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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子的身體確實很差。
雷觀月當然知道這個偶爾在奇怪地方沒大沒小的親隨想些什麼,向來自尊比天高的他,立刻用眼神殺向她。
“喔,好啦,我在上面的那次不算的話……”廉欺世小小聲承認。
都不能讓她保留一點羞恥心嗎?
“所以就是兩次了……”故意將尾音拖得老長,嚴長風暗示性地瞥睞向主子。
“也許你醉得數不清次數了,要不要我敲敲你的腦袋,幫你回想?”雷觀月首次露出笑容,威脅性的輕笑。
敲敲?他用詞有誤吧,不然那顆拳頭是怎麼回事?
廉欺世偷看了嚴長風一眼,隨後把椅子拉到雷觀月身旁,在他耳邊低聲問,還不忘用手遮住,“不然說幾次您大爺會滿意些?三次、四次、十次?我最多能數出來的大概是三次啦,如果您不滿意的話,麻煩給個數字。”
她明明記得很清楚!
原來他們兩個都一樣,一開始沒自覺,仔細回想後才發現漏掉的事情不少。
“如何?決定了沒?”怕嚴長風起疑,廉欺世追問。
“在確定你肚子裡沒有孩子之前,我要你留在這裡三個月。”雷觀月沒有理會她的問題,淡淡宣佈。
廉欺世先是一愣,隨後慢半拍的問:“我留在這裡如何證明肚子裡沒孩子?”
“我會找大夫來看,只要證明沒有孩子,你就能回去了,不過必須先簽下契約,保證日後無論有什麼變卦,都不準來打擾我。”
“如果沒孩子,幹嘛打擾你?”廉欺世不解地問。
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沒孩子就不來打擾是“普通人”會有的想法,像她們這種需要靠男人才能填飽肚子的女人,誰知道之後會做出怎樣的事?這類的事情,他也不是沒碰過!
想到這裡,他不免對自己的“經驗豐富”感到自嘲。
雷觀月多看了她幾眼,沒有回答,逕自道:“你在雷府的日子,同樣不需擔心吃穿住的問題,全都由我供應,三個月後你離開,我會給你一筆錢彌補。”
“聽你的話好像認為一定沒有孩子……”廉欺世忍不住咕噥,見他臉色又拉了下來,連忙改口:“彌補什麼?”
讓她白吃白喝白住三個月,還要彌補?他是錢太多沒地方花?
“無論用什麼方法,你都必須跟那位大人切斷往來。”雷觀月也不想知道對方是誰了,直接命令她這麼做。
是指包養笙歌的那位嗎?簡單啊,他們一直都沒有往來過。
向來隨遇而安,樂觀到不行的廉欺世思索了他開的條件——白吃白喝三個月,過後不需工作就有一筆錢可以拿,實在沒有拒絕的道理。
她的理想就是能“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錢的事不用自己操心”,啊!反正她的癸水三個月才來一次,不如就舒舒服服的住下,其他的等到時候再說?!
於是,廉欺世也不客套推託,或是質疑他話裡的真實性,一口答應,“不用擔心,這一點我的鄰居會替我處理。”正主兒沒跑,她自然毋須處理。
雷觀月想起早先在僦舍外遇上的情況,眼底泛起厭惡。
那個女人也是,眼前的她也是,全都是見錢眼開。前一刻還想逃離這裡,一聽到有錢可以拿,立刻改變嘴臉。
“我不希望哪天有人上門討人。”算了,煙花女子都是這種德行,他早知道了。
“放心,我保證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她拍拍胸脯保證。
有了她的保證,雷觀月起身,準備回房。
經過一晚折騰,他實在累極了,是驕傲的意志力支撐著他打直腰桿,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疲態。
“你很討厭小孩子嗎?”
踏出門前,他聽見她追出來的話。
討厭小孩?
不,在被宣佈無法延續香火之前,他對小孩談不上喜歡或討厭,至於在那之後……他沒想過。
想了又如何?得不到的東西,無論多渴望也沒用;就算這個看起來隨興的女人,其實暗地裡在打著什麼算盤也沒用。
他只是未免夜長夢多,以及招惹麻煩的可能性,才留下這個女人三個月的。
三個月後,一切將回歸正常。
廉欺世當晚便在雷府住了下來。
洗過澡,躺進暖烘烘的被窩裡,已經時近五更,她滿腦子還繞著雷觀月打轉,不肯休息。
試圖回想前一晚……應該說是兩天前的那夜,她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