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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關雷回答得十分謹慎,字字斟酌。
但因為他的拘謹反而讓人看出他的不凡,與生俱來的氣度是掩蓋不了。
“曖!你一定沒窮得很徹底,其實窮人仍是有選擇的權利,他可以選擇生或死。”玉禪心說得毫無暖意,像是主宰了所有人的生死。
秦關雷的眉頭凝上幾寸。“你很冷漠。”
他的心有著困惑,她看來如此明媚動人恍若明珠閃耀,為何看待世情卻是如此冷淡無情,好像別人的死活與她無關,她只愛看最終的結局。
以姿色來論她並不是他見過最美的一位,可是那股捉摸不定的冷熱氣質點出她的獨特,清緲如霧地近在眼前,伸手一撈全是空。
“本性難改,請見諒。”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眼底一片漠然的平靜。
“二小姐對一名下人何必客氣,我只是來討一口飯吃。”嘴上說得謙卑,可他的態度自在從容,不見低下的卑色。
細眉一挑,玉禪心看向一旁悶笑的何處雨。“怎麼,你是拐了人家還是蒙了人家。”
“咳咳!二……二小姐,我是向他說了工作一事,不過好與不好得要你點頭才算數。”他是位低言微。
“雨哥哥好生狡猾,莫怪人家稱呼你一句雨狐……狸。”她故意將雨狐兩字拉長引起他的緊張。
果然,他臉色立即發白。“你別再害我了,我不想再被追殺。”
雨狐“曾經”是家喻戶曉的一名神盜,不偷金銀珠寶、古玩名畫,他的興趣在於各門各派的武林秘籍,上癮似地偷遍七大幫八大派十七峒口,三十六門,七十二大小武林世家。
可想而知為此他結下的仇恨有多深,但偷了不還還在其次,他千不該萬不該地總放了一隻烏龜在原處,龜殼上刻了孫子兩字,分明嘲笑失主是無能的龜孫子。
所以他的罪該萬死是自找的,活該沒人同情他。
“原來你很怕死呀!原諒我高估你的能耐。”玉禪心的話如清風一陣,掃立了他一身寒毛。
“挖苦我有什麼意思,你對我帶回來的貨色滿不滿意?”外表差了些不難改進!內在最重要。
貨色?秦關雷眼色一沉的斂起眉。
玉禪心隨意地又睨了兩眼。“不算太差,還看得過去。”
“二小姐,做人別太挑剔,小心惡有惡報。”老天總是不長眼偏袒惡人。
瞧他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不燒殺擄掠,風流調儻,怎會因犯了小小的錯誤而淪為供人使喚的奴才,實在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何處雨沉默的自憐著。
“你在詛咒我嗎?何管事。”剔了剔小指指甲,玉禪心笑得特別和睦可善。
“我哪敢,小的項上腦袋再多三顆也不敢詛咒你。”實話不說憋著著實難受。
要人裝聾作啞真的很難,忠誠寫來順手卻知易行難,界線更模糊得很,唯有死人才做得來。
“是嗎?”她看向半天不吭一聲的右管事。
一臉冷酷的任我醉冷冷的別開眼。“少拖我下水,傷天害理的事我做得夠多了。”
“那你反對嗎?”她是明理的主子,絕不為難手底下的人。
只是玩死他們。
“你高興就好。”任我醉表示無異議。
“可是你看來不太高興,像是我委屈你了。”唉!拿捏分寸還是難呀!
“千萬別欽點我,否則我先殺了你。”口上要狠,要他下手恐怕他會棄劍自刎。
並非怕了無法無天的她,而是誠心誠意的服了她,天下女子雖多卻無她的奇才,似狡似黠地擺弄人於無形中,不需要自己出手。
她瞭解他,也因瞭解抓住他的弱點。他不需要朋友卻需要她,因為知音難尋。
“是喲!我好怕項上涼颼颼著了涼,到時記得煮碗薑湯來。”玉禪心談著。
“是的,二小姐。”任我醉恭敬的曲身一彎,實則滿是嘲諷。
主不主,從不從,看在秦關雷眼中怪異得令人想摸清一切,三人的對話透著玄機,不難聽出有個人要被犧牲。
而他不至於駑鈍的猜不出此人是誰。
“秦公子……不,我還是喊你一聲關雷順口些,你認為玉壺山莊算不算靈秀之地?”
“算。”她未免客氣得叫人起疑。
是什麼樣的環境蘊育出這般性情的女子?看似溫和偏似薄冰,讓人每走一步都驚心。
“我算不算是個美人呢?”不用搔首弄姿,她只是含笑的盯著他瞧毫無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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