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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著本宮,不過啊,本宮覺得她病了三天,也沒那麼心情精力搞一些名堂了,過不了多久,她又恢復她刁鑽小姐樣了。”
一個人連身旁之人的變沒變化都不清楚,要麼就是漠不關心,要麼就是當陌生人看,而楊勇,很明顯對元氏抱著兩者都有的態度。
看了他一眼,雲氏止了話題,也就不深究下去。“不過,依我看,姐姐倒是沉穩了許多,到底統管內務若沉不住氣,會損失很多,若姐姐真是變了,我還真替姐姐開心呢。”
楊勇啐了口,扳著雲氏的臉面向自己,“說那麼多做什麼?那人再怎麼樣也成不了氣候,酸棗是怎麼也不會變成甜棗的,那是品種問題,本宮說了,終有一天你會掌管東宮的一切內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雲氏快速捂住他的嘴,搖頭壓低了嗓音說:“殿下,這事萬不可亂說,萬一傳到皇后娘娘耳朵裡,受罰的可是您。”
“怕什麼?”拉下那隻軟弱無骨的素手,楊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著那手的掌心,含糊道,“事實就是如此,你本來就該是本宮的正妃,要不是迫於母后,本宮也不會娶那女人進門。”
“委屈你了,本宮欠你的,會如數補償回來。”
雲氏雙手環著楊勇的脖子,嫣然一笑,說:“殿下,雲兒只要殿下一輩子待我好就夠了,其他的無慾無所求。”
“本宮負了誰也不會負了你的,”湊近那張紅唇,楊勇啞著聲說,“愛妃,咱們不要去管那人了,夜晚很短,還是做點有意義的事吧,本宮這下面,想你可是想得緊呢。”
本是風流之人,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風騷的,雲氏俏臉一紅,還來不及開口,硬物的撞入將她到了唇邊的話成了支離破碎的喘息。
月影晃動,草叢裡春蟲的鳴笛,也掩蓋不了一聲聲竄出紅帳的嬌酥長吟。
第六章 :
開皇四年,正是多事的一年,隋朝才建立不久,周邊附屬國自然有不服氣的存在,加之突厥才平定,歸降大隋不久,吐谷渾過來犯境,燒殺強掠無惡不作,百姓都紛紛湧向中原來逃難。
隋文帝為了這事都急出了白髮,身為他背後最大支柱的獨孤伽羅,理所當然陪伴在他身邊,給予他最大的鼓勵和安慰,也因此很少去太子府看望恪靖。
這倒讓恪靖覺得輕鬆自在,以生病為藉口,落了個清閒,同時也讓她有那個時間和精力來規劃以後的日子。
前世,她一門心思撲在政治上,而靈魂意外穿越數百年到一個沒什麼記載的女人身體裡,夫君是個紈絝子弟,要不了多久,就會面臨被貶為庶人,甚至還慘遭陷害。
雖然對於別人的事,她不怎麼上心,可既然天意讓她來到這裡,總要為自己的將來謀劃謀劃。
楊勇那傢伙一旦歸西,她的結局也逃不了三種。
守寡、隨葬、被貶,雖說現在有獨孤伽羅的扶持,但日後呢?哪天獨孤皇后不在,她照樣結局悽慘,獨孤伽羅可以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一世。
而且那三種結局,都不是她想要的,何況,她“海蚌公主”也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夫君靠不住,女兒只能當自強。
身體是元氏的身體,好在她的其他方面沒怎麼遭損,除了,沒有內力。
沒有內力是一件硬傷,這身體不僅沒有內力,連力氣都小得可以,平日暗中來回提水,還沒半柱香的時間就氣喘吁吁了。
看來這段時間要從基本功開始了,每天一個時辰的扎馬步、挑水、揀豆子走起吧。
第一天白天,恪靖連吃飯時碗筷都拿不穩,手抖得跟刷篩一樣,夾一次菜要連續好幾次,就算夾住了,還沒送到嘴邊就掉光了;晚上月兒到了中天,都能聽到鳳棲樓裡傳來輕微的呻。吟聲。
第二天也是這樣;第三天還是這樣;第四天、第五天稍微好點,夾筷子的手不抖了,可是對於夾重點的東西,比如雞腿、紅燒肉等,還是有點吃力。
第六天,身上的痠痛現象明顯消散了很多,夜裡也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而這幾天,恪靖也有幸能見到除了雲昭訓之外楊勇的其他幾位嬪妾,不得不說個個都是美人,環肥燕瘦,濃妝豔抹,堪比花圃裡爭奇鬥豔的花朵。
對於她們的請安,恪靖都是四平八穩端坐在椅子上,眼觀鼻、鼻觀心的淡然瞧著這一切,心底卻早已冷得跟冰窟窿似的。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那三天,沒人過來;皇后來探望那天,除了姍姍來遲的雲昭訓,其他幾個影都沒見著;如今打扮得花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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