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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他的初衷,一丁點兒都不是。
他已經躲了那麼久,他聽尹清說她的情況,心疼得快要發瘋了,他不敢來見她,就是怕自己沒有足夠的冷靜來把一切混亂處理穩妥。
而他多了那樣久,久到他終於認為自己攢足了理智,這次來本來已經想好了所有委婉說辭,他會把一切都給她解釋清楚,他知道她的脆弱敏感,他知道如何選擇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是他預想的那個樣子。
一切都偏離了原有軌道超速衝出,已經抵達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當他一直以來所擔心恐懼的事情就這樣變為現實,他發現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如何才能不借用遊夜的身份來接近這個女人的心臟。
她不看他,不聽他說話,緘默不語,所有的動作只代表兩個字——不要。
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有一個冠冕堂皇的身份,卻沒有一個正正當當的位置,這樣尷尬的關係中,他只想佔有她,徹底佔有她,讓她的思維身體全部都是他一個人的。
“你,你不能……啊……”夏流年在他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中驚叫一聲弓起身體,下一秒就被霸道而滾燙的舌堵住所有聲音,剩下的只有瘋狂的蹂躪,讓人窒息,所有空氣和思維全部被剝奪,世間一切被碾壓粉碎,抽成真空,只有這個肆虐的男人所給予的感覺無比真實。
不想再聽到任何拒絕的話語,沈浩希輕而易舉地捉住她試圖推拒的手,不容分說地壓在她柔軟溫潤的身體上,另一隻手輕車熟路地抬起她修長漂亮的腿便把自己埋入那片魂牽夢縈的潮溼溫暖之地,他順勢而下仔細地吻著她的頸子,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十分清楚。
他只想要盡情地在她的軀體上烙印屬於他的痕跡,吸吮輾轉,齧咬舔舐,徹底盪滌她的大腦,他曾經引以為豪的對性的控制在此刻毫無用處,當他徹底想要佔有她時,思維控制能力在本能面前單薄得可笑。
他此刻不想清醒,一點都不想。
他要確定她的存在,確定她在感受他。
夏流年無法反抗,意識已經模糊迷離,四肢百骸像是被抽乾了一樣輕飄飄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這個男人可怕地掌控著她所有感覺,她就像一隻被狂亂的情…欲牽著鼻子走的寵物一般無力。
霸道,妖嬈,邪肆,性感,如同一團火,火苗就在眼前竄上竄下,輕易就能灼傷自己。
相同的容貌,迥異的氣質,夏流年不懂,一個人如何才能偽裝得如此完美,她只覺得更加害怕,她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騙局當中並不自知,還天真地盼望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會對自己心存憐憫。
粗暴的如同蓄勢待發的野獸般的他,溫柔的說著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語的他。
兩個面孔重疊在一起然後逐漸模糊,她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唯一確定的事情是他不是遊夜。
遊夜,她飛快地想起他,她的記憶仍舊只是支離破碎的片段,如同放置太久而很多部分都破損的舊的錄影帶,她記得,燥熱的夏天,他從背後抱住她,周身是與悶熱的暑期格格不入的涼涼的薄荷香。
乾淨的,溫柔的,遊夜,那是她的遊夜啊,她怎麼會忘了呢。
周身的所有感覺都開始讓她覺得汙穢。
此刻的她彷彿在與一個陌生人纏綿廝磨,她覺得自己像是剝了衣服赤身裸…體供一個陌生人欣賞的玩物,她恨自己的聲音,可他知道怎樣強迫她張開嘴,她無力地聽著自己一聲又一聲讓她羞窘無比的呻…吟,每一聲都像是在辱罵自己,而身下傳來的異樣快感更加讓她覺得無比恥辱。
“啊……呃……別……嗯嗯……”她怯怯的聲音讓他著了魔一般一次次失控。
她在漸漸渙散的意識中眼前浮現的是這個男人與其他女人肢體交纏的情景,是遊夜安安靜靜環住她的情景,情景的不斷轉換交錯之中,她只覺得自己無比髒,那些可恥的慾望就像蜘蛛吐出的粘稠的網一般糾纏不清地黏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就這樣像一個盲目撞來的小飛蟲一樣被網住再也不可能脫身,她討厭這樣,無比討厭。
可是這個男人並不停止,他強迫她接受他,不知疲倦。
她漸漸連掙扎都忘了,無力地任他擺佈,像一個被甩到岸上脫離了海洋的魚一般無能為力,只能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主臥的天花板不如她的房間那般空蕩蕩,龐大奢華的水晶吊燈上面鑲著的碎鑽在黑暗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依舊絢彩繽紛讓人目眩神迷,美得分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