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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然,知蕭有來過嗎?”她睜著眼睛看著紀柏然,那眼波里有些的閃爍不定,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但是,她是真的在害怕。
紀柏然迎上她目光,男人冷峻的輪廓依舊沉穩,定定地看了她許久,才緩慢地開口:“那只是一個夢,別多想了。”
是啊,那只是一個夢,不用害怕,只是一個夢,君知蕭,從來沒有掉過淚,雲深你不要心疼。
一經離別,相會無期。(一)
更新時間:2013…10…22 13:59:29 本章字數:5364
雲深的目光掠過紀柏然的臉,有些絲絲沁心的涼,那彷彿就是一個夢,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君知蕭在她的夢裡,拉著她的手,嘴角不段地碾轉著她的名字,淚流滿面。
她想睜開眼睛問他怎麼哭了,可是就是無法醒過來,夢裡的時光太悠長,那漫長的黑暗將她逐漸地湮滅了下去,她掙扎著,卻只能感覺到了掌心的涼,那時眼淚浸溼的冰涼。
雲深緊了緊手掌,沒有再說話。
其實到底是一場夢,還是本來就真實不過,她也是可以判斷的,只是不敢相信罷了,總覺得心裡有一根刺,那個男人曾經都能那麼絕情,眼淚都沒有滴過一滴,現在,她還沒死,他掉眼淚是為何?
空氣很壓抑,紀柏然覺得胸腔裡面都有一股子煩躁,眼前的女人已經沉默了下來,每一次都是這樣,只要提起君知蕭,她必定會有很長的一段沉默,他從來都不值得她在想些什麼,或者說,她不願意讓他知道轢。
風從微開的窗戶吹了進來,揚起窗紗飛舞,他起身走到窗前,從他的這個位置俯視下面,可以看見後面的草院,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見顧暖心的背影,逐漸地消失在了傍晚的日光中。
女人的背影清瘦,腳步邁得很慢,他站在窗前,突然就覺得腳底下有鋼針,扎得他生疼,這些年來,雖然沒有愛,但是顧暖心的付出他都看在眼裡,說不感動是假的。
就如同他也問過君知蕭,在雲深離開的這些年來,紀闌珊這樣不離不棄地陪在他的身邊,有沒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曾動心過箢?
紀柏然眯著眼睛看著遠處,護士推著暖生沿著湖畔走,孩子手裡不知道抱著什麼,低著頭也不說話,就是玩弄著懷裡的東西,紀柏然在想,當時的君知蕭是怎麼回答來著?
對,他是這樣說的:“有感動,但沒心動。”
那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是啊,感動並不等同於心動,在雲深走後,君知蕭也許就明白了這麼一個道理,心不動,則不痛。
所以,他一直都這麼清心寡慾地遊走,想要攀上他君知蕭的女人何其多?而他的身邊,除了一個若即若離的紀闌珊,看到最多的,莫不是雲深留下的剪影。
其實這些年來,顧暖心和紀闌珊都是很好的女人,家世才貌在錦城也是頂尖的了,只是這兩個女人的命運卻不謀而合,死命守候的男人,卻不愛她們。
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他們不愛她。所以,還是要各奔西東。
“你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弄點粥。”紀柏然邁開腿迅速地離開,他需要鬆一口氣,總覺得什麼壓在心頭,很是難受。他走得很快,彷彿害怕身後的女人,說出什麼讓他無法挽留的話。
雲深愣愣地看著紀柏然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門口,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還沒有說出口,門就已經緩緩地關了上去,她的手指海兀自地指著桌面,上面的保溫盒內,是護士送來的粥。
他在逃避她吧?雲深這樣想著的時候,不禁就笑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莫名地覺得輕快了起來,原來紀柏然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唇邊的笑意逐漸地瀰漫了開來,眼角眉稍,都是那些說不明道不清的神采,面色雖然蒼白,但是整個人,卻異常順遂。
那眼光裡,隱隱約約有對往事的懷念,不知道此刻的她,心裡想著的,是誰?
經歷一場生死,她突然就明白了很多東西,她這小半生,失去了太多太多無法計算的東西,也得到了很多很多,但是什麼事值得珍惜的?她終究是明白了。
其實雲深的心裡一直都明白,這些年來,她最為慶幸的是在君知蕭離開她後,她失去一切引以為生的東西之後,還有一個紀柏然,在她最為落魄最為艱難難堪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
在黑暗中的那幾十個小時,她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年,得了抑鬱症的雲深,總是喜歡躲在黑暗之中,精神嚴重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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