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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肢體的僵硬為代價,為迎接演唱會,排了不少新舞蹈,我底子差,常在高難度動作上遇瓶頸,怪了,看他們個個輕鬆,憑什麼我就吃力,咬牙賭咒,我不信邪,躲在角落裡悶頭傻練,十遍八遍是起手,我簡直患上強迫症。
這些事兒我都躲著做,這些汗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這人,太要臉,就喜歡裝作天才無敵,背地吃多少苦沒習慣傾訴。
“呼……”腳一軟,我躺倒在地板,這個單手撐地的轉圈每次都半途倒下,簡直太鬱悶了,窗外有淡淡的夕陽,已然傍晚,看看周圍,空落落一片,估計同伴都走了。
我歇了一會兒,站起來,渾身發軟,擦擦汗,叫了兩聲元寶,沒回應,才想起它被林磔借去哄女朋友開心呢,這東西,估計又是一頓大吃大喝,體重都超標了它。
我關上排練室的門,尋思著忙過這陣子得幫元寶制定減肥計劃。
路過音樂房時,聽見裡面叮呤哐啷不小的動靜。
賊!
我汗毛豎的比天高,第一反應是快溜,別被賊瞅見了兇性大發殺我滅口。
我還得留著氣看臧關陌的下場。——媽的,憑什麼要緊關頭,想的還是那張堅冰臉。
探頭探腦在門口一張望,怪了,賊撅著屁股,對著牆角不停撲騰,一跳一跳練蛤蟆功,我好奇,不自禁往裡走,撅著屁股的傢伙聽見有人進來,回頭就喊,“這個誰,快來幫忙。”
雙眼對望,我整個人就呆了,是臧關陌,額頭密密一層汗,頭髮溼了,硬硬的,眼睛烏亮,自打那晚痛徹心扉的分開後,我倆就沒對視過,他避我比避鬼還謹慎,只在外人面前做戲。
“幹麼了你?”我好聲好氣的問,丫的洋鬼子一見是我,掉頭不搭理。
給臉不要臉,我嘴角一垮,拔腿就想走。
可地板彷彿有吸力,死命吸住我的腳。
貪婪的看著他的身影,緊緻健康的身體,寬寬的肩膀,舉手投足間,從來不缺乏跳舞韻律,強烈的情感衝在喉嚨口,堵住聲帶,我想開口對他說,可不可以回來,卻緊緊捧著一顆自尊心。
……我想他。
我真的想他,我想念他的聲音,想念他說話時上揚的尾調,想念他捉弄我之後嘴角的弧度,想念他叫我焦焦的親暱。
深吸一口氣,不要跟愛著的人賭輸贏,錯就努力彌補,肯低頭才更男人。
“要不要幫忙?”我走進,跟童養媳那麼乖。
他皺緊眉頭看我一眼,挺噁心的眼神,我挺直背脊,告訴自己欠他的。
兩人僵持著,就聽見角落裡傳來動靜,一團黑影“噌”地躍過。
——老鼠。
我神情一正,音樂室擺滿樂器,最怕被動物啃咬,平日裡都不讓元寶進這屋。
我衝臧關陌一比劃手勢,——是男人就別計較個人恩怨。
他猶豫了三秒鐘,不甘心的打下我的手背,點了點頭。
我把手放到身後摸了摸,居然心頭暗喜,真他媽沒出息。
要說抓老鼠這活兒我可有經驗,平日裡在家沒少收拾過,貓著腰,躡著腳步,我衝臧關陌比劃方向,他也利索,眼神一閃就明白我的意思,原來默契不曾消退過,只是我倆刻意裝作遺忘。
慢而輕地脫下鞋子,卡住方位,崩住呼吸,我右手一揮,兩人同時對著那團黑影狠拍,不撞倒一起才怪,不撞到一起枉費我的賊心。
我抓住他的胳膊,臧關陌一擰眉頭,用力推開,我猝不及防,狠狠摔在地上,“啊——”小聲痛叫,他當我裝蒜,冷笑兩下,自顧自找出一個塑膠袋,把被拍暈的老鼠撥拉進去,倒入垃圾桶。
我眼睜睜看著他走到門口,背影毫不留戀,我抿嘴,弓著背,抱進膝蓋,從牙關吸氣。
“還不走,”他停下腳步,回頭瞪我,語氣很不耐煩,“鎖門了。
我伸出手,“拉我一把。”
他眼神閃過複雜的光彩,我的呼吸繃緊,他一個字一個字,惱怒地很,“自己起來,我不想碰你。”
“拉我一把。”我根本是尖著嗓子在慘叫。
他哼了一聲,我算看透他能冷酷到什麼樣子,完全就是你愛動不動的樣子。
我咬緊牙,雙手掐住膝蓋,額頭上密密的滾下汗珠,臧關陌眼看不對勁,趕緊折回我身邊,“幹麼了你?”
看我忙著吸氣說不出話,他手一伸,毫不客氣的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滑,掌心的溫度隔著褲子都燙,我剛要紅臉,就見他的手指停在小腿肚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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