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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的坐下,身體緊繃。
雖說彩排,可一切流程都和正式演出沒兩樣,大夥兒挺緊張,一路安靜。
“靳蠡。”我喊。
“靳蠡。”同一刻,臧關陌也出聲叫。
大夥兒笑起來回頭看我倆,靳蠡摸著腦門問幹嘛,臧關陌整張臉都沉在帽沿下,陰陽怪氣的一憋嘴,示意我說,我胸口悶得很,搖頭說忘了叫你幹嗎。
“嘿,靳蠡,這兩人嫖你玩兒。”林磔起鬨。
這什麼話,我惹誰都懶得惹這陰人,“想到了,靳蠡,扔瓶水過來。”我指指他座位邊裝滿礦水的紙箱。
“靳蠡,水。”好死不死的,臧關陌看我不說,他偏在同一時刻又開口。
大夥兒徹底笑傻了,指著我倆直樂,“你們說相聲呢?有這份默契該去搶銀行。”
我咕嘟咕嘟大口喝水,臧關陌壓著帽沿,神情模糊。
彩排現場,一片混亂,燈光舞美尚未各歸其位,我們把幾首重點歌通排一遍,但音效差強人意,SEXY拿著對講機,猛叫了好久,火大的脫了上衣摔在地上,怒罵起來,“音響,舞臺!人呢!死了?給我從棺材裡爬出來!公司出錢讓你們做事,不是讓我來看殘局!”
全場呆愣,跟了SEXY這麼久,不曾見他如此失控的發火。
我咂舌,推推身邊的閭丘康,“頭兒怎麼啦?內分泌失調?”
要擱以前,閭丘康一準打我,可今天這小爺們也奇奇怪怪的,說話深奧得很,“焦,我有沒告訴過你,我爸給兄弟倆起名叫閭丘康和閭丘復。他說受傷不要緊,只要能康復。”
我努力回憶,他似乎還想說什麼,那邊傳來劇務的催促聲,“閭丘,閭丘。”
他駑弩嘴,“焦,待會兒聊。”
我說好,看著他走上前臺,這首曲子的前奏是他在窄小的扶梯上獨舞,孤僻而潔白的少年,飛蛾撲火。
有難度,但困不了他。
我放鬆地哼歌,我看著他面向舞臺,我想著這麼瘦削貴氣的少年,我等著和他聊天。
我有那麼多打算,我不知道那是小康最後的最好的在眼前笑開成燦爛明媚。
一切的事故,只發生在瞬間。人生就在一秒鐘,全盤皆輸。
他跳起,單手撐地,林磔咂嘴,小康的殺手鐧來了,突然,眼前光景如訊號中斷,一片花白,“嘭”的巨響,單薄的身影重重的從扶梯摔到舞臺,滾了半圈,閭丘康的頭狠狠撞在低音喇叭上,昏死過去。
…………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傻住了,這不可能,眼睛花了,噩夢一場,我第一個反應是狠狠扇自己巴掌。
“SHIT——”暴怒的吼聲,震碎舞臺,SEXY瘋了似的奔上舞臺,兇狠的推開四周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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