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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不舒服,她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冰窖裡似的,一直猛打寒顫,“哥……”
段絕垣聽到她那一聲悽楚的呼喚,已經明白她現在一定很不舒服。“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現在很不舒服吧?”
段飛鳶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不要走……陪我。”
段絕垣聞言,低聲嘀咕:“你還真是麻煩,我只是說說,沒想到你還真的不舒服。”他一屁股坐在床沿,“過來,我看看。”
段飛鳶聽話地將冰冷的身於挪向他、挨近他,“謝謝。
段絕垣緊握著她冰冷的小手,“依我看你剛才八成是真的神遊到北極去了,不然怎麼會全身都這麼冷。”他將她摟進懷中,雙手環抱著她。“靠近點,我可是剛從赤道神遊回來,全身還熱得冒汗。”他以敞開的浴袍包住她,並不忘小心翼翼地拉上被單,將她裹得密不透風。
段飛鳶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沒有一絲的不適,她得到最需要的溫暖,最後只見她緩緩閉上眼睛,很快地在他的懷中沉沉入睡。
他低頭望著已安然沉入睡夢中的段飛鳶。
記得飛鳶剛來家裡時,她會害怕地瑟縮在牆角邊,看著她,他有一種既可憐又心疼的感覺。他永遠都記得是飛鳶讓他第一次感到可憐和不捨,為了消弭她心中的恐懼,他總是會陪她睡覺。這一切對他來說是件奇妙的事,因為他向來最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但是對飛鳶……怎麼樣他都不忍心對她使惡、使壞。
他的手指輕撫著她吹彈可破的粉頻,滑至她的粉頸,輕觸著她的唇瓣……
倏然,他發現自己的脈搏劇烈的狂跳,奇怪的是,在他體內那股狂野的慾念竟然不聽使喚地一再起伏。
段絕垣訝異於這股不安的狂熾慾火,他第一次感覺到不知所措,連忙抽回手並企圖脫離她。然而段飛鳶似乎找到了溫暖,緊緊地貼著他,彷彿不願意讓他抽離,雙手緊緊地纏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他無奈地沉默了好一會兒,全身無端燃起的燥熱令他難以承受,突然臉色一變,低頭指控地看著死纏著他不放的段飛鳶,“你害死我了!”
就這樣,段飛鳶睡了一個美好的覺,然而段絕垣卻不要說假寐一下下,就連閉上眼睛都不成,一股令他宛如遭到火焚的燥熱一直持續不退。
段飛鳶迷迷糊糊地從他的懷中醒來,看著一臉莫可奈何的段絕垣,“你怎麼沒回去睡?”
段絕垣低頭瞅著她,眼睛瞄著還緊摟著他不放的手臂,“我能走嗎?”
段飛鳶立即羞赧地抽回手,“對不起。”
段絕垣終於可以從近乎將他燃盡的慾火中抽離,他迅速地從她的身邊跳起,狠狠地瞪她一眼,喑啞地粗聲說:“你現在好了吧!折騰我一夜都沒睡。”
“你都沒睡?”段飛鳶訝異地瞅著他。
段絕垣不客氣地指著自己的眼睛下,“我敢說,我現在一定有黑眼圈。”
段飛鳶認真的盯著他瞧,“是有點腫脹。”
“哇!我的媽呀!”段絕垣不由得拍著額頭呼叫:“腫脹?那豈不是比黑眼圈還糟!”
段飛鳶瞧他驚訝的模樣,忍不住偷偷竊笑。雖然她知道段絕垣平時很注重外表,但沒想到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去拿冰塊敷眼睛。”
“對,我要去一冰塊敷眼睛。”說完,他隨即如一陣旋風般衝出段飛鳶的房間。
段飛鳶忍不住逸出如銀鈴般的笑聲。
段絕垣在房門外聽到段飛鳶的笑聲,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她居然膽敢幸災樂禍地笑他,但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露出一抹愉悅的微笑,因為段飛鳶的身體已經恢復了。
段飛鳶心裡一直惦記著段絕垣拆了她工作室一事,經過段絕垣一夜的呵護和暖身子,她已經能輕鬆地下床。她略微梳洗一番,就急急地來到屬於她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門是敞開的,她站在工作室前一臉怔愣、錯愕地環顧著滿目瘡痍。
她雙手緊貼著自己的臉頰,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凌亂,“毀得真徹底!”她的心痛已經無可形容。
這是她私人的小天地,裡面有著她每一個夢想,如今就因為她無來由的一場病,剎那間全毀了!
佳美正巧走下樓,瞥見工作室前的嬌小身影,不由得一驚,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等她看清楚是段飛鳶沒錯時,她悄然來到她的身後,安撫的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是絕垣,他……”
“我知道。”她的聲音哽咽卻欲哭無淚,雙肩無力地垮下來。
“絕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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