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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經過一處彎道,原本應該燈火通明的街燈不曉得怎麼回事全不亮了?司徒青魁開啟霧燈加強照明度,驀地,他詛咒一聲,狠按喇叭。
“怎麼回事?”安美美一驚,忙問。
“有輛車開錯咱們的車道,很顯然是個醉漢。”司徒青魁捉穩方向盤,想著設法避開那輛迎面而來的車。
“那怎麼辦?”安美美也慌了,但她不敢亂動,怕干擾到他。
“賭一賭了。”司徒青魁使勁全力旋轉方向盤,意圖閃過那輛時速不低的車子。當車頭順利透過時,他以為他成功了,但後方突然一陣猛烈的撞擊,使他來不及煞車。
“該死!”
“啊——”
伴隨著怒吼與尖叫,他們的車子失控地撞上電線杆,一切就發生在一瞬間,令人措手不及;然後,他們兩人只覺得眼前一黑……
第六章
痛!這是司徒青魁睜開雙眼後唯一能感覺到的。
伸手摸了摸額頭,有些許乾涸掉的血跡,顯然傷口並不大,否則他眼睛也不可能睜得開;手臂上也有擦傷的痕跡,但基本上沒啥大礙。
強撐起身子,他打量著四周;很明顯地,這裡不是醫院,可他卻沒猜忖可能哪位善心人士將他移到了這裡,反倒個性中靈敏的第六感似乎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這是哪裡?
他記得他為了閃避一個醉漢,卻不慎撞上了路旁的電線杆,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但為何他沒被人送到醫院?還有安美美呢?
“美美。”司徒青魁喊了聲,試圖下床尋人。
就在這時,房門被開啟,兩男一女緩緩走進來。
“你!”
“怎麼?很驚訝?”大冢虹姬笑面如花地走向他,氣質一貫的高貴典雅,其實如果她不說,很難有人會想到她竟是一位統領上萬人的幫派老大。
“是你救了我?”
大冢虹姬耐人尋味地抿唇一笑。
“你也可以這麼想。”
司徒青魁眉頭微揪,陡然憶及車禍之所以會釀成,是在他閃過那個醉漢後,後方又突來一陣撞擊,毫無防備的地才使車子失控。莫非……
“莫非是你搞的鬼?”
大冢虹姬她無辜地聳聳肩。
“我沒有搞鬼,我只是下了道命令,請你到我這兒來坐坐而已。”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司徒青魁寒著嗓音問。
“記得嗎?在你拒收那隻戒指時,我就說了這件事還沒完。”浩二答腔。
“誰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豐目露兇光,對他充滿敵意的語氣道。因為當他們開啟那輛爛車打算運回他時,赫然發現前座還坐著一名女子;而那女子居然是安美美!他們是什麼關係?孤男寡女一同出差,他們做了些什麼?腦子頓時漲滿問號,豐覺得自己嫉妒得快發飆了。
司徒青魁睨了大冢虹姬一眼,極盡譏諷地說:
“難不成你想男人想瘋了?連綁架男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都使出來啦。”
“你——”大冢虹姬被他刻意貶損的話給刺激到,氣結不已。
“喂,注意你的措辭。”浩二警告意味濃厚。
司徒青魁嗤之以鼻道:
“我現在才知道你們日本人都是怎麼個‘恩將仇報’法。”
“什麼恩將仇報?誰恩將仇報?你說話小心一點!”豐沉不住氣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
“難道不是?也不想想是誰讓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兒囂張的?”司徒青魁瞪著大冢虹姬,提醒她的小命是誰救的,還有他們來他家接回她時所允諾的話。
這一句的確成功地使他們無法反駁。
“大姐頭,說吧,你們究竟想怎樣?”司徒青魁雖是開玩笑的口吻,但眸中卻閃著駭人的森光。
“一樣。只要你肯娶大姐頭,這個堂口馬上就是你的。”浩二說。
司徒青魁回以大笑兩聲。
“請問你們這是在招駙馬還是怎麼的?笑話,我好好的董事長不當,幹嘛自貶身價去領一票流氓?”
“誰是流氓?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豐氣不過,出手要揪他衣領。
但司徒青魁輕輕一閃,賞給他一記手刀,震得他連退兩步。
站著的三人愕了愕,想不到他深藏不露,也是個有功夫去底子的人。
不過,此舉卻更堅定了大冢虹姬要他的決心;即使得押著他蓋手印,她也會照做不誤。
“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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