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前,他已低頭吻住了她……
感受到他雙唇所散發出的熱度,她渾身一顫。當他的舌進一步想探索她唇中的甜蜜時,理智猛然衝回腦袋;她支起雙掌抵著他胸膛拒絕兩人身體大過貼近、頭輕輕擺動試圖掙脫他。
“不要,不可以……”
司徒青魁放開了她,定定地望著她片刻,繼而嘆了口氣:
“對不起。”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安美美兩手緊緊交握,沒有勇氣看他的表情。她不懂他為什麼會吻她,不,應該說她為什麼會讓他有機可乘?這個身體在她嚴密的守護下,無人能越雷池半步已二十八年,她不明白剛剛是怎麼發生的……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心居然還慌亂地鼓動著,而他身上那股男性特有的氣味甚至在她鼻息間徘徊不去……
其實,司徒青魁也不明白自己怎會如此衝動,他嚇壞她了。可是,在見到她眼淚的瞬間,他便情不自禁地俯下了頭……他的舉動是出自本能,不過,她的拒絕卻讓他感到沮喪。難道說她對他的感覺並不如他所猜忖的?
“天黑了,我們去找家飯店休息吧。”語畢,司徒青魁往車子走去。
“董事長。”安美美出聲喚住他。
他頓了頓,發覺她又使用了那個疏離的稱呼,不太願意回頭,便站著等她。
“這一趟出差,除了‘名泉’那筆合約,還有其它的嗎?”安美美站在他身後問。
“沒有了。”司徒青魁坦承。
事實上,這一趟根本就沒有任何行程安排,他只是想跟她單獨相處,連“名泉”的那分合約也是他臨時決定要籤的。帶著一種試探的、休閒的情緒,與她隨心所欲地旅遊;但是,他們之間會演變至此,倒是他始料未及的,都怪他方才的情難自禁。看來,他們似乎得提早結束行程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不可以——”
“可以。”司徒青魁直接打斷她。“上車,我們現在就回東京。”
安美美驚於他這麼輕易就料中她想說什麼。那麼,她便無須再浪費口舌,硬生生抹去他的吻在她心湖遺留下的激盪……她默然無語地跟著他上車。
一路上,司徒青魁沒作絲毫停留,只是馬不停蹄地往東京直駛;而坐在座的安美美不時偷覷他,想問他累不累,卻又開不了口。
他們今日大部分的時間幾乎都在開車,她還好,可以瀏覽車窗外的景色;但他卻得全神貫注地注意路況。
如果他昨夜睡眠充足倒還無妨。好幾次她想代替他開一段好讓他稍作休息,但一考慮到她對路線的不熟悉,想想又作罷。
幾經打量,她好像有些明白何以女孩們會懼怕他。渴望安全感實屬人之常情,尤其女人更希望自己依靠的胸膛是既強壯、且溫暖;不過,沒有女人會想去靠近一隻豹,時時刻刻得提心吊膽、戰戰兢兢不知豹的爪子何時會伸向自己,或索性一口吞了自己。又不是自找死路,哪個女人會願意?寧可找只黑狗湊合著就好。
可是,大家都忘了豹也屬貓科動物;如果膽量大一些又拿捏得宜,一隻豹也可以被一個女人所馴服。
在她親眼見識到母性的力量之後,無論是像豹一般的男人,或更具侵略性的猛獸型男人,都已嚇不了她;因為,她深信柔得以克剛。
所以,這是她不怕司徒青魁的原因。
或者正因為如此,他才認定她是特別的;也之所以這樣,他才會吻她。
理由是她不怕他?是嗎?那麼,他對她所抱持的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呢?聊勝於無嗎?
不,別想了,安美美在心中大聲命令自己。
她不希望一個莫名其妙而發生的吻就改變了他們的關係,她堅守的保壘絕不輕易讓任何一個男人駐足。所以此行結束、回到東京後,他們依舊只是上司與下屬,如此而已。
返抵東京都時已近凌晨,安美美的眼皮逐漸沉重,倦意一波波襲來……沒辦法,他們家從小就注重規律的生活習慣,尤其是充足的睡眠。平常這個時間,她通常都已睡沉了;但今日情況特殊,她強撐著眼皮,期盼快點到家。
司徒青魁察覺她的睏意,便開口道:
“累了嗎?快到你家了,你可以先閉眼眯一下,到了我會叫你。”
“我沒關係,反倒是讓你一個人開這麼久的車,不好意思。”安美美牽動嘴角微笑,這是他上車後第一次出聲;不知怎地,他關懷的語氣令她身心整個都放鬆了。
司徒青魁抿了下唇,沒接話。
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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