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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關雷開口打斷,“爹!小婿日後自會教導她‘做人’的道理,你老大可安心。”再念下去連他都受不了。
父女倆同時傻眼的一瞪,好像他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
“呃!不必太用心教導,她身子弱……咳!咳!”不孝女,居然用腳踢他。
秦關雷順從老人言,“岳父大人的關心小婿明白,娘子的身子骨自有小婿為她打理。”三天一大補,兩天一小補,夠她叫苦連天。
玉老爺一時之間喊不出好女婿,表情彆扭的一笑。“小兩口方便就好,千萬別勉強。”
“是的,小婿懂你的意思絕不會讓你失望,岳父慢走。”他隨時都很方便“欺凌”她。
“嗄?!”表情一空,玉老爺有片刻怔然。
“岳父大人難道要在這等我們梳洗著裝再繼續促膝長談?”他是不介意自己還坐在床上,懷中摟著人家的閨女。
玉老爺老臉倏地一陣熱,他都忘了身處何地。“年輕人要節制些,都晌午了……”
要不是過午仍不見兩人來用膳,他怎會差丫鬟到房裡找人,在丫鬟的尖叫聲中發現兩人的好事。
“小婿與娘子是要起床,若是你老肯回避……”秦關雷狀似體貼的一笑。“你曉得女人家總是會害羞的。”
害羞?!
玉老爺張大雙眼像是聽了一件可笑的事,他的女兒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害羞,打小到大沒見過她生出一絲赧意,落落大方彷佛生就男兒身。
有時他都不禁猜想是否自個搞錯,誤將兒子當閨女養大,不然怎麼就少了女兒嬌態?
“呃!你確定說的是我女兒嗎?她是心兒並非芙蓉。”他還不至於老眼昏花認錯兩個女兒。
“呵呵……奴家亦有同感。”掩嘴淺笑的玉禪心似慵懶無力,眼底同樣有著不解。
將了她一軍還嫌不夠,這會兒將荒謬話搬上臺面惹君一笑,真是用心良苦呀!她倒是走錯了一步棋。
外表是武夫,內在是文武雙修,談吐不凡氣勢凌人,原以為是粗莽有餘的飛天雲龍不需防備,溫恭儒雅不行宵小之徑。
卻道是面善心不善,使起心機絲毫不遜於她,叫人疏於防範。
面上一柔的秦關雷輕繪她眉形。“那是因為你尚未成為女人。”
此言一出她當下橫了雙眉。“關雷哥哥嘲笑我少了女子姿態嗎?”
“我比較喜歡你喚我一聲相公。”他不再處於劣勢地冷觀她顯現袖裡乾坤。
“你……”
他在她櫻唇輕啟之際先一步掌控全域性。“岳父大人,麻煩你為我們準備婚禮,我想這一次你會有個趕不走的女婿。”
“秦關雷你不要擅作主張……”
“好好好,我馬上命下人張燈結綵,你可別讓我白高興一場。”上次的喜幛應該還用得上。
“爹,我沒答應,你不準……”
“岳父大人請放心,相信以小婿的身手應對兩位管事遊刃有餘。”他們會刁難才有鬼,蛇鼠同愾。
“大話說多了也不怕閃舌。”雨狐的身手或許差了些,醉閻王的索魂刀可是非同小可。
沒讓素靜冷然的玉禪心有開口的餘地,翁婿交談甚歡的敲定她的終身大事,半點不留空隙給予插嘴的機會,一氣呵成。
底定。
“不錯,不錯,那兩個小子一向心高氣傲以為天下無敵手,是該挫挫他們的銳氣。”這女婿他越看越滿意。
不知是誰挫誰的銳氣,雨行晴空不落地。她暗暗掂著他的能耐。
可惜她不是習武之人,不然就可以親身試試他的武學造詣到何等境地,不用繞個彎的設計他和任、何兩人交手。
“小婿不才略勝一籌,岳父大人要喝杯茶嗎?”秦關雷的意思十分明顯,耳邊的輕哼聲令他愉快的彎揚唇瓣。
玉老爺再怎麼不識時務也聽得出未來女婿的含蓄,人家小兩口大概有私密話要聊,再待下去就惹人嫌,凡事適可而止……
尤其是女兒向來清冷疏離的眼正閃著冷厲,看來未來的女婿有苦頭吃,他還是識相點早點離開,女兒長大了終歸是別人的。
唉!希望這回真能順順利利拜完堂,可別狀況百出讓人說教女無方。
“你們好好休息儘量做人……”
“嗯!”
女兒的清喉聲讓玉老爺連忙清清喉嚨。“呃!是該起床了,時候不早快到了用膳時分。”
他指的是晚膳。
“我們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