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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的研究,而不是一週。而且即便我們找到可以偏轉彗星的方程式,以及可以執行這個任務的工具——這我完全沒有頭緒,也還是太晚了。”他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變成歇斯底里的喊叫。
“這事你也不能說死,”羅伯特說。
“是的,我不能。但這可能性大得要死!”
“好吧,你應該去搞清楚,而不是衝我呲牙咧嘴。”
“我必須把這件事告訴你。我已經將一個朋友置於死敵,不能再失去另一個了。”
羅伯特抬起手捂住眼睛。“真希望我能完全清醒過來,”他說,“上帝保佑啊,我居然開始相信你了。”
“那麼你會離開倫敦?”
“一週,嗯?”
“對。除非牛頓有意撒謊。但等我回到學會時,估計馬克勞林就已經核對好這些天文資料了。”
“那好吧,我們去見他。”
本盯著羅伯特。“我們?”
“對。我不是哲人,但似乎你在擔心一些實實在在的威脅——你擔心那個佈雷斯韋爾,或者某些瘋狂的法國佬,甚至是牛頓會攻擊你。這種事我知道如何處理。我會保護你這一身零碎。”
“真是慷慨的提議,”本輕聲說,“但艾薩克爵士有哲學武器和防護。我完全不知道……”
“本,”羅伯特截口說道,“我熟悉很多城市,但倫敦在我心中佔有特殊的位置。我可不想看到她埋葬在你那塊大石頭底下。我去拿劍和手槍。”
“你有武器?”
“一直都有,小夥子。等我洗漱一下就送你回克蘭街去。然後讓我們看看那幾顆哲學腦瓜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在返回克蘭街的路上,本必須承認,有個腰挎佩劍昂首闊步的羅伯特在身邊確實讓人略感安心。
這讓他有足夠平靜的心神,來推測瓦西麗婭的去向。本很不情願地考慮著她涉足外國陰謀的可能。畢竟,他假定以太收報機接收方的哲人們是法國人,僅僅是依據推測。
“羅伯特,你知道俄國人用什麼曆法嗎?”
羅伯特呵呵笑了兩聲。“問得好。”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承認道,“我從沒去過俄國。”
本決定先把這事放下。他對瓦西麗婭的懷疑可以說毫無根據。這個小圈子裡最有可能的叛徒是伏爾泰,他不是哲人,沒道理一直待在學會。
“就是這兒,”本對羅伯特說。他們走進克蘭街,天色已晚,路燈間的街道很是昏暗,但前皇家學會的窗戶中透出了明亮的燈光。
“讓我來替你介紹,”本說,“從現在起,你是我從費城來的表兄。”
“你騙人的功力增長得很快啊,本,”羅伯特輕聲說。
“多謝誇獎,”本說著開啟房門。
所有人都愣住了,震驚過後,羅伯特第一個做出反應。他伸手探向腰間的手槍時,本還是木雕泥塑一般。
“不,不!”佈雷斯韋爾大聲喊道,他就站在門廊裡,兩把手槍指向大門。
羅伯特毫不遲疑。只一瞬間,他就站在了本身後,手臂筆直地從本的右肩上探出。如果他扣動扳機,火藥池就會在本的右臉旁點燃。本緊閉雙眼,等待著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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