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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懷深又道:“好了,九老太太的事重要,不能耽誤。走,我正好去給九老太太上柱香。”
偏過頭,老九對江懷深笑道:“誤會,誤會,走走走。”
回,江懷深蹙著眉看著一身狼狽的江文溪,對樂天說:“你先送她回去吧。”他看了看嚴素,“你就等我一會。”
“嗯。”嚴素點了點頭。
江懷深和老九帶著那幫子人,向九老太太的墳前邁去。
所有人全走了,周圍一下子又恢復了清靜。
只剩下江文溪,樂天和嚴素三人。
微微抬眸,江文溪認出了眼前戴著墨鏡,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竟是嚴姐。
嚴素走近江文溪,輕聲問道:“你還好吧?”嚴素的鼻音很重,明顯聽得出來,她之前有很傷心的哭過。
江文溪搖了搖頭,並下意識地掙脫了樂天的手臂,向嚴素輕道一聲:“嚴姐,我先走了……”
她忍著痛,一瘸一拐地向墓園出口處走去。
江文溪莫明其妙的徹底無視,讓樂天深深蹙起了眉頭。
他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淚水依然是止不住順著臉頰向下流淌,她再一次掙脫了他的手。
這一次,她的腳步尚未邁開,驟然間,身體一輕,她已經被打橫抱起。
窩在他的懷中滿是怔愕,但瞥見他臉上寫滿的怒意,她突然覺得很累,索性用手臂遮住雙眼,遮住自己源源不斷流出的眼淚,一言不,任由他做什麼去。
一直將江文溪抱上車,樂天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江文溪始終閉著眼,不願看他一眼。
他抿緊了唇角,替她繫好安全帶,便動了車子。途徑一家藥店,他下車買了碘酒、棉紗布等一些消毒藥品,隨後一路直開向她的家。
到了小區樓下,不顧她的反對,他傾身打橫抱起她,邁上了樓梯。
進了門,樂天將江文溪輕輕放在沙上,只見她向後縮去,窩在沙的一角,抱著跌破的雙膝,臉上的表情一片木然。
江文溪的家對樂天早已不陌生,他很快從櫃子的抽屜裡找了一把剪刀,隨即坐在江文溪的身旁,將她的雙腿拉平,放在自己的腿上。
江文溪終於有了反應,臉頰一熱,看著他手持著剪刀正要向下,驚呼:“你要幹什麼?!”下意識地,她坐直了身體,想要收回擱在他腿上的雙腿。
“別亂動!”樂天不理會她的呼聲,大掌按住她的小腿,抬眸看向滿臉驚恐的她,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想脫褲子,我沒意見。”
脫褲子?
他究竟在胡說什麼?
直到看著他握著剪刀從她的膝蓋以上,剪斷了她的褲管,露出了又紫又腫,破了好大一塊皮,滲著血跡的膝部,她才反應過來他所說的“脫褲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驀地,紅雲又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臉頰兩側。
江文溪從吃驚到羞澀的面部表情全數落在樂天的眼裡,微揚的唇角勾出淡而優雅的弧度。
他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著傷口。
江文溪還停留在驚愕之中尚未回過神,他已經處理好她膝部的傷。抬眸看她,輕聲又道:“手伸出來。”
江文溪抿緊了唇,來不及怔然,身體被他輕輕一拉,不得不向他的方向挪了挪,這樣,離他近了許多,近到只差一點,整個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左右手依次落入他的大掌之中。
她看著雙膝鼓起的兩塊棉紗包和雙手掌心塗上的碘酒,怔怔地出了神。
只是將消毒用品放在茶几上,樂天並未起身,而是將右手臂擱在沙靠背上,側身靜靜地凝視著離他不過十多公分,始終低垂著頭的女人。
細長柔順的絲正好遮住了她的臉龐,看不清她究竟是什麼表情。
“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眉毛輕挑。
不知道這小女人究竟在鬧什麼,從昨晚就拒接他電話,甚至還敢關了機。今天意外相遇,除了會哭之外,冷淡應對的表情似乎他們不曾認識一般。
依舊低垂著頭,不答他,甚至不看他,江文溪抗拒地向後縮去,意圖拉開與他如此近的距離。
結果當然是不隨人願,樂天根本不給她逃開的機會,直接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坐在腿上。
“為什麼不接電話?”淡而不經意的聲音,她的下巴被他抬起來,迫使她對上他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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