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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波。
冷雷一記擊入腦門,轟得秦關雷耳邊隆隆作響。“你剛說了什麼?”
“噯!口好渴,去弄杯冰鎮蓮子吧!”玉手輕揚似柳枝般輕柔。
服侍的丫鬟一接到主子的命令,步伐急促地往廚房走去。
小橋亭閣,清風流水,蔚成一片詳和,如果沒有稍後的吼聲,這日子悠閒地讓人不知人間歲月,紅塵俗事盡付酒一酸。
“玉禪心,你敢戲弄我——”頸側浮動的青筋代表秦關雷氣得不輕。
白玉手心向上一翻盛起一隅斜陽,那雙剪剪寒眸沒有暖意。
“來到我玉壺山莊你還能不認命嗎?兩個活生生的例子在你眼前怎麼會看不清楚呢!”
乾笑的兩人投給他一個沮喪的目光,似在說早點認清真相別抱太多希望,鑿冰取心之舉實屬不智,早晚凍死他。
秦關雷不怒反笑的將她拉入懷。“娘子嬌媚好似春泉,我怎會不認命的一飲甘泉瓊液。”
玉禪心態度一轉,“嘖!我的好相公,你當真了呀!”難得有個好對手,不收為己用是會便宜別人。
眼波流轉,不遠處那抹情影豈能逃得過她的眼,纖手一雙能掌控大半江南商運,靠得可不是運氣而已。
玉芙蓉,芙蓉勝玉,一朵殘花。
她玩得過她嗎?
第四章
“王爺,這下該怎麼辦?咱們雷兒不知上哪去了,你快想辦法找他回來呀!”
由菩提寺禮佛歸來的王妃一回府頭一件事便是瞧瞧她心疼的麼兒,兩、三個月了她可想他想得緊,最後幾乎無心聽菩提大師講道。
想當年老大、老二剛出生那幾年,太宗皇帝忙著為高祖打天下,王爺也跟著東征西討居無定所,夫妻倆是聚少離多,連孩子的面都很少見著。
玄武門那件事後,太宗皇帝即位才稍微安定幾年,沒想到又是北征突厥,西制西域,通吐蕃,服天竺,四夷皆平數個年頭過去。
那時兩個大兒隨著丈夫披戎袍上戰場,獨留幼兒陪她數過春秋四季,母子倆的感情自然親過長年在外征戰的兒子。
小時候雷兒身體弱常哭鬧不已,奶孃拿他沒轍,還是得她這親孃抱在懷裡走了大半夜才肯睡,折騰得她把這塊肉看得比生命還重。
母疼麼兒是常理,幼時的他多惹人疼愛,白白胖胖好不逗人,她夜裡磨來日裡捏,就怕他受了寒、跌了疼,巴不得兜在手掌心護著。“
而她盼著望著早點能回京看看兒子好不好,誰知偌大的王府居然沒人知道小世子的去向,叫她急白了發乾著急呀!
這麼大的人怎麼會看不住,王府的侍衛全是木頭人不成,世子不見是何等大事,他們這一副沒事樣地圍在後院踢掬球。
“愛妃別心焦,我想雷兒只是出去走一走,不會有事的。”這免崽子不知瘋哪去了,讓他娘這般擔心。
王爺的臉上一派鎮定,經年累月駐守邊關,對麼兒的照顧不周難免心有虧欠,所以多少縱容了些,睜一眼閉一眼的由他去,一家三口為國盡忠就夠了,不差他一人。
“瞧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的寶貝兒,他離府已月餘不歸,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事。”王妃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埋怨丈夫。
“哎呀!你說到哪兒去,雷兒也是我的兒子我怎會不關心,你想太多了。”被妻子一說,他心裡多了個疙瘩。
沒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消失在京城,以往兒子再胡鬧總會託人帶個訊回府,這次卻整整一個月不聯絡,想想真有些慌。
“我不管啦!王爺,你快派人去找回我的雷兒,他在外面不知道會不會吃苦。”我的兒呀!
王爺苦笑地看著妻子一會淚眼婆婆,一會扯著喉嚨哭喊。
“我上哪找去?”
“你是堂堂的安南王爺,上陣殺敵你都找得出蠻夷的藏匿處,自個的兒子難道會找不到。”分明欺她婦道人家不懂行軍佈陣。
“夫人,你……”真個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好,好,我馬上去找,你安心等待訊息。”
“要我安心除非雷兒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愛子心切的王妃朝丈夫嗔道。
“你本來就跟我沒完沒了……”他小聲的嘀咕著。
人家都說安南王爺懼內,其實是鶼鰈情深使他捨不得王妃皺一下眉頭,凡事讓著她不與她爭辯,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鬧鬧床尾和。
當年妻子跟著他吃了不少苦,少年夫妻老來伴,現在社稷安定百姓生活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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