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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與遊夜在一起的那棟簡單溫馨的舊房子,有些閃爍的白熾燈孤零零地吊著,他在等下緩慢而細緻地幫她削鉛筆,簡單的動作他做起來總是別有韻味地優雅,那樣的溫暖此刻顯得遙不可及。
她怎麼會分不清,怎麼會認錯,太多出入,天差地別,到底是他在欺騙自己,還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灼燒一般地燙,她不知道此刻是她的臉頰和那些止不住的眼淚哪個更燙一些,最後一絲力氣,她終於氣若游絲地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遊夜,他在哪?”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她在心底嘲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蠢了,居然在這樣的時候問這樣的男人另一個男人的下落,她只覺得環在她背後的手臂突然變得如鋼鐵般堅硬,狠狠地把她箍到胸前,“他現在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強硬的語氣絲絲入扣,接下來便是毫無憐惜的不留餘地的貫穿。
有時候美食會因為心情而變成一灘糟粕,食不知味,如同嚼蠟。
但夏流年之於沈浩希並不是如此,他越是痛苦,得到她時就越是快慰,這讓他明白他還並不是一無所有,她還在,與他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血脈跳動,溫熱而真實。
不斷有滾燙的液體湧入身體,夏流年覺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燙死了,像一條被拔掉鱗片煮了的魚。
直到沈浩希感覺身下的柔弱已經超出了限度,才猛然發覺她已經在他懷裡昏了過去,滿頭都是冷汗,身體卻滾燙滾燙,他驟然想起她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而他所做的,已經太過分了。
19
19、禁錮【修】 。。。
作者有話要說:年年爬啊爬,美腿(>﹏<),醒醒果斷又惡趣味了一把Orz,孩子們,上
沉重的夜色像是吸血的吻,毫不留情地覆蓋著。
別墅內古樸雅緻的鐘表指標顫顫巍巍地挪動。
“咔嚓”。
打破寧靜的是突兀的開門聲。
“沈先生,我想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薛啟揚輕聲帶上臥室的門,目光釘住坐在沙發上閒閒地喝咖啡的沈浩希,儒雅俊秀的眉立刻擰在一起:“你那麼多女人,幹什麼就把她折騰成這副樣子?!身體本來就嬌弱的她剛剛發著三十九度的高燒,你是想要了她的命麼?!”
並沒有理會對方的質問,自顧自地說:“她怎麼樣了?” 沈浩希面無表情地看著精美骨瓷杯中的咖啡,純的Espresso,濃郁的苦味讓人沉醉,雲淡風輕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因為憤怒而扭曲的斯文面孔,與對面怒髮衝冠咆哮著的私人醫生形成鮮明對比。
“怎麼樣?!她還能怎樣?!還沒死!沈浩希你不喜歡她就不要糟蹋她!她不是你糟蹋得起的女人!”薛啟揚幾乎是踉蹌著衝過去提起沈浩希的衣領,想要打破對面這個刀槍不入的冷漠男人周身讓人發狂的平靜。
“這是我的家事,似乎輪不到你一個小醫生來管。”依舊沒有波瀾的語調,卻帶著壓倒性的氣勢,不怒而威,薛啟揚惡狠狠地死盯著他,恨不得把目光化為匕首刺進這個男人腐爛的心臟當中。
沈浩希握住他的手腕不露聲色地用力,繼而輕易拿開了頸邊失禮的雙手:“薛醫生,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好。”
“沈浩希!夏流年嫁給你這種人渣我都替她不值!你本來就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就是一個憑空冒出頭的陌生人,憑什麼就……”薛啟揚咬牙切齒地說著,恨不得把每一個音節都咬碎了。
陌生人。
呵。
沈浩希狠狠地在背後攥起拳,目光銳利地迎向義正言辭的男人。
“我人渣?你也配說我!薛啟揚,要不是看在夏先生的面子上,我早讓你滾蛋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覬覦夏流年多久了,嗯?!”沈浩希盡力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憤怒,冷眼看剛才大呼小叫的薛啟揚霎那間噤聲不語,薄唇一如初始時輕緩開合:“不送。”
薛啟揚狼狽地收拾起東西匆匆走向門口,手搭在門把上時卻又頓住,躑躅良久,終是放軟了語氣無力地說:“沈浩希,我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小角色你根本不放在眼裡,甚至連夏家也不是你惹不起的,但夏流年只不過是個無辜的女人,她才二十二歲,她不懂你那些變化多端神鬼莫測的骯髒手段,她甚至比一般女人還要軟弱,她沒那個潛質當你的玩物,經不起你這般虐待!”
門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消散重重地合上,把汙濁的夜色驅逐在外,屋內清冷得讓人呼吸都硬生生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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