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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
“老二的能耐我信得過,就叫他去。”她偏心得厲害,頭直點的連聲說好。
人說慈母多敗兒,在外人眼中安南王府的三世子的確是無所建樹的紈絝子弟,頂著父兄的光環任意揮霍,不知節制。
實際上他藉著這個身份掩飾,暗地裡接下不少皇上指派的特殊任務,剷除不少貪官汙吏,百姓才有安康和樂的生活。
他對皇上指婚一事並不知情,隻身南下純屬巧合,適巧避開了皇上的賜婚。
“啊!你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裡幹什麼,想試試看我會不會被你嚇死是不是?”
一襲江南織坊純白手工的衣裳,烏絲未束地直瀉雙肩,兩眼亮如明月旁最耀眼的星子,唇紅齒自好似瑤池仙子翩然而至。
只是她胸前搖晃的燭火映在臉上可就嚇人了,一聲不吭的立於床前,他猛一睜眼還當是誰家的女鬼來索命。
睡得極熟的秦關雷是被一滴熱蠟油燙醒,一向沒問的他對自己的警覺性相當有自信,因此對她已然來到床邊是用不可置信。
他不可能睡得這麼熟,連一個沒有半點武學修為的女子接近都察覺不到,除非她有比貓足更輕的腳步,或者是……
“房裡有暗門是吧!”不然開門的嘎吱聲一定會驚醒他。
雖然他也是驚醒過來。
拿開燭火的玉禪心冷然的望著他。“你的劍不重嗎?指著人很不禮貌。”
她承認自己貪生怕死,她還沒玩夠他怎能輕易死去,太不值得了。
“一個姑娘家夜半闖入男子房裡又好到哪去,沒一劍被刺死是你的運氣。”他也怕傷了她地謹慎將劍移離幾寸,入鞘一收。
隨身配劍是習武者的習慣,這把軟劍跟了他十來年,平常並不輕易出鞘,鮮少人知曉他是用劍好手,除了皇上和三名結拜兄弟。
她是第五人。
“我的運氣向來好得連天都嫉妒,你還要繼續睡嗎?”口氣雖是詢問,可眼神清銳的問著,你還能睡嗎?
認命的嘆了一口氣,他下床披上外衣。“敢問娘子有何要事要為夫效勞?”
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有預感她製造的“驚嚇”將會不定時登場,直到他發蒼蒼眼茫茫為止。
自從他和左右管事“切磋”過之後,他終於明瞭那句“死也離不開”是什麼意思,因為她的獨佔欲強得叫人無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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