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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卑、敏感,儘管全淺淺的父母對她視如己出,她還是養成了唯唯諾諾,膽小怯弱的性格。這樣的她是在全淺淺一家的保護傘下長大的,什麼時候見過今天這陣仗。
一定嚇壞了,聽著聲音都有點啞了,哭得太久臉頰和鼻尖都紅通通的,活生生一副受了驚嚇等著哄的小白兔模樣。
想到這,全淺淺嘆了口氣,她安慰性地拍了拍韓得意的手,挨著她坐下。可心裡畢竟氣憤難平,她抿著嘴擺過頭去,不看他們,對那年輕警察的提問也不作回答。
“你還有理了?你看看她們三個,是你的媽媽輩的人了吧,年紀輕輕的連尊老愛幼都不懂嗎?”
小警察剛出校門沒多久,正是正氣盎然的時候。好不容易出次勤,卻只遇上了這樣的事,與他伸張正義的初衷離得太遠,原想著教訓教訓意思一下就算了,沒想到,他還沒開口教訓,她倒先犟上了。
“尊老愛幼?你怎麼不說,她們三個年齡加起來是我的六倍的人,以大欺小!”全淺淺指著坐在對面臉腫鼻歪,滿臉淚痕,喝茶都從嘴邊滴水的人說。
相較於韓得意,這三個大嫂哭起來一點都不討喜。
“呢夠將人……呼力盡……呼力盡……啊哈好一色吼……”(你個賤人……狐狸精……你還好意思說……)
聽著從歪嘴裡漏出來的話,全淺淺氣一岔,撲哧聲笑了,實在太滑稽了,就連韓得意都裂開了嘴,更別提其他人了。
“這說的是什麼啊?怎麼是人聽不懂的話,您不會跟我們不是一個種族吧?”
剛剛說話的那個大嫂氣得臉都綠了,可嘴實在腫得厲害,“哦……哦……”了幾聲想開口又怕再造笑話。
“她說你是個賤人,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旁邊的那個見自己的同伴受氣,立馬幫腔。
全淺淺最討厭別人罵她賤人,她火了,“騰”的站起來,“你們才是賤人!頭賤,嘴賤,身子賤。張口賤,閉口賤,播進去的是賤種,生出來的是賤貨!”
眼看著馬路上的全武行又要在警察局裡上演一次,負責調解的小警察連忙伸手分開她們:“你們有沒有點法律意識?這是在警察局,可不是在南大街菜市場!再這樣子都關起來,以打群架論處。”
韓得意也下勁地拽全淺淺的手臂說:“姐,算了,算了!”
“不能算!”這回四人倒異口同聲了。
“咱憑什麼白捱打?!”
“我們都受傷了,這醫藥費誰付?”
又是同調同步。
“醫藥費?”全淺淺嗤之以鼻,“你們以多欺寡,受了傷那是本事問題,該要醫藥費也是我要。再說,我跟你們素不相識,你們憑什麼衝上來就抓我頭髮?”
“就憑你勾引別人的男人。”
“別人的男人?誰的?”
“她的。”兩人都指向傷的最慘說話漏風的那個。
“哈哈……哈哈……”全淺淺笑得要倒過去,她抖著蘭花指指著她們說。“你們說她的?我可沒有跟報廢期快到的物件主人交往的愛好?”
她笑得張狂,卻沒有發現,就在她們提到男人的會兒,她身後的韓得意臉色煞白了。
“還想抵賴!嫂子,這裙子是我親眼看見我哥買的。”剛剛幫腔的女人力證自己所言非虛,又抬高下巴朝全淺淺譏諷道:“小妖精你沒想到吧?約在這兒見面的那條訊息是我回的。”
裙子?她身上的這裙子是得意送她的,難道?
全淺淺的腦袋一漲,身體下意識地朝韓得意靠了靠。可隨即她就在心底狠狠罵了自己一句,那麼想的自己真是瘋了,得意從小到大連個較好的男同學都沒有,怎麼會?肯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麼,沒話說了吧?既然敢做就不要否認!”另一個女人也漲了氣勢,三個人同一個角度昂著頭,瞬間從鬥敗的公雞變成扛旗的勇士。
全淺淺不屑地哈哈大笑兩聲:“你們的年齡都是用來長腳底板的嗎?同款的衣服多了去了,那間咖啡店裡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你們就這麼確定那個人是我?”
“這……”
聽了這話,三個人心中都暗自打鼓,暗道:不要是真的弄錯了,打錯了人那可就遭了。
“吆,打架了,淺淺。”聽到這個聲音,全淺淺背脊一寒。
注意,這是個肯定句,重點是這個“吆”字,好似在喉嚨中轉過好幾圈才滑出來的樣子,聲音在空中妖豔地扭動而後上揚,帶著終於看到好戲的如願以償,和沒能親眼目睹的失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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