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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雙頰。
耿西寧以疼憐之姿摟住嬌弱的她。“快了,快了,一拜完堂就告知她。”
“一定要等到拜完堂嗎?石家的人萬一上門來索人……”她夫家姓石。
“石家算什麼,他敢得罪富可敵國的玉壺山莊嗎?”仗勢凌人已然是他小小惡習。
孔孟之說早已被他拋諸腦後,他人之妻亦可妻,德無德、禮無禮,全拜在一張嬌顏下。
玉芙蓉煩憂的顰眉捧心。“畢竟我與石家牽扯未斷,你我若想長相廝守非禪心妹妹成全不可。”
“你的意思是要她為你上石家排解此事?”
私通罪名可大可小,在於處理手腕如何,可否一手遮天。
“除了她還有誰敢為我出頭,妹妹的膽色可是人間少有。”不光彩的名聲當然丟給別人去扛,何必沾染一身汙氣。
“是不守婦道愛出風頭,一個姑娘家老是拋頭露面成何體統,等成了親之後,我必約束她的行為,妻子當以夫為重。”耿西寧的口氣像是大權在握。
“那我呢?”玉芙蓉嫵媚的依偎著。
“放心,你是我最愛的蓉妹,我不會虧待你的。”低頭一吻,濃情蜜愛好不羨煞人。
“愛得再深還不是個妾,怎麼也比不上正室風光。”她哀怨的輕喟不如意。
“瞎說,所謂妻不如妾,我的一顆心繫於你身上,絕無半分分予旁人。”他是多麼愛她啊。
“禪心妹子呢?人家可是你的妻吶!”口氣微酸地紅著眼眶,她的嬌媚顯得楚楚可憐。
沒人願意與人共夫,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否則何必狠話一出再也不回頭,死也不肯回到那令她自尊大受創傷的囚牢中。
當年負氣下嫁城南石家,只為所愛的男子必須娶同父異母的妹子為妻,一時想不開,二話不說地挑了足以與玉壺山莊媲美的石家。
誰知石家是外表光彩,實則無玉家財富的耀目,要的不過是她豐富的嫁妝好填補長年虧損,根本並非媒人所言的為之痴狂。非她不二娶。
一入門,夫妻的恩愛是短暫的。良人的迷戀是貪圖新鮮,即使她是洛陽第一美人也無法留住丈夫的視線多久,一年不到就傳出他流連煙花之地的訊息。
起先她還當是旁人嫉妒放出的流言,沒想到對自己愛寵有加的夫君居然堂而皇之的將青樓女子帶回家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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