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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傷。”
“……抽……咳……抽筋。”我整張臉都扭了。
“抽筋?”他擰起眉頭,“你跳了多久?”看我不說話,他急了,“阿卡怎麼教你的?你腦子呢?”
“沒用在自己身上。”要擱以前我絕不會說這麼娘娘腔的話,可最近,心裡面的那道門閂,特別松。
“那是,”他嘲諷的冷笑,“你盡用在那些青梅竹馬身上了,誰能比他們重要?”
我一歪頭,“哥。”
“你不覺得現在還用這稱呼,”他漠然看我,“……很可笑?”
“不覺得,”我搖頭,“周黎的事,……很複雜,因為是連冬,她覺得對不住我,我害怕她崩潰,所以……”
“放屁,”他粗魯地打斷我,“誰能是誰的救世主?”
我無言,或許他永遠不能理解我當時的選擇,我倆的成長背景不同,他只忠於自己,因為沒別人忠於他。可我不同,我放不開一些別的負擔,儘管這麼說太把自己當人。
他看我不說話,越發氣憤,咬牙又罵,“放屁。”
“噗——”我配合地發出氣流聲,諂媚地看他。
他一呆,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哼了一聲,挺流氓得抬起我下巴,“想讓我原諒你?”
我衝他四爪亂飛,撲騰。
他揮開,鉗緊我下巴,“是不是讓我原諒你?說話。”
我偏不說,是男人都要這面子,我後悔,但不會下跪哀求。
熬熬亂叫,手肘擱著他的肩膀,我湊上去,狠狠地吻,他想推開,我不讓,我就不讓他避開,混帳,惡鬼,王八蛋,彼此逃避了這麼久,難道還不夠,難道你不想我,難道你的心裡不難受,難道你不會午夜驚醒,覺得眼眶疼。
可是我會,我越來越毀滅,在你伸手之前,我必須自救。
舌尖竄進去,誘惑的吮吸,他不再掙扎,沿著鎖骨,感受雙方的熱度。
柳木的地板,我倆擁抱著翻滾,飢渴了許久的野獸,你回來。
慾望是黑色的,泛開嗜血的紫紅色,我倆吻得像撕咬,淡淡的腥味,他一把拉開我的褲腰,喘著粗氣看我,晶亮的眼珠裡,我看見自己情色氳氤的臉,一咬牙,雙手溜盡他的內褲,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神色卻是雀躍,色胚,我們都不是好人,抱著下地獄。
我扯下他的褲子,按著臀部,他抬起我的腳,腰部往前一頂,男人的性徵緊緊貼合,沸騰的灼燒燃起在每一寸肌膚。
“要不要?”他的灼熱停留在關鍵部分,肆意挑逗。
“……”我不肯說話,狂亂點頭,整個人在崩潰的臨界點,他刻意而惡劣的磨蹭逼我投降,我往前湊,卻被他一把抓住頭髮。
“道歉。”他冷冷看著我慾火焚燒的雙眼。
“……”我茫然,完全聽不懂。
“道歉,我就給你。”聲音也是冰凍的。
…………你個王八。
身體劇烈的燒痛,在這一瞬間,我恨他,如此卑鄙。
我歇斯底里的大笑。
他捏著我臉,說,閉嘴。
我還是笑,笑到胸膛抽痛,我彎起膝蓋踢他,他往後躲開,我拉上褲子站起來,衝他聳肩,“那我不要你。”
他的臉色,鐵青的。
我笑得很欠扁,故意在屋子中央旋轉,輕鬆的跳著狐步舞,“我也沒抽筋,騙你玩兒呢。”
他捏著拳頭,我等著他揍上來,我會還手,兵刃相見,兩敗俱傷。可他只是冷冷哼一聲,彷彿再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收拾整齊衣服,掉頭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我軟倒在地,哈哈傻笑起來,原來兩腿抽筋,還硬生生裝著沒事,也不難,就是痛點兒。
過了很久,我才緩過勁兒,離開時,我發現地上的菸蒂,“野蠻人,”我低喃,撿起來扔進垃圾箱。
我失眠了整整兩天,睜著眼睛,天空繁星如鬥。
一隻羊兩隻羊,一百隻羊兩百隻羊,越數越清醒。然後我數元寶,一隻元寶兩隻元寶,一百隻金元寶兩百隻金元寶,我以為財富的魔力能帶我進夢鄉,卻發現自己聆聽著元寶的呼嚕不亦樂乎。
我不怕失眠,老子年輕,挺得住。
我是怕睜著眼睛,想不該想的人。
演唱會前一星期,彩排,保姆車接我們去場館。
我最後一個上車,SEXY指著臧關陌身邊的空位,讓我坐。
他戴著一頂棒球帽,伸手把帽沿壓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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