,和魏南河合力將白左寒搬到樓上臥室裡去。
杜佑山見左右無人,忙屁顛顛抽了一張紙巾給武甲擦擦一臉的口水,“瞧左寒平時一本正緊,鬧起來也蠻可愛的,他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氣呢?”
武甲用衣襬擦擦眼鏡,戴上去,淡淡道:“杜老闆,我身兼保鏢秘書司機助手數職還要暖床,無暇分|身負責公關。”
杜佑山悻悻地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咳,我沒那意思。”心說:瞧吧,吃了窩邊草就是這局面,老子還要看他的臉色!
魏南河把白左寒丟在自己床上,囑咐楊小空:“你照顧一下,我還有事談。”轉頭下樓了。
楊小空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準備著,將散落的證件和銀行卡一張張塞回白左寒的錢包裡,再把錢包放在枕邊。
一枚銀素戒從白左寒手心裡咕嚕嚕滾出來。
這是白左寒身上唯一的飾物,以他的身份,戴這樣的戒指真的挺低檔,可他卻戴了很多年,而且是戴在無名指上,但大家都知道白左寒既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女朋友。
楊小空大一的時候就看到白教授戴著這枚戒指了,轉眼五年,他總覺得那戒指裡面一定有刻著什麼!他把戒指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
確實是一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戒指,裡面什麼都沒有刻,光溜溜的。
“對不起,白教授,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楊小空唸叨著把戒指給白左寒戴回無名指上,自嘲地笑了笑。
魏南河回到茶室,大大鬆口氣,道:“佑山,談我們的事吧。”
武甲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支票遞給杜佑山,杜佑山接過,轉手遞給魏南河,“上次那幾個罐子全賣給一個荷蘭人,這是分成後的收益。”
魏南河將支票拿過來看了眼,笑道:“佑山替我交稅了?”
杜佑山臉色一肅,“南河,我和你談妥是多少分成就是多少,絕對不會多佔一分錢,你信不過我?”
魏南河站起來,笑意濃了,“佑山,瓷器的行價你比我清楚,不過收藏品的最終定價因人而異。你要知道,我給你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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