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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願意看到比自己還要漂亮的人,更不會願意嫁給比自己還要漂亮的男人當妻子,皇上可以想想,一個女人,天天看到自己的丈夫比自己還要漂亮,會是種什麼樣的心情,更惶論,還要時時擔心,自己的丈夫會不會因這漂亮,而被別的女人搶走。這種日子,一定悲慘極了。”
蕭南予的面容緩和下來,眼中卻流露出一種鄙夷:蘇琮倒當真是教出一對好女兒,一個把太后哄的開開心心,說什麼是什麼,另一個,隨便拍個馬屁,都如此高明。只可惜,她似乎是選錯人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不由又想起了柯嘯雲的那張請調奏摺,心中的無名火無來由的冒了上來:柯嘯雲啊柯嘯雲,我當你選的是什麼樣的好女子,卻原來,不過是這麼個出身卑微又趨炎諂媚的賤人麼?
挑起一邊的眉毛,蕭南予惡劣的說道:“你似乎忘記了,擁有這個悲慘命運的人,正是你自己,朕的明妃娘娘!”
蘇暮顏聞言一愣,不自在的搖了下頭,難道自己真的餓糊塗了?怎麼連這件事情都忘記了,還說出這麼失禮的話?
將頭別在一邊,不去看皇帝,蘇暮顏決定,少說少錯。
可是蕭南予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又開口問道:“嫁給朕,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
“怎麼會?”出於禮節,蘇暮顏抬頭看著皇帝,目光平和,“夜光只是淡薄慣了,高興時是如此,不高興時,也是如此。”
“是麼?”蕭南予臉上的表情寫明瞭不信,這句話如果是他剛見到她時說,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相信,可在那個高明的馬屁之後,除非他是傻瓜,才會相信這句話。
蘇暮顏再次低垂下了眼睛,象她這樣地位卑微的人,是沒有資格說那樣的話的,所謂淡薄,是隻有享盡了榮華,看遍了風雲變色的人才可以在無數閱歷之後,以然的口吻平靜述說的,她有的,準確來說,應該是涼薄才對,可是這個詞,又怎麼能說的出口。
在房間內踱了兩步,蕭南予突兀的說道:“柯嘯雲今個兒早上遞了摺子,自請調去西南邊埵。”
“什麼?”蘇暮顏猛的抬起頭,美麗的眼睛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不是說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她有需要,就一定會出現在她身邊的嗎?那麼遠,他要怎麼出現在她身邊?
蕭南予的眸子暗沉了一下,這個女人,還在演無辜嗎?能夠牢牢的控制住柯嘯雲的心,倒還真是不能小瞧了。
腦海中一念突起,既然是這樣一個不值得的女人,那他就索性徹底斷了柯嘯雲的念頭,一手捏住蘇暮顏精緻的下頜,蘇暮顏茫然的將目光焦距對準他,眼睛裡有模糊的疑問。
邪魅的笑笑,蕭南予惡質的說道:“愛妃,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什麼?”蘇暮顏再次問出了這句話,雖然進宮前早有嬤嬤教導過了此事,但此時驚聞柯嘯雲遠走他鄉,心裡百味雜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內疚與被背叛的感情反覆出現,這種時候怎麼讓她有心情去侍寢?
努力尋找到自己的聲音,蘇暮顏仰起臉小聲的顫抖著問:“可不可以,不要是今天?”
看著蘇暮顏一雙水眸中宛如會說話般的靈動悲傷與迷惘,蕭南予竟然有種想說可以的衝動,但他很快剋制住這種感覺,反問道:“你說呢?”說話間,手己是撫上蘇暮顏大紅吉服上的如意結。
這種觸碰令蘇暮顏有種說不出的屈辱感,她不想在想著一個男人的時候接受另一個男人的觸碰,即使她所想的那個男人與她完全沒有任何不清白的關係。
“不要!”猛的嘶喊一聲,蘇暮顏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拒蕭南予的手,“放開我。”
5。 貓和老鼠
“小姐,藥己經煎好了,快趁熱喝了吧。”雖然蘇暮顏己經是皇帝透過聖旨召告天下的明妃,但錦兒仍然習慣性的叫她小姐,此刻,她小心翼翼的捧著一碗墨黑的藥汁,柔聲的勸慰著蘇暮顏。
聞到那怪異的味道,蘇暮顏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凡是女孩子,沒有一個是願意吃苦東西的,蘇暮顏也並不例外。而那藥的難喝程度,也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戰蘇暮顏忍耐度的極限。
雖然蘇暮顏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但那其實不過是大家小姐都有的嬌生慣養,相府畢竟是大戶人家,多少要顧著點面子,即使蘇暮顏是妾室所生,但除了平日裡受點冷落,也並沒有吃多少苦。
可話又反過來說,正所謂人窮命硬,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所處的不利境地,知道自己不會象朝顏一樣時時處處有人疼惜,所以蘇暮顏的身體極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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