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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該補償妻子辛勞的時候,一切順著她總沒錯。
他老了,再也提不起勁吵吵鬧鬧,只求家和人安樂,兒孫平安。
“城陽公主駕到——”
咦!她來幹什麼?
王爺夫婦相偕到大廳口迎接十六公主,態度恭敬不敢怠慢,畢竟城陽公主的母親婉貴妃正得寵,又深獲長孫皇后的喜愛,在宮中的地位不下太子。
但是也由於太過受寵,因此養成她刁蠻任性的個性,動不動就耍潑地要這要那,只要她看上眼的東西就一定要弄上手,不許其它人與她爭。
甚至她透過皇后及婉貴妃的枕邊細語求得皇上手諭,得以自由進出皇宮內院而不受攔阻,堪稱是極品的金枝玉葉。
王公貴族求親者眾,偏她眼高於頂一個也瞧不上,唯獨鍾情安南王府的三世子。
可是就在她要求皇上賜婚之際,準駙馬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蹤影,讓傳旨的王公公三番兩次撲了空,不得已將聖旨壓在御書房,賜婚一事暫緩下來。
但一向為所欲為的城陽公主怎甘受此氣,鳳駕親臨地打算問個明白,她絕不允許她看上眼的人無緣無故的失蹤,非要將人找出來不可。
仗著有一國之君撐腰,皇后、婉貴妃的寵愛,她的舉止已超乎公主的身份,蠻橫而不知尊重開國元老,大隊人馬直入安南王府。
“微臣叩見公主……”
“別跟我來這一套,秦關雷人在哪裡,本宮要他。”無禮的一揚手,她不待人招呼自行坐上上位。
王爺夫婦是敢怒不敢言的低首回應。“小兒去向不明,老臣亦在追查當中。”
“他該不會故意躲著本宮不接受賜婚吧?”她就不信有人敢動安南世子一根毛髮,所以除了他躲起來她不作他想。
“賜婚?!”主爺夫婦兩人面面相覷,壓根不曉得有此事。
“最好別在我面前裝傻,王公公來了好幾趟都無人接旨,難不成安南王府的人全死光了不成?”她口無遮攔的當面辱罵朝中大臣。
這下可惹火了一向剛正不阿的王爺,他腰桿一直正視公主鳳顏。
“老臣確實不知小兒下落,至於皇上賜婚一事臣自會回拒聖上,我安南王府高攀不上公主千歲。”娶媳如此他寧可舉家辭官,卸甲歸田。
“你敢違背皇上的旨意?!”城陽公主任性慣了,一把推倒御賜的碧玉獅子。
王爺眼眯了一下。“公主可知你所摔壞的玉獅子是先帝所賜,損傷者罪及九族。”
“不……不過是一尊破爛獅子,我叫父皇多賞你幾尊嘛!”她多少收斂了一些氣焰,語氣虛了些。
“除非先帝復活,否則再多的賞賜也抵不上這尊玉獅,公主是否要隨老臣上殿面聖。”他說得極其嚴厲,像是即刻要將她斬首示眾。
城陽公主不甘的一跺腳。“我警告你趕快把三世子找出來,不然、不然我讓父皇抄了安南王府。”
如來時的匆匆,她也怕被責罰地連忙離去,先皇御賜的玉獅誰賠得起?縱使父皇不追究,他身邊的大臣肯定會囉哩囉嗦,到時她可真要受罰了。
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離開安南王府,王爺還因一時氣急而暈了一下,王妃立即上前攙扶。
“我看雷兒八成逃出長安城了,誰敢娶那刁蠻公主。”又不是家門不幸。
“可憐的雷兒啊!他怎麼會被公主瞧上了?”皇上有二十一位公主,偏偏是她。
王爺輕拍妻子肩膀,“明兒個我就進宮面聖,皇上多少會賣我些薄面改變聖意。”
“可能嗎?城陽公主可是他最疼愛的鳳女吶!”她不敢想得太樂觀。
“事在人為,當年我和他出生入死打天下,兄弟情份總還在。”戰場上稱兄道弟的往事歷歷在目。
王妃輕嘆的搖搖頭。“他連親兄弟都下得了手,你算什麼,玄武門事件……”
“噓!夫人,此事切莫再提起,這是皇上的心頭大忌呀!”弒親奪權畢竟為世所不容。
“我知道了,我只擔心咱們兒子。”雷兒不知過得好不好,幾時才能無所顧忌的回府一聚。
“擔心也沒用,公主的事一日不解決,他回來反而更糟。”人不在尚能逃過一劫。
“說得也對,我們就偷偷地派人尋找別驚動公主。”為人母的憂心是難以改變至死方休。
在父母眼中,孩子永遠是長不大的稚童。
“夫人,你……”王爺失笑於她的不死心。“好,我把驍衛營的震雷叫回來,讓他去找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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