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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您老弟忘了安排椅子。”
“我站著就好。”
“行嗎?我得說,您的臉色糟透了。或許是燈光的緣故。”他帶著手銬腳鐐,並互相連線,使得他無論是坐是站都很不舒適。腳鐐還釘在了牆上。“我的手鐲夠沉吧?您還想再加點料嗎?要不要我用它們來演奏呢?”
“全是你自作自受,”她提醒他。“我們讓你以符合自己身份和地位的方式舒舒服服待在塔樓囚室,你卻以逃跑來回報。”
“囚室就是囚室,雖然這裡和凱巖城底下某些地方相比,還真算得上陽光明媚的花園。或許有一天,我讓您去見識見識。”
如果他也會恐懼,至少隱藏得很好,凱特琳心想。“一個手腳被銬住的人應該客氣一點,管好嘴巴,爵士。我到這兒不是來聽你恐嚇的。”
“不是?那您八成想和我出軌嘍?難怪他們說寡婦難守空閨。雖然咱們御林鐵衛發誓永不婚配,但只要您玉口一開,我還是會勉為其難。來,倒兩杯酒,把裙服脫掉,看我有沒有反應吧。”
凱特琳滿心厭惡地俯瞰他。世上還能找到別的人像他這般美麗卻又如此可鄙嗎?”這番話若給我兒子聽見,他非把你宰了不可。”
“除非他還讓我帶著這些玩意兒。”詹姆·蘭尼斯特把鐵鏈弄得叮噹響。“咱們都心知肚明,那小孩根本不敢和我戰鬥。”
“我兒雖年輕,但你若把他當作莽夫,那就大錯特錯……在我看來,當你統帥大軍時,為何來不及向他挑戰呢?”
“算啦,古代的冬境之王也只會在媽咪裙子後面躲躲藏藏嗎?”
“我懶得跟你廢話,爵士,此次來有事相詢。”
“我幹嘛回答?”
“為保住小命。”
“您以為我怕死?”他似乎頗覺有趣。
“你會的。諸神有眼,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將使你死後在七層地獄的最深淵永遠受苦。”
“諸神在哪兒,凱特琳夫人?難道是那些您老公成天頂禮膜拜的樹?我老姐摘他腦袋時,他們做什麼去了?”詹姆吃吃笑道,“如果這世上真有神靈存在,為何還充滿苦痛與不公?”
“因為有像你這樣的人。”
“沒人能像我。世上只有一個我。”
他瘋了,除了狂妄自大和匹夫之勇外一無所有。我真是浪費時間。如果他身上曾有那麼一點點榮譽的火花,也早已熄滅。“你實在不想說,那就算了。這壺酒你是喝下還是撒尿進去,爵士,我都無所謂。”
她伸手推門時他開了口,“史塔克夫人,”她轉過身來,等待。“在這陰溼的鬼地方什麼都生鏽,”詹姆續道,“連人的禮貌也不例外。留下來吧,我能給您答案……如果您開得起價。”
他毫無廉恥。“俘虜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噢,我很公道。您的獄卒只會說庸俗的謊話,還前後不一。前一天他說瑟曦給剝了皮,第二天又成了我父親。好吧,您回答我的問題,我給您您要的答案。”
“真實的答案?”
“噢,您要真相?小心啊,夫人。提利昂常說大部分的人寧可否認事實,也不願面對真相。”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有那份承擔的堅強。”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那好吧,您能不能發發善心……把酒給我,我喉嚨幹著呢。”
凱特琳將燈掛在門邊,把杯子和酒壺拿過來。詹姆先把酒在嘴裡漱了漱才嚥下去。“又酸又劣,”他說,“不過算啦。”他背靠牆壁,膝蓋提到胸前,盯著她看。“凱特琳夫人,您的第一個問題是?”
不知這場遊戲要持續多久,她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你是喬佛裡的爹嗎?”
“知道答案又何必問。”
“我要聽你親口說。”
他聳聳肩。“喬佛裡是我的種,瑟曦所有子女都是我的。”
“你承認是你姐姐的情人?”
“我一直愛著老姐。您現在欠我兩個問題。我的親人可還安好?”
“據說史戴佛·蘭尼斯特爵士戰死在牛津。”
詹姆無動於衷。“老姐叫他呆瓜叔叔,真是實至名歸。我只在乎瑟曦、提利昂和我父親大人。”
“他們還活著,三個都活著。”但活不長的,諸神保佑。
詹姆繼續喝酒。“下一個問題。”
凱特琳不知他敢不敢面對她的下一個問題,或只輕描淡寫來句謊話。“我兒布蘭如何會摔下去?”
“被我從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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