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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慷慨的背後呢?”他又該付出什麼代價。
何處雨微愣了一下,發出審思目光。“秦兄不是平常人吧?”敏銳的觀察力,超乎一般人的思想,他不由得認真了幾分。
秦關雷苦笑的一睨又瘦又老的馬兒。“我是個三餐難得溫飽的落難人,你要買那匹不中用的老馬嗎?”
“客氣了,秦兄,你何不來玉壺山莊大展身手,敝莊主人一定竭誠歡迎。”歡迎多一個可奴役的物件。
並非心腸惡毒非拖人下水,而是情非得已,他在天有靈……呸呸呸,是身陷虎爪之下別怨他狠心,人不自私天誅地滅。
“貴莊要人的條件好像很難。”在他看來實屬平常,但是事出必有因還是小心為上。
哪有很難,不過是……“忠心為主算是難事嗎?”
頂多鞠躬盡瘁死而後矣!讓二小姐當活人偶耍著玩罷了,真的不很難。
“如此而已?”秦關雷有點不相信如此簡單。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天下有幾人真能做到誠不欺主,路不拾遺。”何處雨沒好氣的一哼!嫌他囉嗦善疑。
秦關雷一時啞口,無語反駁。
忠字人人會說卻不一定做得到,大禍臨頭連親如夫妻都各自避難,何況是主僱之間更談不上什麼捨身護主,能活命才是要事。
但是他覺得有哪裡連不上線不對勁,彷佛自己正走入一道永無退路的陷阱,而他自甘受縛。
“相信我,兄弟,我不會害你的。”唉!做人真難,好人壞人一手包。
青髭揚了揚。“聽說長安牡丹豔,豔不過洛陽玉芙蓉,可有此事?”
他為一睹名花而來,可能的話她將是他所尋之人。
“嘖!原來你也是好色之輩,真是愚夫呀!”俗豔哪及得上清豔之美。璞玉與美石是難分軒輊,端看行家眼。
“愚不愚見仁見智,玉芙蓉應該是玉壺山莊的大小姐……”秦關雷的話被冷笑聲打斷,面微一冷。
何處雨搖頭說:“在我心目中只承認二小姐是玉壺山莊的主人,其它的俗花野草只配活在牆角當籬花。”那朵芙蓉出水入水皆濁呀!不值得一提。
“你很推崇玉二小姐?”難道傳聞有誤。
他詭笑的搭上人家的寬肩。“你何不親自去瞧瞧何謂名花的姿容呢?”秦關雷被說服了,洛陽兩朵名花皆落於玉壺山莊,瞧瞧又何妨,他不信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困得住翱翔銀龍,就試他一試討個答案。
老馬出聲嘶嘶的踢著前腿似在警告,動物的本能一向比人來得靈敏,可惜它的預警顯得微不足道,沒引起任何注意。
這一試,試進了水深火熱,誰說人性本善,何處雨的心早被玉二小姐倒了一缸墨染黑了,再也找不回原來的純色。
而自己送上門的叫死有餘辜,閻王殿前難喊冤枉。
這兩人是瞧對了眼,膠著的視線像是分不開地互相凝望,-雙秋水瞳眸對上亂髮下深沉黑眸,天雷劈下只怕也撼不動勾起的地火。
旁人看來像是含情脈脈,芳心蠢動,千金小姐和窮酸漢子的唯美戀事,多叫人不可思議的感動呀!
佚事不嫌多,何妨多添上一筆。
但是明眼人就看得出兩人並無愛意,四目相望不過是為評估對方的才能有幾分,值不值得交心和信任,半點火花都不生。
斜躺在琉花貴妃椅,水眸清冷的玉禪心噙著笑意,纖纖素手輕託粉腮打量著眼前精壯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耳下玉珞。
有趣是她下的第一評語,看走眼的機會從來沒有過,也不會由他首開先例。
右管事這回倒是撿了個好貨回來,她該善心大發的放他幾天假,省得他老是抱怨她冷血無情不講道義,兩天要他做三天的工作。
嗯!好香的春茶,可惜空氣中多了一股男人的體臭味,壞了品茗的清心。
“你多久沒洗澡了?”
玉禪心一開口冷音宛如空谷的迴音,心上一震的秦關雷竟覺得她聲音可人。“三、五天吧!”
她輕笑的一抿唇。“是不長,不過你是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窮。”
她又笑了。“我想和窮扯不上半點關係,若非懶得整理便是掩人耳目。”
她說話當真又輕又柔,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春風中又夾著細雨般的軟針,很難能叫人疏忽。
“窮人是沒有選擇的權利,這一身亂讓二小姐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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